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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听的沙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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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忆后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的姓名,无依无靠,满目茫然,是周秉文好心收留了她,不仅如此,还对她那么好,好到她觉得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报答,他那么好的人,却因为她的麻烦而身陷囹圄,可现在她却在这里安逸待着,她怎么坐的住啊!

如此想着,她奔向门外的步伐又快了许多,童青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童母已经急忙拉住了她。

“阿篱姑娘!你不能去啊!”

童母忙道:“秉文兄弟之前就跟我们嘱托了,那些人就是冲着姑娘你来的,所以你千万不能露面啊!”

她说完,见一旁还在呆呆楞楞的儿子,一把忙将他拉了过来,童青被拉的踉跄,他慌忙站稳,见宋琇莹满脸焦急之色,连忙开口劝道:“对啊,阿篱!周大哥说了让咱们安心等着便是,你信我!周大哥很有本事的!他以前还帮我解决了很多麻烦呢!他一定可以应付那些人!”

“可现下他是被关进了大牢里。”宋琇莹攥紧了拳,一时心中对那赵立轩又气又恨,直后悔之前那一刀划轻了:“他们还有没有王法,胡乱冤枉人,还将人抓进了牢里!”

童青义愤填膺:“他们这些人,迟早会遭报应!”

“也不知表哥在牢里会怎样……”她哽咽道。

童青下意识一接:“我听说……牢里又很多刑拘,这被关到牢里的人……”

还未说完,便被童母暗暗掐了一下,童青疼的叫出了声,但回头一看她正瞪着自己,顿时自己说错不敢再说话了。

童母叹了一声,拍了拍宋琇莹的手背安慰道:“好姑娘,那赵衙内想要的是你,秉文兄弟把你送来我家,想来也是想要保护你,你可记住了,千万不能露面,不然被那赵衙内发现了,可不是又让秉文兄弟担心,给他添了麻烦?”

方才听到消息心里着急,现在冷静下来后,宋琇莹也听进了童母的劝慰,她抿紧唇,秀眉紧锁,而后点下了头,“我明白的……”

一应完,浑身顿时像是被卸掉了力气,她无力坐回椅上,心口突然感觉似被人揪紧了一般的疼,叫她不知所措。

“表哥……”

“我再去打听打听!”一直看着他们说话的童选举起手道,三人齐齐看向他,他一脸热血激昂,拍着尚是削瘦的胸膛:“阿篱姑娘,婶娘,童青,你们放心,我一定给你们打听出消息来。”

童选少年心性,是个热心肠的人,也偶有与周秉文见过几回,对于他很是崇拜,且童选一身活力无处释放,这正好给他寻了个机会。

当下喝了几口热茶,暖了身子后,便又往城内走去。

他不知道周秉文住在哪里,便仍像之前一样,径直去了县衙,只是来时嘴上说的确凿,但来了县衙后,他倒是不知该怎么做了。

之前的消息好打听,因为当时县衙周围正好有人对昨日县衙出动衙役的事情讨论,他听了后又详细问了问,知道衙役出动,是将周秉文抓了来,但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就不好打听了,他又不敢直接进衙门里问,一时对于自己之前放出的大话懊恼起来。

他又在衙门外在徘徊了许久,仍是没想出什么打听的法子,守门的衙役见他在门口不停的打转,顿时觉得他行为可疑,两个方脸阔腰的衙役径直向他走来,用腰刀将他拦住,昂着下巴,睨着他。

“你在这里做什么!县衙重地,也是你能在这里转悠的?”

衙役声沉如雷,震得他耳朵轰隆隆发响,童选虽然热心,但到底是一个普通百姓,见了差役哪有不怕的,忙讪讪笑着摇手道:“不不不,我,我就是迷路了,在这里找找路,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忙不迭向别处窜去,直到看不到人了,才呼了口气,抓着脑袋又围着这周围转了许久,既想不出法子,拉了人又问不出其他情况来,无奈只得垂头丧气的朝着出城的方向走去。

正对着城门的大道上,有两个身形高大,穿着棉布袍的男人走进城来,手里拿着什么四下寻人询问,童选看也没看他们,正要走过,结果便被他们拦了下来。

“这位小哥,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一人拦住他询问,另一人则手里拿着一卷画轴摆在了他眼前。

画轴展开,童选抬眼看去,心下一惊,这画像上,画着一名女子,赫然画着的就是宋琇莹。

以他的眼光,自然看不出来这画像画的怎么样,但是画上女子身姿纤细,粉裙衬的人面如玉,脸上神态恍如真人,嘴边漾着盈盈笑意,一点梨涡映在左颊,尤其是那一双圆圆的鹿眼儿,星光流转,盈盈动人,可见画这副画像的人画的极其用心。

但童选想不到这些,他心里念头想的是那赵立轩觊觎阿篱姑娘美色,还把周大哥抓了去,现在阿篱姑娘藏在童青家,他们肯定是在找人,这两个说不定就是赵立轩的人,如此一想,他当即摇头。

“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拿着画像的人不甘心又问了一遍,“真的没有?你好好想想,这女子生得貌美,你要是见过,肯定会有印象!”

“你也说了这女子长得貌美,我要是见过肯定会有印象了,我从小长在这画眉县,待了十多年,县里哪个姑娘什么模样我不知道?长的美的我可更清楚了,要是县里有这么好看的姑娘,我肯定知道,既然我不知道,可见县里没这人!”

童选这时候机灵劲上来了,一通说道,那两个人直听着面色顿时生起了不耐,当即挥了挥手让他走了。

又拿着画像问了一些人,都说是没见过。

宋琇莹因为失忆,又人生地不熟,平日里就是深居浅出,偶尔也就虽刘氏出一下门,因而认识她的人并没有几个。

走着问着,那二人之一的一个顿时没了耐心,朝冻得发紫的手心哈了口热气,又跺了跺脚,径直走向一个酒馆坐了下来,喊伙计烫壶热酒送上,那拿着画轴的人皱眉,将画轴卷好,也随着他一同坐下。

“你说这人不是都死了吗?二少爷非不信,叫人来找,这死人哪里找得到?这大冬天,还下着雪,冷都冷死人了!”说完,那人当即拎着酒壶倒了一杯一口喝下,顿时觉得全身的寒气被驱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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