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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荒凉州酒肆巧遇姑苏客男风禁令一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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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听见那少年人的名字,眼神都一凛,互相对望一眼,交换了几个眼神。

“原来是容家的公子呵,怪不得——你看他的黄金腰带没,那是钦天监的腰带!”

“这容公子竟然到咱们这小村里,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大事哟。”

“咦,你还不知道么,当然是最近那神婆忙着祈雨,抓了好几个女的过去要搞祭祀,当今谁不知道容家最恨搞这种神神道道的东西——”

“容家不是管男妓的么,怎么也管这种东西——”

“乡野村民,无礼。”

容知许冷冷地朝那已经躁动不安的人群吼了一嗓子,俊美的脸上线条冷硬,声音不大,却带着寒冰的意味。那群人立马收了声,埋头下去吃酒吃饭。

“容知许,当真七年来一点都没变呵。”那面带淤青的人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嘴,抱着手笑着看那紫衣少年。他一笑起来,面容也被这笑容点亮了,能看出灰蒙蒙的外表下正是一个丰神俊朗的面孔。

紫衣少年人面色有些不悦,依旧压低声音道:“方便怎么称呼?”

“段青。”那人面带微笑道。

容知许愣了愣,道:“还在用老名字么——段兄。”

段青又热情地招呼容知许吃馒头,容知许盯着馒头很长时间,良久才抓了一个干净点没有苍蝇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才开始吃。

“容兄是为了那巫蛊之术而来?”段青斟了茶,在唇边慢慢品着。

容知许未答。

“哦哦,我忘记容家‘食不言’的家规了,”段青大笑道,“不急不急,你先吃。长安到此,路途遥远,容兄行事低调,不多带随从,不铺张,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路走来想是饿极了。”

容知许心道:“我也没想吃那馒头啊。。。”

段青:“容兄,你向来在外面跑惯了,等下可否带我去找这凉州令的住处?”

容知许咽尽了口中的馒头,道:“为何迷了路?”

段青:“我来之前只听说凉州令住蛮荒西南角,昨天把罗盘送给了一个过路的商队,就辨不清方向了。”

容知许睁大眼,道:“罗盘竟然送了人?你——你的侍从呢?林冉竹呢?”

段青一耸肩,张开双手,摆出两袖清风的样子:“你觉得一个被贬到凉州的人还带得起随从吗?”

“哦,原来这人是被贬的。”

“听说有个王爷被贬到这里了,王爷不是姓梁么?”

“那个王爷好像是因为没办法尽人事,不能留子嗣才被贬的——贬到凉州来干嘛嘛,凉州能治不举啊,凉州男的都壮如牛啊——难不成咱凉州有治疗不举的?”

“有那神婆嘛!”

“哦哦哦,对对对——”

段青与容知许对望一眼,有些无奈。段青,不,梁深笑笑,容知许的脸色更加阴沉。

“段兄,不如我们在路上详说。”容知许道。

“行,”段青欣然答允,随手捡了剩下没吃完的馒头用手绢包了放进袖中,容知许一脸震惊,段青却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容兄,你身上带了碎银子没,我几乎——”

“钱跟那罗盘一样,也给了商队?”容知许问,“七年未见,段兄成了及时雨了。”

“不是商队,给了一个逃婚的姑娘。”段青认真地说。

容知许面无表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子放在桌上,然后几乎是拉着段青跑出了这酒肆。

老板瞧着那俩公子没了影儿,一边忙着收钱一边道:“哎,这京城来的老板,就是出手大方哈——不过,话说回来,容公子来了,估计那神婆又要生气了。”

有一个好事的吃酒客搭话道:“不过这神婆这次触犯了天怒,绑了十八个女人去祭天,好像有一个女的家中有点关系,招惹到京城的大官了。”

另一个人道:“神婆生气,我们老百姓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哟,这又是一整年没下雨了。”

老板叹口气,道:“听说有一个还带着小孩子,小孩子都一起给抓过去了,造孽啊。”

在一边擦板凳的德顺一脸神秘,道:“你们还真以为这些女子被祭天了?我听闻这些女子曾经被卖到越地去呢!”

“就你瞎说,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了?越人都是死断袖,要女的干什么?”

一般人交头接耳地谈论着,老板站在店面边上,看着远处山岭干裂的土地,干涸的河床,已经一整年没有下雨,收成没有着落,商人不进城收粮,农人不出城卖粮,这小店的生意也日渐差了,不禁叹了口气。突然,他有些散的目光聚焦在羊肠小道上的一个金色的身影上。

“哎,这一身金灿灿的,果然又来贵人了,德顺,抹桌子抹桌子。”</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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