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试探（2/2）

呀，有点没良心惹。

“苏西，昨天叔叔，教吹口哨。我含着他的……唔！”

卫曦低头堵住胡言乱语的小嘴儿，把人亲的七荤八素后淡定抬头胡扯：“我找了颗珠子给他含着，他说是你教的。成效还不错。”

苏西痛心疾首地看着被欺负的脸颊嘴唇都红润润的顾小皇帝，心里恨他不争气。

妖妃当道，美色误国啊！

“这边没事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卫曦很难得和仆人说这么多话，他时常不在家，陈管家几乎包揽了所有和别墅里雇员们交流的工作。

“好的卫先生。”苏西拿起手里的水桶抹布，擦自己负责的那处好像永远擦不干净的地板去了，脑袋里依旧天马行空。

早餐是普通的白粥小菜，符合卫曦的口味，也适合现在的顾思楠吃。

小菜滋味酸甜，说不上很咸。顾思楠一口一个嚼的嘎吱嘎吱响，显是很喜欢这样的口味。

暗中的陈管家拿起本子唰唰记下。

吃完饭卫曦就该出门了。

他如同昨天一样把人安置在电视前，要离开时却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抓住了指头，顿了顿，回头时撞上的就是一双湿漉漉的猫眼儿。

“叔叔……”他可怜巴巴的叫着他。

这是一次试探，卫曦想着。

意识到自己的小傻子可能比自己想的要聪明得多，他又是欣慰，又有些怪异的感觉。

像是抓在手里的风筝突然被风吹得猛烈摇晃，要挣扎着摆脱束缚，飞向远方。

虽然只是征兆，却也足够让人不悦。

顾思楠眼睁睁看着叔叔冷下脸来，眼神变得冷冰冰的，吓人得很！

于是两泡泪毫无征兆的涌上来，在他皱起的小脸上肆意流淌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