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你爸欠了我们四十万你知……（1/2）

“你爸欠了我们四十万你知道吧。”一个脸上横肉的男人在她家里堵着，屁股搭在沙发边上，罗永生在一边垂着头“我们也只是要钱，不为难你们”男人说着抡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到地上，烟灰缸在木地板上砸出了印子，“这周内还，还不完，我就不敢保证什么了。”

画面一下跳转到罗永生从天台坠落，罗勒拨开围观的人群时，看见血慢慢从他的大脑周围溢出来，“叫救护车，谁能帮忙叫个救护车啊”

围观的人群渐渐扭曲成漩涡状，鲜红的血色溢满了整个世界，而后变成白茫茫的葬礼。

被称为姑姑的人拉着她的手显得很亲昵，“我们倒是可以帮你爸还这笔钱”“不过，你知道你们家也就一个房子值二十几万，我们也是做好人不求回报了，你在这里签个字就算确认了。”

“也是可怜，姑父这里有五百块，不多，也是心意，你先拿着用”被称作姑父的人说。

罗勒在确认书上签了字，没有收下五百，她心里清楚姑姑一家只是看准了会拆迁的房子而已，她签字是别无办法，不收钱是不想再与姑姑一家有瓜葛。

画面又跳转到她孤身一人收拾背包，摇摇晃晃的火车车厢，充满烟味的黑网吧，零零碎碎的片段不断的重放闪现，停在罗永生跳楼那天。

“叫救护车”“谁能叫个救护车？求求你们”罗永生脸着地，四肢没有生机扭成奇怪的姿势，血浸着他的脑袋，头发因此粘连在一起，罗勒抱着他苦苦哀求人群，人群没有回应。

我听说，人在死亡之前，是有微弱的意识的。

爸爸，你能听到吗？不要死好不好，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哭声翰渺如同投入无底洞，罗勒挣扎醒来，已经是天亮。楼下陈清恪不见人影，茶几上贴着一张便利贴——“走时关门就好”言简意赅。

罗勒整理好床铺换上自己的衣服去上班，临行前想想又找个袋子把穿过的睡衣带上。

店里的后门开着，阿海在里面备菜，蔡姨在水池边洗手。

“早上好。”罗勒对昨天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离阿海远远的，跟蔡姨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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