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宣武将军夫人……”付南星喃喃,“……我从前仿佛是见过的。”
他听见杨靖短促的笑了一声,
“二十多年前,西南十八峒隐寨向汉地派过一个使者,叫张雪桐。”
……
那个人昨晚又来了。
我最害怕的就是他回来。可是无论我在这里躲多久,前院总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响起车马人声,然后那个人会在夜晚踏进锁着我的院子,把我从藏身的地方拖出来,像把蚌活活扯出壳子。
他为什么非要在夜里来呢?
昨天夜里我半夜惊醒,看到了窗前的影子,那个人的影子,一片黑暗中,他看着我,眼中带着一点笑意,可怕极了。
他向我伸出手,我打开他的手转身就想跑……
然后被他揪着头发拖了回来,我们扭打的时候打碎了架上的梅瓶,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过一地碎瓷片,按在褥子上,然后从背后撕开了我的衣服。
那时候他对我说,夫人,我很想你。
他身上有血的味道,很淡,更多的是沉静馥郁的熏香味,他的一缕头发漏到了我的手臂上,凉凉的带着水汽。是洗净征尘后的样子。
他掐着我的喉咙,问我是不是也想念他。
“你要是敢摇头,”他在我耳边说,暖融融的鼻息钻进我的耳朵里,声音带着一点温柔的笑意,是多年前含笑为我指点布阵图时的音色,“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
我点头。
他把我的脸拧向他,坚硬粗糙的手指慢吞吞拂过我的眼角,然后是我的鼻梁,我的唇,他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
“又在骗我。”
掐住我脖子的手移到我的胸口,然后,狠狠的掐了下去。
好疼好疼好疼,我很想尖叫,但是他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我的嘴。
我疯了似的摇头,还试图咬他的舌头,而他只是从容的钳住了我的下颚,埋首在我的颈间。
“急什么?”我听见他说,男人直起的身躯在暗夜里像是捕食的豹子,冰冷粗糙的手一路探入我的腿间。
“你在发抖,”他轻笑,“这么怕我?”
他先是轻吻我的脖子,用嘴唇细细摩挲,暖融融的鼻息撩的人微微发痒,然后是真正的亲吻,缠绵湿润,舌尖一寸寸舔过我的皮肤,然后在我试图推拒他的时候,狠狠的一口咬了下来,尖利的牙齿撕裂皮肤,血腥味弥散在床帏之间。这个人所有的脉脉温情背后都沾染着血腥味。
“十一年前你就骗我,做了将军夫人这么多年,还是要骗我。”他一只手就制住了我的挣扎,一口一口撕咬了下去,“还是你还念着你的旧情人?这么多年了……他在还等着你吗?”
我觉得颊边又湿又凉,是我自己的血浸湿了床褥。
腿间的那只手开始在我的脐下打圈,我惊恐之下再次挣扎了起来,他终于开始不耐烦,慢条斯理的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彻底的从背后撕碎了我的亵衣,把我从碎布中剥了出来,然后分开了我的双腿。
“从春分到夏至,我征战在外,你在府中倒是称心如意。也罢,”他的笑声冷了下来,我听着自己的血滴在床铺上,浑身疼痛,“我从不指望你会捎个只言片语来。”一个滚烫的事物抵在我身后,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从来都是头要把我连肉带骨头嚼碎的野兽,可我却连挣扎都不能。
“雪桐。”他俯下身,滚热鼻息吹进我的耳朵里,在最后一线理智尚存时试图温柔,“你我拜过天地,育有子嗣,明媒正娶,无论谁在等你,都为时已晚。”他强拉过我的右手,掰直了我的手指放在他掌心,“你念着我或不念着我,我都不计较。现在把长生丹方的药引告诉我,明早我就把女儿送到你身边,往后咱们就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你说可好?”
我垂目在那只手上,武将的手粗糙而沧桑,那只不止一次拂过我的鬓角,掐住我的腕子,扼住我的喉咙的手。
然后我一口咬了上去,狠狠的用尽了力气,直到尝到血腥味。
他能躲开,我知道他能,十多年前我们相识时他就远胜于我,但是他没有躲,任由我几乎咬下他手上的一块肉来,他只是用另一只手臂牢牢扣住了我的腰,然后毫不留情的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
疼,我今晚是把他对我的耐心用尽了,于是他决定让我也痛苦,像被一把利刃破开身体,我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搅碎了,他挺进的时候我无意识的哽咽起来,甚至无声的哀求他放过我。他也许听见了,但置若罔闻,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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