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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七里半依然昏昏沉沉;依然恶心想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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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车,谭天乐拉着行李箱在公交站牌来来回回的转悠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他要乘车的站牌。在人间生活真是麻烦,就搭车这个事儿让人就受不了,那么多名字,比修习的灵法都难记。

更要要命的是那么多人挤在一起闷的都没法儿喘气了,一路上还摇晃的不行,头晕犯恶心实在难忍。每次来这大城市都是这样,虽然只来过四次,虽然只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每次一晕车都是生不如死,这往后可咋办呀?看来自己只有身在深山的命。

痛苦的谭天乐目前连离开麝山闲上斋的伤心都顾不上了,身躯不稳脸色发黄,痛苦不堪的站在下车门旁边的竖杆跟前,并用一直胳膊紧紧的楼抱着那竖杆,另一只手把靠着腿的行李箱死死的抓着。

公交车渐渐出了热闹繁华的市区,正行驶向郊区。这会儿车厢里已经宽敞非常,有好几个座位都空了出来,可谭天乐依旧紧紧抱着那根竖杆脸色难看的一动不动。

离他不远的一位老太太,伸手碰了碰他,谭天乐顿时一个激灵,浑身上下马上预警起来,看到的是位慈祥的老奶奶。那老奶奶冲他微笑着说:“后面有座位,你去后面坐着。”

谭天乐尴尬的摇了摇头,这也太没出息了,至于这么紧张吗?以后该怎么在人间生活。

车进入一段居民楼稀疏,行人稀少的地段时,谭天乐赶紧弓起身子探头到窗口。这地方有些眼熟,看来是快到了,十年前陪师傅来过,这里没变多少,自己也完全可以找到魏国良家里去。

这里是一个不大的城中村,只是太过偏僻,不但有些冷清就连本村的年轻人也都移居到了繁华的市里。

村口就是新建的平整宽广的大马路,村子的房子并不整齐,大小高矮各不相同,也不是户户相连。不过这里多年长成的雨桐和法桐很是高大茂密,接到两旁的树冠相接,显的路上阴郁幽暗。

就是不常来市里的谭天乐也看的出来这村子已有不少年头儿,就这些房子的建筑风格也看的出来约是八十年代所建。这村子是东西走向,魏国良的家就在寸村东头儿,而他现在再西口。

晕车的症状还没过去,依然昏昏沉沉;依然恶心想吐。只能等到了师弟家好好睡一觉才能有所缓解吧。

谭天乐无精打采的拖着行李行往村里走去,走近了便看见一个古朴的牌子立在村子的第一个街口,上面写着:七里半。对,就是这个七里半村,谭天乐和师傅来过这里两次,当时他还觉得这个村名挺有意思,师傅说在这个村子的东边有一条挺大的河,离这个村子正好是七里半,所以取名七里半。

可具体在哪条街道,他现在想不起来了,但是他们家的门楼还是有印象的。这七里半总共有三条街道,这现在是第一条,就这么一条条的找吧。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吧,谭天乐就在第二条街道的中间找到了魏国良的家,不是应该在东头儿吗?什么时候挪到中间来了?自己很确定这就是魏国良家了,因为就他们家最大,整个房屋和门楼都是青砖砌成,这宽大的门楼到简单,两边各有一个厚实的长方体门柱,两扇漆黑的铁艺大门应该是新上的漆。最让人难以忘怀的便是大门东侧各色长藤月季,那繁盛的阵势从东侧门柱攀爬上去,顺着门顶上的一个简易钢架一直爬到另一个门柱的上方,很是惹眼。多年不见,这月季的长势更好了。

也不知道魏国良去哪了?说好了时间的,她夫人应该也不在,要不早就出来了。从门外看到院子里也并没有什么变化,上房是宽大的大瓦房,东边还有一排三间的厢房。厢房最外边这一间的墙体被做成了一个古色的照壁。照壁下面是一个小花坛,里面除了几棵月季,还有一些花草。

现下进不了门,自己又难受的不行,这才刚下山就这么不顺,看来在这人间,我可不会好过了。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带着警示口吻的青年男生从谭天乐身后传来。

谭天乐一时高兴人终于回来,赶紧转身去回应,不想转身过猛,顿时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一个没站稳就向前扑去。

说话的那位小青年,身高和谭天乐差不多,就高了那么一点儿,也壮了那么一点儿。这位帅气的青年,看着倒是比谭天乐实诚稳重的多。这青年站在离谭天乐三四米的地方,原本是一副防御的架势盯着谭天乐,可可他万万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一副病态的一转身就要摔倒,他条件反射的赶紧伸出双手去接。

昏天暗地的谭天乐以为自己会结结实实的摔倒地上,没想到在即将落地的瞬间被人接住,这一闪一顿,他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大口狂吐起来。</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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