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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这分明是他救的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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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雪下得越发大了,玉兰琼苞缠枝而开,就连花萼也是白的,只剩下千枝万蕊的洁白朵朵向上。

树下站了一个人,黑夜朦胧了他的容颜。

只是,白雪的白,他长发的墨,形成了一道鲜明的对比,老远都能望到。

以至于他们心底只留下了一种感觉——

清艳。

从前以为这个满手是血的男人,该是个凶神恶煞之人,他们怎么也没能想到,害了那么多性命的,竟是这样弱不禁风的公子。

下面的士兵们根本没见过殷牧悠,自然也不可能听过殷牧悠的声音。

这位矜贵的士族公子,简直将清雅和华贵两个词融合得天衣无缝,在他身上,形成一种格外勾人的韵致。

程江很快就回过了神来,眼底迸发出怨恨:“慕今歌,你害我程家,这仇不共戴天,我程江一定要报!”

殷牧悠淡然的看着他,眼眸更偏于不谙世事的清冷:“看来我今天不说出些什么,程校尉是一定要杀了我了。”

程江呸了一声,面带厌恶:“你还想狡辩什么?不过任你如何狡辩我都不会改变主意!若非今日时间不多,我定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殷牧悠的眼底依旧无悲无喜,根本不是怕惧为何物。

就算是死亡就在他的面前。

“若我说,杀你程家灭口的不是我呢?”

程江睁大了眼,随后又立即觉得这是殷牧悠的计谋,想让他方寸大乱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竖子!你还想耍什么花招!当天我回到家中,便满门皆亡,我暗查多日,才从一过路老人的嘴里套出是你的人去了程家,不是你动的手是谁?”

听了他的话,殷牧悠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嗤笑一声。

“若真是我动的手,怎会留下一过路老人,还让你抓住我的把柄?在你眼里,我慕今歌就是这样蠢的人吗?”

“罢了,你既然觉得我在耍花招,就杀了我吧。只是这一刀下去,你就永远无法知道真凶是谁了。”

程江举着刀,手指捏得发白,手却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到底该不该相信他?

若不下手,一旦失去今天的机会,他就很难再接近慕今歌了。

可万一慕今歌说的是真的,杀了慕今歌真凶就很有可能逍遥法外。

程江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旁人知道程江的刀法有多稳,他此刻颤抖得快要拿不住刀了,还惹得同僚李耀频频侧目。

“程江!快些动手啊!”

程江回过了神,便不小心同殷牧悠的眼对视。

那是一双浸泡了雪水的眼,死寂,冰冷,却犹如墨水银一般泛着光泽。

真漂亮。

这是程江的第一感受。

他的眼里毫无畏惧,不像是说谎。

这是程江的第二感受。

他拿起了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殷牧悠劈砍去。

这个动作,让里面的君长欢伸出了手,心脏都差点骤停:“程江!住手!”

而外面藏着看戏的苏衍,也同样眼神一凛,心绪在那一瞬间变得凌乱。

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弄清,为什么会如此在意。

而刀,削落了殷牧悠的一缕长发,纹丝不动的停留在他头上一寸的位置。

那缕长发就轻柔的掉落到了白雪之上,分外刺目。

程江死死的盯着他:“你不怕吗?”

“怕什么?”

“死。”

殷牧悠抬起头,和往日不同的是,他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若我怕,就不会答应先帝要看顾好陛下了。”

什么意思?

程江皱紧了眉头,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那边就有士兵急匆匆的过来禀告:“大人,不好了!慕今歌的下属带人杀回来了!”

程江听罢,脸色骤变:“给我绑了慕今歌!带回去严加拷问!”

“大人不即刻杀了他?大人不是答应过主子……”

程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的事不容外人质疑,就算是那位,也没权利干涉我的决定!”

士兵只得垂下了头:“诺。”

很快,殷牧悠就被人给俘虏了。

君长欢见状,立马脸色苍白的凑了上来:“程江,你把我也绑了去!”

“君长欢,你是太平侯府的世子,我不会那么蠢一下子得罪两边势力,滚!”

君长欢没有武功,根本抵不过程江。

受了程江的推,君长欢还要凑上来,程江就发了怒:“你要是再纠缠不清,老子现在就杀了慕今歌!”

君长欢瞬间不敢动弹了,脸色难看。

程江想起那位的话,便充满恶意的朝君长欢说:“君长欢,你和慕今歌一丘之貉。我不对你动手,你猜是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君长欢根本就不知!

还没等君长欢反应过来,程江丢下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此处。

君长欢眼睁睁的看着他带走了殷牧悠,却无能为力。

他憎恨起自己的软弱和无能来,痛不欲生。

这一瞬间,君长欢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过一个人的脸。

对了……苏桓!

