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2)
“为什么?”向晨呆呆地走向宫半槐,推了他一把,“你为什么要害我?”
宫半槐后退两步,又站定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给予你我所有的信任,你却要眼睁睁看着我在大火中死去?
如果不是朋友,那我们之前都算什么?都是装的?你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吗?
付出的真情被人扔到地上践踏玩还要吐上一口唾沫,向晨怒极反笑。
是啊,怎么这么傻,他是高傲的纯血宫,收买一个出身不好的商做跟班是他的目的,自己怎么到现在才看清楚?
可内心还有一丝挣扎,向晨在想也许不是宫半槐干的,也许他只是路过。
宫半槐揉了揉被向晨推过的地方,走上前,贴着向晨的耳朵告诉他:“没烧死你,可惜。”
向晨一听,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一个过肩摔把宫半槐撂倒在地。
宫半槐仰面笑了,一滴鲜血落在他的面颊上。
向晨低头看,宫半槐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凝出一根冰柱刺进他的腹腔。
“我们很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采取过很多措施,但是一直都没什么效果,”宫寄真啜了口茶,接着说,“一年多前,我们实在没办法,限制了他的人身行动,以为这样就能避免他生出事端。没想到他总能绕过我们的监管,去做一些让人不能接受的事情。商先生,这就是我不能让他亲自登门跟您道歉的原因,也希望您能尽快离开,避免再次成为他下手的目标。”
商遗爱听得很认真,但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即做出回应。
宫寄真接着说:“迫于一个男孩的压力离开这地方听起来不大光彩,但听我说,这件事上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我们家当然对他负有管教的责任,但他的能力远远超出我们能控制的范围。”
“做出这样的事,是该受到审判的,”商遗爱朝后靠着沙发说道,“仗着宫族特权,果然能为所欲为,我看在大会上要提出这一条,管他是什么族类,只要违背了规则,都要受到惩处。”
“我是宫半槐名义上的姐姐,照理不能附和你,否则显得我们一家对他不好,但,”宫寄真话语一转,“我赞成你的想法,能力越大的越需要受到管束,商先生,我很期待看到你的提案。”
“我会尽力的,”商遗爱说,“就不要再来看我了,我不打算耽误时间,明天就走。”
“那是最好。”
商遗爱打开门把宫寄真送走,四下没有注意到其他人,便朝楼梯后说一声:“出来吧。”
角诚意抱着考斯特先生从楼梯后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们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一前一后来找我。”商遗爱开玩笑地说道。
角诚意只淡淡说一句:“毕竟这段日子我们上蹿下跳,幕后人再不来找我们也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我信了你之前说的,宫寄真不是幕后主使,她只是奉命行事。”商遗爱说,“对于她刚才说的,你觉得有几分可信?”
“真真假假,宫半槐是否为主使有待商榷,”角诚意抚摸猫头,“但宫半槐和向晨之间的矛盾如她所说。”
“难怪前几天向晨提到宫半槐的时候表情像是要吃人。”商遗爱说,“你和宫半槐是旧识,他从前有表现过这样明显的反社会人格倾向吗?”
角诚意摇摇头:“他有点倨傲,但个性并不偏激。和向晨的那件事,颠覆了我对他的看法。可能是突然之间受到什么刺激?又或者天才总是要做出一些不为人理解的偏激举动。”
“但正如你所说,他不是从小疯到大的,所以这件事,我有不一样的看法,反常有时候是一种讯息,可能他没办法通过正常渠道向我们传达他的意思,”商遗爱说,“之前我们分析,背后至少有两股势力想左右我,一种要推着我尽快离开淹城,另一种力量却要留下我。”
“你想赌一把?赌宫半槐有事想告诉你?”角诚意问。
“不错,”商遗爱从口袋里掏出占玉,将它放在自己手上,“占玉是指引我们前往不周山的唯一方法,诚意,你说哪里的治安差一点,我一不留神这玉就能被偷走?”
角诚意说:“这容易,我给你指条路。”
在几百米之外,施琅刚刚从床上爬起,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懒起来连一向自诩为懒虫的室友都要拱手让位,也许是幸福的人没烦恼就睡得踏实吧。
“刚起床就化妆?下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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