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0章 雍王谋反4（2/2）

陈古本来胆小，忽闻雍军大至，竟弃了辎重，退保函谷关，雍军从后追去，斩首数千级。徐虎闻雍王出援永平，果引兵薄雍州城下，筑垒九门，雍世子轩辕朗，督城固守，连妇女也令登陴，乱掷瓦砾。徐虎军令不严，竟尔骤退。

瓦砾犹能退军，况矢石乎？徐虎老迈，固不足畏。轩辕朗又夜遣勇士，缒城劫营，营中自相惊扰，竟退到十里以外，方敢驻足。

独有都督谷峰，愤怒交迫，自率二子及精骑千余，直攻张掖门，势且登城，偏徐虎因他擅出，满怀猜忌，勒令缓攻。既不知兵，又怀私意，不败何待？

守兵连夜用水沃城，翌晨结水成冰，很是光滑，不能再登。两军相持不下，这时候，雍王已移师东北，潜袭丰州。

原来丰州自阳武县侯雷震被抓后，尚无名将镇守，而其东连两辽，正是取得此地便可以与幽州的柳成业会师，幽州军都骁勇善战。雍军发难，轩辕平恐刑野与合，召还京师，刑野抗不受命，坐削护卫。

雍王乘隙贻书，并潜师随后。诸将以幽州无患，雍城垂危，请雍王熟权缓急，还救幽州。

雍王道：“今从刘家口径趋丰州，数日可达，闻丰州城内，只有老弱居守，所有将士，均派往山海关，我能袭取丰州，抚绥将士家属，山海关自不战而降。若雍城深沟高垒，纵有雄师百万，一时也难攻取，待我取了丰州，还援雍城，尚是未迟。”

陆续叙来，统见雍王妙算。遂从间道登山，驰抵丰州城下，却发现丰州已然被幽州军所夺，古雍王暗令健卒四伏，自己单骑入城，一见柳成业，握手大恸，“鼎元可还记得当日之谋，现在雍城被围，旦夕且下，求鼎元设法救我，我等共同举义，同征京师。”

“隐锋兄何故如此说，多年谋划何必在我面前装假，我既然率兵攻打了丰州，自是遵从当年密谋，只希望隐锋兄不负我。”

“鼎元兄放心便是，我必会遵守谋约。”

雍王派兵分守要害，并封柳成业为两辽王，随与幽州军，同向雍城进发。至会州，简阅将士，设立五军。

两辽王柳成业将中军，奉天将左军，陈再道将右军，古风将前军，谭成将后军，每军各置左右副将，分隶各军，浩浩荡荡，驰援雍城。

是时天气严冷，雨雪纷飞，雍王兵至孤山，暂驻北河西，河水汪洋，无舟可渡。

雍王望空默祝道：“天若助我，今夜河水结冰。”

这一语也是雍王希冀非分，不意上天竟似有耳，河伯也是效灵，一夕严风，将河冰结得甚固。天神果助逆乎？抑助顺乎？雍军凌晨探视，诧为奇异，反报雍王。雍王大喜，即麾兵渡河。

战争的天平逐渐倒向了雍王轩辕灵，而这场不义之战的结局会如何呢。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碾压了一地白骨。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