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沈大人,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正欲赔罪,沈叙摆手打断:“无妨,办案要紧。”
田掌柜腿更软了,唤来了小二拿来登记的薄子,一股脑把知道的全说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那死者是隔壁寿康镇子里的一个落魄秀才,名为何留金,听他自己曾和别人说过他是来奉镇看望他友人的,以前也来过几次奉镇。
“可是整个镇子就我这一家客栈,他只这一次住进来了。”掌柜在一旁补充,眉头紧皱。
“他昨夜在前庭吃完晚饭就出去了,客栈打烊早,小的还问了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只说没有准数。”小二面色有些惨白,这尸体便是他早上进来清扫时发现的。
再问那秀才的友人是谁,去了哪里,白天做了什么,掌柜和小二却是一概不知。
为首的王乡老抖着有些花白的胡子,招呼着几个里长去询问各村子里读书人,可有人识得这何留金,又差了几个人借了马匹去临江报信。
客栈住店的人不多,大都是来吃饭的,盘问了仅有的两三个住店的商贩之后,发现并无什么可疑之处。
沈叙欲再次前去查看那尸体。
还未行至门口,就遇到了下楼来端饭的侍书。
“沈大人。”侍书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就往厨房去了,没有一点查探的意思。
沈叙脚步顿了顿,雪天路难行,现下午膳时分,衙门的马快约莫也该到了。
拔腿换了个方向,朝楼上去了。
房间里,苏观砚正在和苏秋筠下棋,只是苏秋筠执的黑子正被压制的节节败退。
她面露难色,举棋不定。
“阿筠分心了。”苏观砚又下一子,彻底将黑子的路堵死。
楼下就躺着个尸体,苏秋筠哪里还能集中精神下棋。
昨夜睡的不安稳,但也未曾惊醒听到什么异动,她心下有些不安:“爹爹,你昨夜可曾听到什么?”
苏观砚一面收起棋子,心中暗道这招是不管用了,一面摇头:“未曾,我们昨夜来的晚,怕是事情已经发生也未可知。”
白露拉着谷雨的的袖子,颤颤巍巍的插嘴:“姑娘莫再提了,奴婢害怕。”
苏秋筠回头看她一眼,只见她脸色发白,双唇颤抖,紧紧挨着一旁的谷雨,不禁有些好笑。
门外响起敲门声:“先生可在?” 是沈叙。
苏观砚应声后,他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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