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hara.01(1/2)
南栀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再次陷入梦境,屡次三番,梦见曾年少青春的那段时光,甚至苏醒后而起伏连绵的心跳声……
“南桑,对不起…”
她依旧记得那年初三第三学期的9月中旬,秋日橙红色的枫叶,丝丝缕缕,宛似冬季白雪皑皑的大雪,纷纷落落垂落而下的撒在地面上。
少年鸢蓝色发丝透过袭袭凉风弗过脸颊,在空中凌乱飘扬着,深紫色的眼眸虽如同往日温柔如润,可霎间竟在这时候散发着永无止尽的疏离感。
那一刻,她明白了少年的用意。
她,南栀粟。
失恋了。
时间瞬移至今五年后,即使再次梦回年少缕缕无数次画面,她却已经记不清楚十四岁的她,那时候的她心情、心态。
究竟那时候对于幸村的拒绝究竟如何,她已经忘记了,只知道后来的后来,她的生活被一位叫切原赤也的少年给占据。
她的梦境将进一半都是关于那个少年。
***
清晨7点整,宽敞灰暗的卧室中,垂挂着青灰色的窗帘中透过缝隙直射几缕银白色的光线,枕边旁手机在数字的跳动,响声“叮叮”的连绵不断响起。
蓝白条纹被子中,一颗的乌黑的小脑袋不适的在枕内不适的蹭蹭,猛地翻身“唔”了一声,顿时被窝中顿时一片寂静。
闹铃几乎每间隔十分钟响一次,又一次的十分钟之后,叮叮咚咚地再度响起时,栀粟烦躁的嗷嗷似的嘟咙,修长白皙的手不情不愿的伸出被窝,猛地用力的拽过手机,迷迷糊糊地单眼睁,强逼着适应着刺眼的手机屏幕亮度。
栀粟熟练的划掉第一栏的闹铃倒计时,又看着顶端一栏上的七点二十分,才恍惚之间才记起,她今天要赶12点的飞机来着,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姐姐也该来她家了。
栀粟在床上如同往常一样发了十多分钟的呆,双腿和手臂微微的麻麻的感觉也几乎耗了她十多分钟的敲打,才稍微好了许多。
自从在进娱乐圈后的三年后,也就是两年前,南栀粟因为事业的缘故,试图节食暴瘦,意外没料到的患上了中度厌食症,158cm的身高却只有35kg,终于在一年前,停止了所有通告。
两年中无数次的晕倒,再度的请私人医生挂点滴营养液,强迫性进食再呕吐,甚至骨头关节脆弱到一点轻轻的磕碰就青青紫紫,到最后整日待护膝,才能勉强好许多。
这种生活的南栀粟,没有一刻不觉得生不如死,每次抑郁的向自杀的时候,都是姐姐和妈妈的哭声劝阻拉回征途。
事后,栀粟听的最多的就是妈妈那句:“早知道会变成这副模样,妈妈当初就应该让你随心所欲在日本读书,找个安稳的工作。”
“随心所欲?”
栀粟坐在床边小声呢喃着,幽深的黑眸呆滞的望着窗帘,莫名而来从胸口直升的痛感止不住的泻出来。
她拼了命的想回忆起那时候的记忆与情绪,可却被家里门外的钥匙声,姐姐的悄声细雨,两道脚步声,一步又一步,接近她房门。
——砰
卧室门被推开,强烈的光线倏地涌进整个房间,黑色长毛卷发与碧绿色瞳孔怔怔的不眨一下的望着她。
霎时,长达几年的情绪仿佛山壁悬崖处的泉水瀑布散落涌出,胸口连绵不断的起伏不定。
这一刻,她简直快被这异样的情绪弄的脑袋、心跳声弄的炸掉了。
脑袋里闪过两个字。
喜欢,那种情绪是喜欢,连绵不断的喜欢。
***
时间急速的追溯到五年前某日,栀粟从初一开始,因为父亲的工作缘故,一家人来到日本神奈川居住。
南栀粟的母亲是日本人,原名叫真田奈美,因中国没有随夫姓的惯例,在嫁给南爸爸后,依旧保留了本姓,而为了栀粟上下学方便之类的,夫妻二人经过真田祖父的同意下居住在隔壁不远处。
九月初开秋后,立海大附中也迎来了新一学期,可这确是三年级生的最后告别的时候。
今日早晨,栀粟早早6点便开始起床打击着装,十几平米的灰蓝色ing风小卧室内156cm的小萝莉,从抽屉拿出卷发棒和定型喷雾,一本正经而又认真的坐在书桌前。
南妈妈从小受到的都是日本教育,在栀粟上初中开始,就教她如何保养保湿皮肤与包括穿着发型等打理,也同时为栀粟准备全套采购的少女女孩专用护肤品。
栀粟皮肤底子很好,再经过平常的保养小脸捏起来就如同刚出生的女婴似的,手感好级了,周围身边的同学死党尤其喜欢捏她的脸颊。
即使现在已经初三快15岁了,大家还是喜欢叫她酥皮团子。
12寸的大方镜前,可爱的小脸蛋超级一本正经的严肃的模样,摆弄夹着她的空气刘海,笔直的几根刘海大约一两分钟就被栀粟夹成八字型中分空气刘海,及腰黑色梨花卷黑发,一丝不苟仔细的用咖喱水涂抹着,一切恰恰刚好。
栀粟打开抽屉柜,把咖喱水和卷发棒塞进去,抬起头看着一排排伫立着书籍文学,选中其中一本,伸手抽出来,摆放在桌面上,左手大拇指翻开中间一页,一封粉色的情书进去视线。
从初一开始,她便喜欢上那个网球场披着外套的少年。
时隔两年半,马上就初中毕业了,栀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不管结局如何,她都要给自己两年都的暗恋做个了解。
“粟粟宝贝,吃早餐了哟。”
白橡色房门被轻轻地敲响了三下,一道温柔细细的声音袭入她的耳中,栀粟歪头望去紧闭的房门叫喊的应声:妈,我知道了。”
话落,栀粟周身开始沉寂起来,婴儿肥的小脸呆呆的盯着桌面上的情书沉思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