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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个坏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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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个坏人

濛濛是在第一节下课后,才发现花音给她点了赞,还顺手回了评——

超大声舔屏(ˉ﹃ˉ)

她不由得笑出声,花音自从有了小鸽鸽,汉语的输入法越用越熟练了,人还会用颜表情了呢。

濛濛小窗敲了花音:“登机了吗?”

花音秒回:“我都下飞机了。”

濛濛不可置信地回了一串点点点:“……”

这也太快了啊?

他们不会一大早就爬起来赶飞机了吧。

正欲问,花音又发了条信息过来:“靠啊!我们这个访问团之中,出现了叛徒。”

叛徒?啥叛徒?

濛濛一头雾水,发了个问号:“?”

花音还是个仙女呀:“有人把我们的行程泄露了,一大波心机妹正在来的路上,哦!已经有人拿下首杀,制造了第一波偶遇。”

濛濛仔细读了两遍,每个字都认识,组合成句,意思就很迷。

小姑娘皱了皱眉,慢吞吞打字:“花音,你窜频了?”

花音附了一张照片。

仅仅凭一个背影,濛濛一眼就认出那个人。

很明显,是花音偷拍的。

人来人往的机场,那人身姿挺拔,清清爽爽的白T恤牛仔裤,勾勒出宽肩窄腰长腿。薄薄的肌肉,隔着层薄料,微微起伏,身材好过男模。只是他踩着双白底滑板鞋,裤脚微微挽起,露出窄窄的一截脚踝,又平添了几分少年感。

濛濛眨了眨眼,看到了重点。

这人不是单独出镜的,身侧站着一红一白两个少女。红裙那个只拍到了个裙角,白裙的那个,高度刚刚及他的肩,瘦瘦小小的,梳着头很飘逸的长发。他们俱背对镜头,看不清表情,但看两人的距离……

应是相谈甚欢的。

保不齐又是什么“你乖一点,好好给我写作业,我送你一份大礼”之类的。

濛濛垂下眸子,指头在屏幕戳了一下,退出全屏看图模式。

花音还在很八卦地现场直播:“又来了仨,完了完了,你同桌要被花痴包围了……”

濛濛敛着眼睫,静静盯着屏幕,抿着唇,没说话。

团支书忽然转过身:“濛妹,看班级群。”

方才还安安静静的班级群,瞬间聊天99+。

因为各科老师都在群里的缘故,白天上课期间,没什么大事,大家都很注意控制刷屏的速度,这也是A班全体同学的默契了。

这时候怎么能突然聊得热火朝天呢?

濛濛随意往上一翻,找到了缘由。两分钟前,校霸大哥在群里发了个定位,说他现在人在机场免税店,然后,非常亲民地问大家,有什么想要带的没有。

大家也没怎么跟他客气,毕竟能读国际班,都是有点家底的。

几个女生要了护肤品和面膜,还有人要了唇膏,校霸挺耐心地跟她们确认了品牌,系列和色号后,特意圈了濛濛——

“@匿名网友 同桌,柳丝丝要的什么斩男色,你喜欢吗?”

濛濛刚看见这一句,隔了几秒,忽然被撤回,她不太明白对方的用意,不过,还是飞快地谢绝了= =

她的正版同桌要回来了。

那,那个离开的,已经不是她的同桌了。

对呀。

不是了。

可以删了。

花音并不知道,自己随意一八卦,惹了这么大的事儿。她望着三道越来越近的倩影,感觉自己表现(演)的机会来了——

她拉住身侧的保镖,下了命令:“联系你们老大,车立刻开到距离这最近的出口。”

“是。”

想了想,花音又加了句:“呆会儿跑快点。”

保镖一脸懵逼:“是。”

小伙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老大让他跟着的大小姐,身轻如燕地往身边承重柱后,灵巧地一躲。耳机里,他们的老大什么都听到了,一边吩咐司机开车,边问:“怎么回事?花音小姐在干什么?”

小伙子抬眼看去,少女正用卸妆棉,快速擦掉斩男色唇釉,露出原本的唇色,他老老实实地说:“小姐在卸妆。”

接着,小姑娘又挤了点粉底液,一点点压上嘴唇,看上去,血色在慢慢褪去。

保镖赶紧向上司汇报:“小姐好像在化妆。”

纯直男保镖老大,被下属搞得头晕,“小姐到底在卸妆还是化妆?”

“……”保镖也汗颜了,这个,就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柱子旁,花音又揽镜照了照,从化妆包里摸出补水喷雾,自额头一路喷至鬓角。

保镖站一旁,默默观察半天感觉,这姑娘废了这么大的劲,好像,他不太确定:“好像……在化丑妆?”

“化丑妆?她好端端的,把自己变丑是要干啥?”

*

飞机抵达机场时,迹部景吾看了眼表,估摸着桦地崇弘的航班也将抵达,走了VIP通道,乘车到了地下停车场,却没直接离开,又上电梯折回国际航班到达大厅。

跟屁虫屁颠屁颠地跟过来。

迹部景吾长眉微微一挑,“我接桦地,你跟来做什么?”

“很明显啊,”德川花音晃了晃手机,“我接桦地姐姐啊。”

桦地的确提到他姐一起回国的事。

“行吧,”他抬手按住后颈,活动了下颈椎,“别作,戏别太多。”

花音:“……”

迹部景吾想了想,嘱咐她没什么用,甩开她才是正道,刚出了电梯,收到桦地信息——

“飞机还有一刻钟降落。”

他将手机塞兜里,大步迈出去,忽听到有人喊他:“迹部同学。”

迹部景吾波澜不惊,脚步停都没停,目不斜视地前进。

“迹部同学。”

迹部拧起眉,顿住脚,耷拉眼皮子,不咸不淡地看向来人。不停不行啊,人打对面过来,一左一右矗他面前,直接把路堵上了。

开口喊他那个,穿了条至脚踝的白色长裙,头发还不短,飘飘的,有点像刚从鬼片现场过来的。他垂着眼,扯了扯唇角,懒洋洋问了句,“您哪位?”

