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斑驳（1/2）

夜晚，我在沙漠中生起了火，火光耀眼，映照在我和月笙的脸上，火光斑驳，在脸上不停跳动。

月笙看着火焰发着呆，我把包袱中的白馒头插在木棍上放在火上烤了烤，我看馒头上冒出了一丝丝的白色雾气，我想馒头烤的差不多了就把一根插着馒头的棍子递给了月笙。

“诶！吃！”我把馒头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转过头来，冷冷的目光看着我，我才不管她吃不吃，在她面前又晃了晃道：“吃不吃啊！”

她依旧不理我，我就站起了身走到她面前，把那插着白馒头的棍子放在了她手里。

“吃吧！药还没找到，路也不知道在哪里，最起码自己不能倒下。”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那么好看，却充满忧愁。

她看着手中的馒头呆了一会儿，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咕声，她瘪了瘪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吃，最终她还是咬了一口，吃了起来。

看着她吃的样子，我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活着是为了什么？”月笙突然问道。

我转过头看着她的侧脸，在想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活着是为了找到自我。”我回答。

“那怎么样才能找到自我？”月笙继续问道。

“自我就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束缚。”我回答道。

“那你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月笙问。

“斩杀邪恶，匡扶正义，这也是我活着的意义，也是我一生的追求。”

我说完，问月笙道：“那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我活着的意义是为了报仇。”月笙说着抓紧手中的木棍，瞬间被捏碎，眼中还闪着复仇的火焰。

“那你现在只要杀了我，那就完成了报仇，你的意义就达到了。”

“你杀了我吧！拿起你手中的剑！”我走近月笙对她大喊道。

“我的确想杀了你！”月笙拿起她的剑，拔出剑鞘，对着我。

剑尖锋利无比，抵着我的胸口，一点点刺破我的胸口，血渐渐渗了出来，我感觉到剑锋的冰凉和寒冷刺骨的痛楚。

“再靠近一点，你就能杀了我！你就能报仇了！”我对着月笙说道。

月笙颤抖着手，她想着舒亦云对她说的话，她的仇恨顿时袭上心头，舒亦云的恩情在她的脑中翻滚，在这矛盾冲突中，她最终还是扔掉了手中的剑。

她流着眼泪，眼泪从她眼中夺眶而出，她朝我大喊：“我杀不了你！为什么我杀不了你！”她拿起地上的剑，转身跑远了。

我扶着伤口，按住往外流的血液，按压使疼痛也变小了一些，这么多年，虽然受过了无数的伤，只有这一刻感觉到无比的刺痛，刺痛直至心中。

我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月笙跑的方向追去。月笙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我寻她不到，血渐渐从我身体抽空，我感觉身体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凉，眼前一黑倒在了沙漠中。

……

……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是第二日的白天，又是耀眼焦灼的烈日，晒得人焦灼难忍，我发现我头靠在月笙的腿上，我看着月笙的脸，她还是那么好看，身上的感觉也瞬间苏醒，胸口的刺痛再次袭来，我摸着伤口道：“好痛！”

“替你包扎了！你不要乱动！再乱动，又要出血了！”月笙露出凶巴巴的样子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感觉自己好幸福，能躺在喜欢的姑娘的腿上，这伤伤得也是值得的。

月笙看着我的笑，“啪”一声，一个重重的巴掌再次打在我的脸上，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傻傻地笑了笑。

“我杀不了你，看来我这一生的意义无法实现了！”月笙叹息道。

“目标没了，就再找一个目标呗！”我对月笙说道。

“你说得容易！”月笙两手抓起我的头，把我扔在了沙漠里，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这吃了一大口的沙子，呛得难受。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我朝月笙大喊。

“在我的字典里从没有温柔两个字！”月笙凶凶地道。

我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缩了缩：“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可以！”

我躺在沙上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看来是大批的人马，这次来的人不少，我立马站起来，我伸手握住身后的烬沧，随时准备出鞘。

我对月笙道：“马上有大批人马要来，来势汹汹，看来不是善类！做好应敌的准备。”

月笙拔出剑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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