苏桓的话,一定能帮他救出今歌!

苏衍打晕了一个士兵,穿了他的衣服,悄悄的混入了大队伍之中。

苏衍不断在脑海里提醒自己,他这么做,无非是想亲眼看着慕今歌被程江折磨,不是为了其他。

往日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屈辱,今日就要全都报复回去了。

真好……不是么?

苏衍的心头生出几分别扭,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的烦躁。

当他们到达了城郊程江秘密买下的一座宅子,程江随意点了几个人,押送着慕今歌进去。

黑牢之中,腐臭的气息不断钻入鼻中,混杂着阴冷的湿气。

空气里结合了枯叶和死老鼠腐臭之后的味道,隐隐让人作呕。

苏衍没想到程江会点自己一起进入黑牢,他跟着程江一起走了进去,其余士兵一缕守在外面。

苏衍低着头把殷牧悠绑到了木架上。

他的余光瞥到了脸色苍白的慕今歌,他之前因为刺客而受了内伤。

如今的殷牧悠嘴唇毫无血色,苍白如纸,就算是沦为阶下囚,也依旧掩盖不了他的风姿。美丽的东西,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美丽的,反而因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不知是不是他盯的时间太长,殷牧悠低下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一凝。

苏衍慌乱起来,被发现了?

不可能的,这里这么暗,况且他又用黑泥涂了脸,对方绝对不可能认出他来!

他和殷牧悠谁都没有出声。

“磨磨蹭蹭的,绑好了吗?”

“回大人,绑好了。”

程江嗯了一声,把目光放到了殷牧悠身上。

程江拿起一旁烧红了的铁块,残忍的笑了起来:“慕今歌,你现在该说了吧?”

殷牧悠低垂着头,黛青的发带都被扯开了半截,其余长发迤逦而下,垂在半空中。

听到程江的话,他缓缓的抬起头,长发遮住了他那双过于孤寂的眼,也柔和了他的轮廓,朦胧光线里更添几分秾丽,惹得程江和苏衍心口一颤。

殷牧悠缓缓启唇:“你敢私自绑走我,背后一定有人吧?”

“现在是我在问你!”程江隐隐有些发怒,将铁块凑近。

铁块靠近了他的衣衫,却尚未贴近肌肤,发出滋滋的声音。很快外面的衣衫就焦黄一片,再推进半寸就要烧到肌肤了。

不知怎的,程江的心中产生几分快/感。

以往慕今歌是触摸不到的月,而如今……谁叫他病弱?

就像是被人捏了薄薄羽翼的蝶,注定坠落泥里,被人拿捏。

“慕今歌,你也有今天。”程江大笑了起来,挪开了铁块。

殷牧悠并不受他刺激,只是之前受了伤,现在又被这样折腾,难免闷声咳嗽了起来。

他似乎咳得有些急了,被憋红了脸颊,让黑牢里的所有人直接看愣了。

这种美色,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

他平日最是高雅清冷,现在却像是坠下云端,白瓷一般的脸颊都浮现一层薄红媚色,那个清字,就多添了几分艳。

恰巧,这种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毒。

就连苏衍也不得不承认,他被对方吸引了。

程江眼底跳动着恶意:“慕今歌,我有的是法子金蝉脱壳,你既然已经猜出我背后有人,我也就不瞒了。不过我想到了另一个可以折磨你的办法……”

殷牧悠直勾勾的朝着他望去:“但你也折磨不了多久,我的下属很快就会找到我。”

“哈哈哈,慕今歌,你还以为你稳操胜券吗?”

程江说着,就吩咐那些士兵下去,独留他和殷牧悠两人在黑牢里。

他凑近了殷牧悠,撕开了他的衣衫。

苏衍离开的时候听到了布料撕扯的声音,只是朝背后望了那么一眼,却没想到看到程江竟然在对殷牧悠做这种事。

他的眼瞳狠狠一缩,呼吸也紊乱了起来。

对方似乎完全不在意这种事情,脸上依旧无悲无喜,见他没走,和苏衍的眼神在空气里交汇。

那眼神,仿佛是在问——

你不走吗?

苏衍的心绪越发凌乱。

程江不知道殷牧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害怕,他捏住了殷牧悠的下巴:“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

殷牧悠原本就受了伤,现在更是虚弱极了。

他觉得自己喉咙的那口血快要压不住的时候,狠狠的咳嗽了起来,一抹鲜血渗出,晕染了他过于苍白的唇。

殷牧悠浑身一僵,完蛋了,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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