第 2 章（1/2）

手脚都被绑住的宋姝然侧躺在沙发上，眼眶里泪水直打转，她怕是碰上牙婆了，还是个小牙婆。想她清白姑娘，如果没人来救她想来是不会有好日子了。

沈清风最见不得女生哭，还是长得好看的女生，她缓和语气:“别哭了，有病就去院里好好治，配合治疗就能出院的。”

“我没病。”宋姝然委屈道，“你怕就是人牙子，想把我卖给那些富商老爷做小妾！”

沈清风一面拿起手机给杨依依发微信说今晚碰上的事，一面敷衍她:“没有，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你给人家做妾。”

“那你为什么绑着我？我是皇帝梨园弟子，你从梨园绑了我那就是打了天家的脸。就算到时候我难逃一死，你也不会有好下场。不若你放了我，我回去也不会说什么。”宋姝然一颗心怦怦跳，小心翼翼给小牙婆分析利弊。

武林外传有一幕在沈清风脑袋里闪过，她转头看了她一眼:“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答得出来我就放了你。”

宋姝然一听有戏忙不迭点头。

沈清风点开度娘，搜索“测试精神病人的问题”，第一页全是乱七八糟的广告，她手指滑动往下翻页。

宋姝然像个好奇宝宝:“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还会发光，不像夜明珠啊。”

沈清风心说这女生入戏太深，指不定是受古偶剧的荼毒太深。

她清了清嗓子:“你听好了。第一题，夜黑风高的时候你一个人行走在大街上……”

“不行，有宵禁的，晚上不能出现在街上。”宋姝然打断她的话。

沈清风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好吧！那就假如你一个人在夜黑风高的街上行走，你感觉后面不对劲儿壮着胆子回头看，你会看见什么东西。只能在狗、鬼魂、陌生男人、野兽这几个当中选择。”

宋姝然闭上眼睛努力地让自己进入小牙婆描述的环境中。漆黑的街道上只有她孤零零的行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动，耳朵边好像有人在吹气，她捂着胸口僵硬的转身，一转身就看见……

“鬼啊！”宋姝然大叫，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她身子哆嗦:“我是好人你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这可怜见的，沈清风抬眼看了眼普通人的回答和精神病人的回答，这汉服小姑娘的思维倒是和普通人差不多。

她抬手安抚宋姝然:“没有鬼没有鬼，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怎么可能是鬼呢。”

宋姝然缓缓睁开眼睛:“你个人牙子还不如鬼呢。”

沈清风才生起的同情心烟消云散:“行吧。”她软趴趴地靠在沙发上，随手关了手机扔在一边。

“皇帝梨园弟子宋姝然？”沈清风手撑着下巴念叨。

宋姝然微微抬头:“是我。”

“李隆基的梨园，这么说你是唐人？”沈清风决定顺着她的话来。

宋姝然面带荣光:“自然。”唐可是最厉害的国家，这是她自小被灌输的道理。西域及周边的小国都要来朝见天子，甚至还有日本远渡大海而来学习唐文化。

“你说现在是天宝四载。”沈清秋作为网文写手对于历史知识细的不知，大体却是能说出大概来。宋姝然表现出来的自豪让她产生了一丝丝怀疑。

宋姝然依旧自豪:“自然天宝四载，盛世太平。”

沈清风粗略估算一番:“天宝四载距今怎么也有千多年了，你说现在天宝四载我怎么越发觉得你疯了。”

宋姝然瞪大眼睛:“这不可能！明明就是天宝四载，怎么就千多年了。我不过钻进浴池里沐浴，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千年，你蒙我呢。”

沈清秋猛地坐直，她托腮思考宋姝然说话的可信度，又仔细摸了摸她身上的襦裙和手上的玉镯。汉服质感确实和她在某宝上买的便宜汉服不一样，就连玉镯也比她从她妈那里得来的要好。

忽然间沈清秋想到了小说里被用烂的梗，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你真是皇帝梨园弟子？”

宋姝然想了想:“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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