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城待（1/2）

东南方向，滴滴乳白色的水珠滴在水槽里，旁边已经有凝成了一束一束的钟石乳，在黑夜里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那堆积起来的钟石乳一层一层有点像乳晕，在潭水中皮孩打水漂丢进去的石头。

就在东侧，有一枚长长的蜡烛正在燃烧着。

那呈现出一种十分优越的微光，跟外面的霓虹灯、KTV里的光都不太一样。

姜敏书一下顿住不动，好半响万佐佐才听见他的声音说：“确实好看。”

整个封闭的空间内，回音一次一次传来，悠远又空濛。

万佐佐下意识走上前去接了两滴。

没想到乳白色水珠一滴落在手中，转瞬间便成了一粒一粒的珠子，一共两颗，万佐佐给了姜敏书一颗。

姜敏书拿着看了下，不得其解：“这是什么？”

万佐佐摇了摇头。

姜敏书巡视了周围一圈。发现除了张阿姨口中的钟石乳再无其他东西，有些兴味盎然，于是他说道：“我们回去吧。”

下山很快，张阿姨她们的房子就在山脚下，这座山在周围平原中竟然显得十分突兀。

张阿姨听见姜敏书回来把事情一说，侧过头看了眼一旁坐着正在用暖宝宝暖手的万佐佐，想了想才把自己知道的部分事情告知姜敏书。

“那个山洞以前也有客人进去过，但是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女孩说冷。”

“这珠子。”

张阿姨眯着眼仔细盯着手里的乳白珠子：“倒是像传说中的美人鱼哭下来的珠子，价值千金。”

“我老汉以前跟我说，山洞里面几百年前原本是连接着祖龙龙脉，钟石乳便是从那时候开始有的，后来发生地震，断了龙脉，阻隔了石头，现在也掏不空。以前有考古的来这研究过，研究来研究去得了个结论。”

“什么结论？”

“毫无价值。”

“......”万佐佐，“那不得打了水漂？”

张阿姨看着万佐佐的眼神有些奇怪：“我倒是听过怎么形成的这珠子。”

“将这水珠滴落到没有活人气的尸体上，触之即实。”

“汪汪汪”

夜色中，狗叫声远远的传来。

那是奶狗因为戒奶时发出的饥饿声，闻之心酸不已。

姜敏书抱着万佐佐躺在一个床上。

万佐佐翻来覆去的觉得热，想拿开姜敏书的手。

姜敏书浑身跟个火炉子一样，热腾腾得让万佐佐有些难受。

“我看你今天脸色有些不对劲。”

万佐佐霎时不动了。

过了好久，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鼻音像撒娇一样：“你他妈能不能离我远点。”

“不能。”

“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万佐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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