被问话的人,愣了一下。

迹部景吾勾勾唇,懒得再多看一眼,绕过她们,抬腿继续往前走。

身后有踢踢踏踏,跟过来的脚步声。他眼睫微微向下压了压,唇抿着,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躁意。

“我是藤原弥生。”女生追上来,略略地喘,“是你们隔壁班的,之前……我们见过的。”

听到藤原这个姓氏,他眯着眼,停住,眼梢略略一带,瞥她一眼,长得是有那么点眼熟,很大可能是狗征的一位远房表姐,祖父是财政司要员,父亲在外交部。

外交部,啧。

他疏淡地点点头,眼睛看向地面,稍微一琢磨,就知道是谁出卖了他。

迹部景吾淡漠地耷着眼,拿起电话,动动手指头,极快地编了条短信出去:“那个PPT,你来做吧。”

那边秒回:“不!不要啊会长。我不行!!!”

“你行的。”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一阵舞,快得几乎要带出重影,“毕竟,你那么闲。”

“我我错了——”

迹部会长面无表情地按灭了屏幕。

如果濛濛在这儿,再偷偷瞄一眼,她大概能认出这个人来——

正是某天课间操,一个电话,给冰帝霸主叫走的“小丽”(详情见第九章)。

*

花音拖着虚弱的步子,慢吞吞地挪向迹部景吾的时候,这个人,他还站在原地,不冷不热地跟白裙子寒暄。

这俩女的她都认识。

穿得像个仙女的,内阁一品大员的亲孙女,人温温吞吞不显山露水。而那个红裙子,则是个暴躁社会姐,关西一个大佬的掌珠。社会姐是真的社会,当年把忍足侑士一个追求者堵在卫生间里,掌掴了一个快一分钟的小视频,并凭此一战成名。

温柔仙女,就跟这个暴躁社会姐,好得跟一个人似得。

稍微走近了点,花音发现,他们这个寒暄,真的很令人恶寒,又冷又尬,翻译一下大概是这样滴——

“您祖父好吗?”

“托福,很好。”

花音撇了撇嘴,看得出来。

大前天还在日卖电视台的晚间新闻,和XX党党魁活蹦乱跳地对掐呢,身体倍棒。

“您父亲好吗?”

“也很好。”

花音:“……”

尼玛的,再逼逼下去,九点方向那仨也快到达现场了啊= =

花音等不及了,弯下腰,“哎哟”地叫了一声。不轻不重的,迹部景吾眼皮子骤然一跳,扭头向后看去,虚虚地眯了下眼。

少女的脸色发白,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亲、亲爱的——”虚弱、颤抖、憋着哭腔,“疼,我,我……心脏……”

她似是忍着极大的痛楚,腰慢慢弯下去,细细密密的汗,顺着额头,脸颊,慢慢地向下淌。唇色极淡,干得起皮。

这心脏病犯得可太及时了。

迹部景吾疾步走过去,打横抱起花音,转身就往外跑,见藤原她们回神,也跟过来,喝道:“都让开——”

暴躁社会姐,一把扯住仙女的胳膊,往旁边闪了闪,飚了句脏话,“聊得好好的,她犯什么病啊!”

“对啊。”藤原也气得不行,转念一想,“不对啊,德川花音有心脏病吗?”

德川花音当然没有心脏病。

但是她难得演了个体弱多病的貌美姑娘,正灵感喷发,感情充沛,想在线给大家表演一个,什么叫“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下去”。线还没拉断呢,对手戏演员,一个白鹤亮翅,就给她端了起来,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穿过人山人海。

有好几次急刹车,花音都感觉,自己快要被甩飞出去,贼刺激,没心脏病都快吓出心脏病来了。

人都坐上车了,花音缓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出遗憾:“你抢了一拍!你应该在我虚弱地晕倒之后,再接住我,这样更充满真实感,更感人。”

迹部景吾正仰着脖子灌水,闻言,冷笑着放下水瓶。

“就你那个脑袋,”他冷淡地开口,气息略略不稳,“像个秤砣一样砸地上,脑子还拼得起来吗?

“你可以接住我!”花音有点激动,“接住我!”

“问题就在这儿了,”他懒洋洋地向后一瘫,似笑非笑的打量她,“你这个体格,要那么砸下来,本大爷,接不住。”

“!!!”滚吧,你才胖!

花音非常不爽地打开微信,想找个人夸她瘦,结果看到濛濛几分钟前的留言。

花音还是个少女呀:“又来了仨,完了完了,你同桌要被花痴包围了……”

匿名网友:临时同桌

匿名网友:临时的!!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爽了!

哈哈^_^

*

来自远方的朋友们回国了,濛濛稍微惆怅了一下下,又过上了三点一线的日子。不过,等她发现,她的小伙伴花音,比从前更像个粘人的小妖精,距离,完全没有影响她们革命友谊的时候,那一点点小小的惆怅都不见了。

学习,虽然有点枯燥,不过在学校里的日子,也是其乐无穷。最新轰动校园的大新闻,是发生在贴吧里的。

“前段时间,吧主那个大沙雕不是总删关于你同桌的话题贴,你记得吧?”

这天,濛濛又在卫生间偶遇了实验班的同学。濛濛对这事印象非常深刻:“对呀!吧主删帖的标准太迷了!我朋友也被删过。”

“科科,然后这个戏精,”同学冷笑着将手机递给濛濛看,“今早发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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