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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师府养胎的沈月白听说临安王被皇帝逼着自毁长城, 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阿衡又要开始忙了。
“少夫人, 侯府来人说三小姐的亲事定下来了, 是二夫人的娘家侄子。”言书颠颠的跑进来, 心里却感慨万千,上次还听二爷说三小姐要有大造化呢, 转眼的功夫就定下了,况且这亲事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大造化的, 二爷能同意?
“哦,我这几日不太舒服, 你去小库房备份礼代我送去就成了。”对于沈月华, 她自觉的仁至义尽,何必折腾自己亲自跑一趟给她撑场子做脸呢?
言书闻言就去了小库房,挑了套头面首饰带去了, 只是回来后却交给沈月白一封信。
“少夫人。”听琴拿起信封检查了一遍, 摇了摇头, “都是最普通的材质,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
沈月白眯了眯眼, 没有发现不代表没有。看到这封信的一瞬间,她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因此也不打算亲自看, “云绣,你去把周先生叫来。”
她现在肚子里有了阿衡的孩子,时刻都不能大意, 更不能冒险。
周先生过来后,接过信封忍不住眼皮子直跳,“怎么还会有千日醉?不,不对,这里面又加了什么?”
沈月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究竟是谁要对她下手?他想干什么?
“言书,这封信是谁给你的?”沈月白坐在坑上,到了这会儿她才开始正视言书的怪异,从回来到现在,言书一直都没有说话,整个人怪怪的,平日里言书可是最喜欢说话的,没人管束她能叭叭叭的说上一整天。
言书被叫了名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听琴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正欲呵斥,就听到言书哆哆嗦嗦的哭腔:“少夫人,奴婢也不知道这是谁塞给奴婢的,奴婢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在奴婢身上了,就是在回来的路上,奴婢才发现的,当时奴婢是想扔了的,可是,可是有个蒙着脸的人拿着刀架在奴婢脖子上,威胁奴婢如果不把信交给主子,就要杀了奴婢全家,少夫人,奴婢也是没办法啊!”
沈月白眯起的眼底闪过冷芒,“听琴,先把人带下去看起来,另外让石头派人去言书家里看看什么情况。”
这个人很显然就是冲着她来的,只是不知道目标是她还是殷衡?
“周先生,这千日醉可有解药?”沈月白脑子里隐约有个想法,不过她还需要验证一下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
“解药有倒是有,不过就怕来不及啊!”周先生摸摸下巴,“而且,这封信上不止沾了千日醉,应该还有别的,我一时没有查出来,还需要去药房才能确定。”
“先生若有需要尽管开口。”沈月白见周先生已经痴迷于信封上的药,忍不住摆了摆手,“今日接触过这封信的人可有妨碍?”
除了带回信得言书,还有一个听琴也接触过,沈月白有点担心。
“这个无碍,待会儿我去配点药丸子叫她们吃了就没事了,”周先生摆摆手,“这信封表面的药粉并无大碍,关键在于里面信纸上的药粉,那才是真正的后手。”
听周先生这样说,沈月白脸色有些白,“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周先生了。”
殷衡夜里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件事儿,脸色漆黑如墨,沐浴过后换了衣服,进房里看过沈月白后才出来,“查出什么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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