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瓷娃娃碰不得？（1/2）

晚自习放学，阮欢走到半路骗李大光他们说他手机撂在教室了要回去拿，让他们仨先回家，然后直奔东城区派出所的值班宿舍。

宿舍很好找，就在值班室后面，阮欢敲门，程衍鸣好像刚洗完澡，腰上系着浴巾就把门打开了。

阮欢一眼就对上了他裸露而精壮的上半身，不知道为什么，他以前也经常看李大光他们仨的裸体，但都不会感到怪异，偏偏对着程衍鸣，他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迫使他不得不把视线转向别处。

他撇开头，向他伸手，“药给我吧，我就不进去了。”

程衍鸣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拽进屋内，关上了门。屋里摆设很简单，除了那个两平米不到的淋浴隔间外就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洗脸池，电视、空调、沙发什么的统统没有。

阮欢坐到仅有的能坐人的床边上，感叹道“你这儿也太清贫了吧！”

“少爷一来，这不就蓬荜生辉了么。”程衍鸣边说边当着阮欢的面扯下浴巾，换上了棉质的睡衣，然后从床板的夹层里拿出一管白色的药膏，走到床边，对阮欢说：“把衣服脱了，趴下。”

阮欢从他手里夺过药膏：“我自己来。”

“你够得着？”程衍鸣嘴角噙笑，双手抱胸站在他面前，姿态挺拔而舒展，尚未擦干的头发在往下滴水，顺着鬓角滑进衣领里。

“我胳膊长！”阮欢挥着自己宽大的校服袖子，结果话一说完就被程衍鸣半推半就地按倒在了床上。

他刚要翻身起来，程衍鸣就分开双膝跪立在他的后腰上方，然后有些粗鲁地把他的上衣推到咯吱窝的地方。

校服拉链划到了阮欢的腰，他反手打了一下程衍鸣的胳膊：“你能不能动作轻点！”

回应他的，是药膏涂抹在后背的清凉触感，程衍鸣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膏体在那块因过敏而泛红的肌肤上不停的打圈，让厚实的膏体均匀地覆盖整个区域。

“行了行了。”阮欢伸手想把衣服拉下来，却被程衍鸣拦住了，他收住了打圈的手指，转而将整个手掌覆盖在那块刚刚涂抹过药膏的地方。

阮欢惊道：“你干嘛！？”

“用掌心的温度让它乳化，要不然发挥不了效果。”

程衍鸣说得一本正经，阮欢也不知是真是假，只能姑且信了，遂问道：“这个要乳化多久？”

“很快啊，三五分钟。”程衍鸣一只手放在他背上，另一只手也不准备闲着，刚要伸向阮欢的腰，阮欢就像是有感应似的，立马警告道：“你别瞎碰。”

程衍鸣俯下身靠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怎么，瓷娃娃碰不得？”

说完就不顾阮欢方才的警告把手指伸向他的腰窝，其实阮欢的背刚露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个地方，他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两个凹下去的小窝，可以这么别致。

结果他的指尖刚碰到那个地方，就被阮欢反应迅速地一巴掌拍掉了，“叫你不要瞎碰……唔。”

许是三五分钟到了，程衍鸣放在后背上的那只手拿下来，却不伸回，反而向前捂住了阮欢的嘴巴，他另一只手的拇指重重地按压在阮欢的一边腰窝上，然后不停地摩挲，声音轻缓：“少爷知道腰窝的别称叫什么吗？”

奇异的感受自那方寸小窝蔓延开来，阮欢顿时感到整个尾椎骨都酥了一下，随即开始疯狂的扭腰，挣扎。

似乎是想听到他的回答，程衍鸣松开了捂在他嘴前的手，阮欢立马借机翻过身来，一把抓住程衍鸣的手狠狠咬在嘴里，直到见了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咬得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他鼻子一酸真就哭了。

阮欢眼泪滑下来的那一瞬间，程衍鸣像是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立刻伸出了剩下的那只手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抹来抹去，眼泪却越擦越多。

“怎么就哭了，别哭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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