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如火如荼(1/2)
白束眼睛弯弯一笑:“所以我是第一个见到师父回来的人?”
“是,皇上现在都还没见过我呢。”
“怎么这么匆忙,铠甲都没来得及换下来,我又不是非得今日见你不可。”白束一只手轻轻摸上宁琅银甲,话里虽是埋怨,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不是没来得及换,”只听宁琅道:“是特意穿给你看的。记得当日我走的时候你遗憾看不到我身披铠甲的样子,如今特地穿来给你看看。”
白束手上一滞,眼底又是一酸,咬咬牙硬是憋了回去。
“你可知守在边关三年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什么?”
“想什么?”白束问。
宁琅慢慢俯身下来:“有句话,我想亲口听你说。”
“哪句话?”白束笑问。
“你知道哪一句。”
白束温柔一笑,眼角小痣嫣红如血,一截如玉胳膊从大氅中伸出环住宁琅脖颈:“师父,我想你。”
白束转瞬便被放倒在榻上,墨倾长发尽数撒到银狐毛皮上,那人眼角含着笑,嘴唇微启,明艳不可方物。
“师父,我想你。”
下一刻只觉一股冷香扑面而至,微凉柔软,像窗外无声飘落的片片莹雪,轻轻扫过唇上纹路,探入牙关,勾连起舌头,一切像是已经进行过了千遍百遍,如斯契合,不带一丝生疏凝阻。
宁琅稍微起了方寸,白束抬手勾住脖子跟着起来,自己送上前去。房间里火炭燃烧伴着吮吸之声,白束一双眼渐渐迷离,宛若带露桃花,及至分开,唇齿间已然银丝萦绕。
只见身下那人尚且不罢休,拿那双含情脉脉地眼睛瞟着宁琅,继续说道:“师父,我想你。”
宁琅眉头一蹙,只觉身子已然软了大半,轻轻抬手盖住白束那双含露的眼:“你知道你再说下去会怎样吗?”
白束一只纤细小手慢慢抬起,摸索着搭上宁琅银甲,轻声道:“师父,我帮你卸甲。”
烛光明灭,火光掩映,身下那人皱着眉轻哼一声,宁琅咬一咬牙,挺身而入。
顷刻额角便起了大片冷汗,眼角已然湿润嘴角却是笑着,看宁琅把他紧紧抓着毛皮的手松开,与他十指紧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还是执着地重复那句:“师父……我想你……”
换来了一声破碎的惊呼和深及肺腑的贯通。
宁琅几乎是咬着牙出声:“你别逼我,你知道我忍了多少年了吗?”
身下那人唇色苍白,慢慢抬手抚上宁琅脸侧,闭眼一笑:“你知道……我有多着急……长大吗?”
蜡烛不知是什么时候燃灭的,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一轮霁月从那留作换气的窗缝里透进来,直映在那两具契合如斯的身体上。
痛喘不知何时变成了细小的低吟,辗转在那犹如钢筋铁骨的身子下面,化作一滩水,将那腔滚烫灼热尽数包裹,是承受亦是索求。
锁链拖地,直响了一夜。
第一缕晨光与人打了个照面,宁琅始才把人擦洗干净了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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