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过往(1/2)
太阳落山去,我望着映天的红,轻笑出声,不多时他便赶来,好似从未离开。
“她在哪儿,你将她这么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喘着粗气说话,有些可笑。
“你瞧,她从未喜欢过你,你为什么不能转过来看我一眼?如果今天困在里头的是我,你还会不会来?”人总愿意问一些有的没的,明明知道答案还总期待着以为那绝望里能开出花来,我又有什么资格笑他。
“江锦年!你闹够了没有!她处处谦让与你,你还要怎样?”他声音很大,有些吵。
“从你娶我的那天开始我是什么样的你便清楚。既然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活不好,不如大家一起死,下辈子再不复相见。”
“胡闹!”他推开我冲进去,我转身去,已没了他的身影,他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如今日在里头的是我,他不会来。火很大,人们忙着救火,嘈杂喧闹,天下起了雨,只有我一人定定的站着,泪掉在手上,有些许烫,谁会被烧死在这,火不知道。
直到腿疼的再站不住了,火生出恻隐之心。他抱着她一步步走来,从我身边穿过,再不看我一眼,火那么旺,也许并没过多久。
那么猛烈一场火,终只烧毁一间屋。姑娘呛了烟又受了惊,昏了去,不知何时能醒。他们都在赶我,我也在赶我,我开始庆幸,我终没了容身之所。
他将我关了起来,房子很小,阴冷潮湿,水是凉的,饭是馊的,原来在看不见的地方,生活是这样。
屋外很吵声音就这么穿进来,是下人们在说话,他们不再唤我娘娘,他们骂我蛇蝎心肠,他们野丫头野丫头的叫着,他们从没喜欢过我,就和他一样。他们厌我咒我,他们开始觉得当年的那一场疫灾是阴谋,菩萨杀了人,他们开始笑,就好像事情本该是这样。屋子里很黑,野丫头开始哭,有些人打出生起就占尽先机,可惜那个人从不是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