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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新年(算个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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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面上的笑浅浅,柔声应下,“少爷高兴便好。”

容澜来到桌上摸了摸衣料,笑得眉眼弯弯,“云杉锦?”

“是,少爷前些日子说要做件衣服的,我就寻了些云杉锦来。手艺粗陋,还望不要嫌弃才是。”长欢见容澜的面色不再冷凝,暗自松了一口气,笑道。

“好。”容澜上前摸了摸衣料,看看形状,“做袍子?做袍子费眼睛,还要绣花,做裘衣吧。”

长欢刚想说是绣娘绣花,见容澜通身都是喜气的模样,张了张唇,未将此话说出。不然又惹得他生气。

“好。”长欢面上也泛起笑容,轻声回道。

容澜复又摸了一遍,笑道:“裘衣贴身,我要日日穿在身上。”

“少爷,哪有人日日只穿一件裘衣的。”长欢听得容澜的不正经之语,面色羞红了一会,复又转为正常。

“喔,那你多做几件?”虽是询问,语气却是笃定。长欢没有再说话,低声应是。

容澜沉浸在喜气中,没有察觉长欢的不对劲,忍不住又摸了一遍。他转头,对她笑:“我向来是不缺衣服的,你做的这件衣服是最让我高兴的。”

长欢看着容澜摸着还不成形的衣服,实在是与一件衣服没有什么关联的。他站在她的屋中,眉目上都是明朗欢快的喜意,容澜的年纪比她大,行为举动尽是潇洒的少年气。

长欢颤了颤卷翘的鸦色长睫,有些羡慕。哪像她,在污垢的青楼里摸爬滚打,金玉其外,其内却败絮累累。

“少爷过年是怎么过的呀?”长欢收起散落在桌上的布料,边问边向他展出一个笑。世家子弟的年应也是规矩繁琐且复杂的吧,拜礼,大宴,杯盏间交错。这般想着,长欢倒觉得她也不那么羡慕容澜了。

容澜想了想,偏头问一旁的随从,“你家的过年是怎么样的?”

随从极快地回答道:“新年前日的除夕夜,主子们会赏赐一顿宴席,再有一些喜庆的金豆子,属下是家生子,与家人一同吃了宴席,饮了几杯黄酒,这个年便是过了。第二天,就又该是伺候主子的时候了。”

“喔。”容澜点点头。复又转头对长欢回答道:“我对过年没有什么特别深刻记忆,因着我是母亲唯一的儿子,小时侯便是不停见礼,同长辈会面。长大便是同前院的长辈会面。今年的年我没过。”

江南与京城路途遥远,容澜一心只想着长欢,早就将这个年抛之脑后了。

容澜说罢,向她笑了一笑,露出一口亮亮的白牙。

翩翩少年,意气风发。

“你呢?”

长欢愣了一下,如实回答:“崇光楼里的妈妈夏姬在那天会给不接客的人放一天休息,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楼里就没什么客人了,她就让人煮汤圆,一碗一碗地端给累了一夜的姐姐们,一年只有一次。有时候姐姐们就会站到楼顶处,坐着吃汤圆,看天亮的江南城。”长欢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我吃过一次,就在前不久过年的时候,妈妈让人给我端了一碗,我便随着姐姐去楼顶,看天色慢慢变亮。”

容澜沉默,走上前摸了摸长欢柔软的发顶。在过年之后不久,就是长欢被拍卖的日子,容澜手臂一动,将人揽入怀中。

长欢在容澜的怀中笑了笑,她不觉得有什么,容澜倒是少年心性,心软的很。“其实,那天色还挺好看的。我去得早,江南城的第一缕光,打在有残雪的屋顶上,白生生地,又黑得很干净。有鸡鸣和狗吠在远方,那是很安静的景色。 ”

容澜抱着她许久,长欢叹了口气,“少爷,再抱下去,天都要暗了。”

手臂终于放开长欢,容澜的扣住她的肩,直视她道:“今夜你自己一个人用膳?”

长欢暗自好笑,这位公子真是太把她放在心上了。柔声回答:“少爷有事,暂且去吧。”

容澜嘿嘿一笑,在她左右脸颊上极响地各自亲了一口,“今晚不要为我留火了,早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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