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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之觉得是自己那天的话把江不眠气狠了。
不然他不会这么折腾,还整个这么馊的主意。
杜大侠就是想多了,江三岁在那边倒在床上,跟左护法一句一句地冒连珠。
左护法忍无可忍,一勺子苦水还给了江不眠,堵上了他那张把自己夸没边的嘴。
江不眠皱着眉捋了捋舌头:“左,你这厨艺肯定是不大好。以后瞧上了哪家姑娘可怎么办?要样貌没样貌,要厨艺还没厨艺,这让人家怎么瞧得上你……”
左护法瞪眼,他一做药的,还得给里面加点糖醋盐不成?
“不好喝?”
半响,左护法又端来一碗药,一起的小盘上还带了几块冰糖。
江不眠可算是松口气。
“江不眠,你尝尝这碗了。”
左护法在旁边自己磕起了冰糖,看着江不眠喝下这碗药。
一入口,江不眠差点没尽数喷还给左护法。
左护法躲得快,站老远,不紧不慢地磕冰糖,边磕还边说:“我记得那黄连也能解毒,不知对你这毒有没有效?”
江不眠脸都绿了,在心里把左护法上下问候了个遍。
等中午,右护法端着饭菜来,看着江不眠像条死鱼似的瘫在床上,自己哥哥坐旁边一个接一个的磕冰糖。
一静一动,场面好不和谐。
右护法扶起死鱼,江不眠现在动不动就病,左右护法已经是他院子里的常客了。
“你平日里多动动,省的总生病,还喝那些苦汤药。”右护法皱着眉,江不眠现在几日一病,一病几日,活成了药罐子。
“鱼瘟横行,这条躲不过。”左护法在一旁不冷不热道。
他喂尽天下药,江不眠这毒也没下去,每把一次脉,他心就凉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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