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四章（2/2）

身后的鬼厉坏笑道：“瑶儿，真的要高一点吗？那你可不要害怕哦，来咯！”说着对秋千一个发力，碧瑶瞬间被荡得很高很高，虽说碧瑶喜欢玩秋千，但也害怕一个人处于高空之中，对于突然起来的高度，她吓得闭上眼睛大喊道：“啊，小凡，我害怕！”

听到碧瑶的呼喊声鬼厉也被吓到了，连忙用法术飞身过去从秋千上接下碧瑶，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两人稳稳地站落在地，怀里的碧瑶被吓得紧闭双眼，呼吸急促，双手紧抓鬼厉的双臂不愿松开，鬼厉看着怀里的人儿，调侃道：“是说谁喜欢再高一点的呀，真是个胆小鬼！”

听到身前调侃自己的鬼厉，碧瑶顿时不服气地回道：“张小凡，谁给你胆子敢说本少主了？本少主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才不是害怕呢，你……不许说出去。”

鬼厉宠溺地抱着碧瑶说道：“好，我们的碧瑶少主胆子最大啦，什么都不怕的，小人绝对不敢泄露只字片语的。”

碧瑶也把自己往他怀里蹭了蹭，紧抱着鬼厉的腰间，开心地笑着，过了一会儿，碧瑶在鬼厉怀里看着远方，认真问道：“小凡，诛仙剑下我就已经许了你一个没有我的未来，当初我更是毅然喝下折颜的忘川水忘记了那一切，你为什么还要留在我的身边？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不能打破宿命，也许天后娘娘说得对，陆雪琪的出现就是为了拯救我们的，而且她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选择顺从命运的安排，与她在一起呢？至少这一世你能平安幸福呀，还有，你也不用以自己为祭与天道做赌注，万一你真的没有来世怎么办？万一你真的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怎么办？”

鬼厉抱紧怀里的碧瑶，叹了一口气，回道：“因为十三年前诛仙剑下的张小凡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是碧瑶一人的小凡，瑶儿，我不爱陆雪琪，哪怕前世她救过我，今生我也无法用爱情去回报她，就算我真的顺从了命运的安排，我就一定会开心幸福吗？碧瑶，没有你，我不可能得到幸福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去与天道赌一把，也许我还能赌赢呢？至少就目前而言，我已经很幸福很满足了，我已经不会向上苍再奢求什么了。其实当初你失忆，我既望着你能记起，又望着你永不再记起，我多希望你能想起我们曾经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可又不愿意你再次陷入那永无休止的正魔纷争，因为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绝望，那会让我彻底入魔屠尽天下人给你陪葬的，瑶儿，我爱你，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如果此生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没有你，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还要来生做什么？所以即使你失忆了，我也想从此就陪在你的身边，等你的记忆归来。碧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初你用心头血为墨渊保养仙身，在炎华洞失血过多之时，你脑海里浮现的是……墨渊吗？我知道我不该问的，但我不想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所以，请原谅我。”

碧瑶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回道：“傻子，如果我说，当时我脑海里浮现的那个人是你，你信吗？虽然当时我们并未认识，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临死之时，我看到的居然是一个我从未认识的男子，小凡，你知道为什么在九重天上，我第一眼看见你的背影你的容貌就想靠近你吗？神界之上，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墨渊的入室弟子，同样也知道是我害得自己的师傅受了那雷霆之刑和荒火天雷，他们都对我敬而远之，称我为天山上的雪莲，冰冷高贵不可接近，在那寂静的天界，我一点都不开心，直到遇见你，我总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可却又想不起来，最后我才发现，原来你很早很早就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难舍难忘魂牵梦绕，小凡，我爱你，当你沉睡不醒的时候，我就发誓，瑶儿从此就陪在你身边，等你的魂魄归来。不管你是人是神，你都是我的挚爱，为了你，我甘愿付出一切，无怨亦无悔！”

鬼厉把碧瑶转过身子面对自己，两人额头相抵，开心说道：“谢谢你碧瑶，是你让我如此幸福，那个瑶儿，你说我们张家三代单传，我们现在也只有安安这一个孩子，是不是少了点？要不，我们再给他生一个弟弟或妹妹？这样他也不会觉得无聊，你说可好？”

碧瑶听了鬼厉的话语脸色瞬间鲜红如血，她不解问道：“小凡，上次你不是说我们不再生孩子了吗？怎么这次你又改变主意了？”

鬼厉狡黠一笑，一把把碧瑶拦腰抱起，向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回道：“因为现在我改变主意啦，我就想瑶儿给我生很多很多孩子，让他们可以自己玩，这样就不会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嘛。”碧瑶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在鬼厉怀里嗔怒道：“张小凡，你是这个世间上最坏的大坏蛋了！”

鬼厉笑道：“碧瑶少主现在才知道呀，太迟了哦，走咯，我们回去生宝宝。”说着便开心地抱着心爱的人儿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