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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夜一相逢胜人间无数“得见良人,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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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门前有一队官兵,左相宜率先抢上前去,不客气地道:“哪里来的,不通报一声,直接进左相府?”

为首的是一清秀的少年督军,向左相宜和随后赶来的二人拱拳道:“七王爷,容大人,左公子,在下凉州督军柳予安,奉戚大人之命,前来救护三位大人接济的穷人。”

左相宜:“你们进了左相府?”

柳予安:“冒犯了。”

左相宜冷冷道:“冒犯?”话刚落音,也不多说,直接背着手进了左府,容知许与梁深对望一眼,左相宜很少生气,这次他的脸色却变了。

梁深见这柳予安非平庸之辈,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心生好感,便问了几句。

原来戚山大清早便派了一支十二人的小支队去了左府,柳予安领了命令便来左府提人,将这一群人——

“梁兄容兄,那些人不见了!”左相宜急匆匆地跑出来,脸色大惊。

梁深问柳予安:“柳大人,那些贫民营养匮乏,有些身负重伤,在左府中休养生息,还望告知这些人的去处。”

柳予安道:“回王爷,戚大人命下官将这些人带到城门口,交给杨将军妥善安置了。”

容知许:“可是颍上的杨为宁大人?”

柳予安:“正是。”

容知许眉目稍微舒朗了些,道:“杨大人为人宽厚,行事多有分寸,梁兄可以放心。”他又看看左相宜,“相宜也可以放心。”

左相宜脸色仍旧不好看,对着柳予安道:“你们怎么进的我左府?”

柳予安一愣,道:“回左公子,戚大人给了下官令牌。”

左相宜伸手:“我看看。”

柳予安将令牌递给左相宜,道:“请。”

左相宜左看右看,梁深不禁也凑上去看,只见这令牌是滴水不漏的长圆形,上面纹路复杂,俨然刻着左家的云狮家纹,赫然是左相亲自签发的“云狮令”。

梁深上次看见这云狮令,还在很多年以前,不禁扬了扬眉毛。

左相宜将这“云狮令”归还给柳予安,脸色依旧清俊,容知许向那柳予安交代两句,打发人走了。

柳予安一走,左相宜就忍不住道:“区区一介凉州令,竟然能拿到父亲的‘云狮令’。”

梁深道:“‘云狮令’我只见过一次,方才是真品么?”

左相宜道:“是真品。‘云狮令’一般不轻易签发,只有朝廷重臣和父亲的密使才会有,云狮纹难以复刻,每一块‘云狮令’都有编号,决不能仿制。”

见左相宜依旧疑虑重重,梁深拍拍他的肩膀道:“戚大人虽只是凉州县令,却也相当于镇守边陲的重要角色了。据说他年少高中,才华也曾不可限量,有‘云狮令’,也不奇怪。”

左相宜道:“梁兄有所不知,颁发‘云狮令’非同小可,持令者可直接入相府而无需通报。父亲有一卷册子专门记载有‘云狮令’的人,我曾偷偷看过一眼,西南这一带,有这令牌的人,应该只有一个。”

容知许轻声道:“是七年以来一直镇守西南的二殿下。”

左相宜点点头,道:“广思王位高权重,为人正直,得了这令牌也无妨。只是这戚山。。。”他皱眉摇摇头,“我实在是看不出他为何有这‘云狮令’。”

三人沉默了一阵子,走进相府,只见得院子里杂物一地,毯子、熄灭的柴火、绷带、药物到处都是,人去茶凉,人走楼空,显得有些凄凉。

梁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安顿这些人的,要不要找戚大人过来问问?”

左相宜此刻对戚山是又嫌弃又烦,直接到:“问什么?问了也问不出半句真话。”

梁深:“。。。容兄有何高见?”

容知许道:“还是要找这戚大人,谈一下重建钦天监与巫蛊之事。”

梁深:“容兄有主意了?”

容知许道:“钦天监重建不是难事,巫蛊之事,已经派人盯着那神婆,那十八个女子的下落今夜前就能知道。我派了一名钦天卫看管这群百姓,也会很快有消息的。”

容知许特意看了左相宜一眼,左相宜惊道:“钦天监办事真是——雷厉风行啊!”

气氛轻松了很多,梁深一笑,道:“那我这个王爷乐得清闲了。”

左相宜继续赞叹:“和容兄出来学习历练,唯一的感觉就是,一定要有个好的钦天卫。”

容知许:“。。。”

左相宜:“容兄,我能不能去钦天监做事,做掌使行不行?副掌使也行。你给我两个钦天卫,那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梁深跟着笑道:“想去钦天监啊,首先得给你容兄魔鬼训练个三年,通过考核成了钦天卫,之后才能成为副掌使。”

左相宜一脸不可置信,道:“我——我也要这样?”

容知许薄唇轻启,道:“无一例外。”

左相宜还不信,梁深道:“容知许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容月白大人的亲弟弟尚且如此,你个外人又怎能例外?”

左相宜喃喃道:“怪不得。。。当年父亲想要将大哥送进钦天监也没有成功。”他看了容知许一眼,“不过——就我大哥那个草包,还是不进的好。”

听他说自己大哥,左相长子、四品御前侍卫左归远是个“草包”,旁边两人都哑然失笑。

这左相宜没什么心眼儿,“云狮令”、流民一事似乎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心心念念地想着那钦天卫,过了一阵子,又张罗着大伙儿去凉州城内找个酒馆吃饭,率先走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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