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1/2)
钻石的本质是碳单质,与碳同都是C,不值一文。黄赤色的金AU,近似于淡白色但更为明亮的银AG,才是有实用价值的贵重元素。
在火车上,我只剩下发愣这个无法创造任何实用价值的行为。张汐月曾经在某一天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或者是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具体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得了,那个时候我应该还在念高中。说来真是奇怪,无论遇到什么,在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总是没有实感――包括在2008年的初夏,只是在那一天有轻微摇晃。那个时候,我正坐在小学五年级的教室里念书,也可能没有,毕竟小学生完全不知道读书的意义,完全不明白读书是通向梦想最简单、最快捷的道路。
无论是远在大洋彼岸的世界经济中心、文化中心与政治中心,还是同在一个大陆却与我们相差迥异,人均收入甚至超过了世界第一强国。逐渐没落,日渐衰微却仍旧老而不死、死而不僵的中高纬度,显著海洋性气候地区;再往下面走,就无甚可去的地方了,倘若强行算上松散联邦里面的国家或者地区,那还能加上几处生活并不如意的后花园。
总而言之,一个人通过读书学习,可以去到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可惜,在最适合读书的年纪,大多数人不具备理解‘读书’二字的能力。只当过了年纪以后,人才会明白,天底下最不能辜负的便是‘学习’,在学习面前,来不得任何弄虚作假。嗤笑天下可笑之事与可鄙之人,但有学习需纯诚。诚然起点不可成为终点,但是没有好的起点,在越来越现代化的世界,几乎不可能收获理想的人生终点。
我觉得有件事情一直让我捉摸不透:我与张汐月的关系,比母子还要亲密,而且还不具备法律上的血缘关系。然而我们从未发生过任何关系,即便只是形式上也从未有过。
克里奥佩特拉――一个如此佶屈聱牙的名字却拥有异乎寻常的影响力,无论是好是坏。埃及艳后与几个罗马人的传奇故事,流传了数千年,脍炙人口的原因在于故事中囊括了人类的两大本质属性:□□与权力。
我认识她已有数年时间,她知道我的时间则不知有多长。我很难理解我与她这种特殊关系,可能比一切狗血剧的设定还要复杂,哪怕说出去都不可能有人相信。我曾狠狠捏过张汐月的□□,虽然因为过小导致毫无手感,更是失去兴趣。我与她的正常展开,本来应该是充满了□□桥段的爱情故事,可是我们一路走来,只有坎坎坷坷,生死离别与背叛。
王玄策设计用火牛阵大破七万印度兵,生擒叛贼阿罗那顺,虽是小说家的戏言,真实事件只会更加曲折离奇。唐人的豪气冲天,唐人的威风凛凛却在外国人的笔端下重现于世间。
唐人的诗歌,基调总体是奋发昂扬,他们的气力以铅字作为载体,传达千年之后。唐诗的壮阔与永恒,似如星罗棋布,高高挂在前人、今人、后人遥不可及的浩渺宇宙之上。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张若虚曰‘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我曾经无数次地妄想,妄想在我生活的土地上面创造出不朽名作的大家们。他们生活的模样,那定然是激烈昂扬,极是雄浑刚强,从头顶一直向下走,全是太阳的温度。一个姹紫嫣红的辉煌梦幻时代,才能诞生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出现的李太白――大唐与李白,相辅相成。烈酒入豪肠,酿成了月光与盛唐。
时间是威力最大的武器,它诞生一切,又湮灭一切。它经过的地方,什么都无法留下,除了伟大不灭的思想与承接思想的载体。
张汐月当时说过一句话,经过大脑当中的记忆回放,我终于想起了她的原话‘一个人的存在不应当只是为了做什么,无论是唱歌、写作还是经商、务农,这只是获取生存资源的把戏;无论你将来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你想要做什么样的事,这些通通不重要。你只需发现你的内心,然后为之前进。’
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于我则不暇。所以知躬自厚而远责于人,则远怨矣。而我不能为也,小人之德亦不若。今之黎庶竟不及古之小人也。予尝闻五百年有圣人出,圣人既殁,五百年间何所为邪?夷狄之有君,不若诸夏之亡也。诸夏既毁,诸夏遗民不存焉,今者苟存,徒具人形而实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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