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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和主人的那点事8你喜欢这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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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圆怕冷似地笼着袖,紧了紧怀中揣着的铜龛:“村里不太平,心里害怕,就拜拜祖宗,求个平安。”

王大柱跟着点点头。

“平安……平安……哼,”驼背村老含糊着喃喃自语,浑浊泛黄的眼睛来回看着两人。

王大柱道:“叔公,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和老实先回去了?家里还有活干。”

驼背村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王大柱和楚圆见此,告了声辞,就离开了。

走出老远,楚圆回头,看到驼背村老还站在原地,佝偻着拄着拐棍,让人不舒服的视线追随着他们,见楚圆回头,也不为所动,继续冷冷地盯着他们。

楚圆和王大柱在一个岔路口分开,各回各家,分开的时候两人约定,待会儿楚圆就和“表哥”去王大柱家看看。

回家的路上,楚圆揣着那个铜龛,一路上脑子里想个不停。

祠堂是系统提示的线索,虽然现在拿了个铜龛回来,但他觉得祠堂里一定还有更多的秘密,不过现在短时间内他是不能进祠堂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先回去研究一下铜龛。

想到刚才自己和王大柱被困在祠堂里时,驼背村老可能就扒着门缝往里偷窥,楚圆就觉得后背瘆得慌。

驼背村老是一定有问题的,暂时还不知道问题是大是小,楚圆有些担忧的是,就算刚才对方没看到他偷拿了供香用的铜龛,等会儿进了祠堂一看铜龛不见了,用头发丝想也知道是他或者王大柱偷拿了。

到时候再说吧,楚圆回到了家,进内屋去找还在打坐的符靳。

符靳一见他就皱起了眉:“过来。”

楚圆乖乖地走过去,符靳道:“左手伸过来。”

楚圆不明所以,有点忐忑地把左手伸过去,这是要干嘛……不会又是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要给他的手指放点血吧……

符靳伸手握住楚圆的,让他手掌向上平摊开,只见楚圆掌心沾了些许灰白色的灰,这是刚才他在祠堂拨弄香灰时沾上的。符靳皱着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掌心划抹,给他擦掉香灰。

擦完香灰,符靳在他掌上打了一下。

楚圆:“……”

惩罚完笨奴隶,符靳在他掌心用手指划着纹路,好像在画什么符文。

楚圆发现符靳的睫毛有点长。

“你怀里揣了什么。”符靳的声音传来,楚圆一下回神,发现对方已经把自己的手放开了,他摊开左手看了看,掌心空空,看不出被画了什么符文。

楚圆把怀里包着麻布的铜龛拿了出来,拆开麻布,拿着铜龛看。

如果不是因为有祠堂里的那怪异一幕,无论怎么看,这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古旧铜龛。

符靳皱眉:“扔了。”

楚圆道:“你看出这铜龛有什么问题了吗?”他觉得符靳好像知道。

符靳道:“给魔物供香的东西。”

给魔物供香?楚圆把铜龛里面的香灰全部倒在麻布上,香灰上面是灰白色,下面是沉积的深灰色,他这回没用手,找了根木棍在香灰里面翻弄,没有看到之前钻进里面的红色“香灰”。

祠堂里供奉的都是王家村祖祖辈辈的灵牌,为何祭桌上会放着给魔物供香的铜龛?被供奉的是隐藏在祠堂某个角落的魔物,还是王家村的某个祖先已经化成了魔物?

楚圆回想着刚才在祠堂里的经历,香灰变成红色点状虫钻进铜龛里后,出现了小孩子的吞咽声,然后众鬼敲棺声就仿佛被掐了脖子,突然齐齐消失。

他当时想到,铜龛吞异香和众鬼敲棺似乎是对立相抗的事件,不管怎么说,他算是半个王家村人,王大柱是完全的王家村人,是祠堂众牌位的亲缘后代,也许牌位里的众鬼敲棺不是在催命,而是在挣扎求救。

村人们拜祖献香时,三根香齐齐拦腰折断,可能就是牌位里的祖先给出的警告,不要献香。

最后他抱着铜龛想离开,的确顺利推开了门离开了,他的猜想有很大概率是正确的,很可能牌位里众鬼已经被困,并且想让人拿走铜龛。

楚圆又拿起铜龛观察,发现铜龛里面也绘着一些纹路,他迎着光看了下这纹路,发现这铜龛里的纹路整体来看竟然是一只鬼头,狰面獠牙,他刚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就感觉鬼头仿佛呼之欲出,几欲噬人。

楚圆连忙把那铜龛放下,皱眉思考,现在的问题是,这铜龛是村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直在用的,还是被有心人给换的,如果是后者,找到这个有心人,或许就能找到拯救任务的关键。

还有今天用来献香的香柱,显然也有问题,还要问问村正,香柱是由谁准备的。

楚圆想得脑壳疼,他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平凡地过日子种田……

符靳看着他一直摆弄着那只铜龛,突然问道:“你喜欢这些?”

楚圆被打断了思路,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符靳道:“这些,和……魔物有关的东西。”

楚圆有些莫名:“不是啊。”

符靳:“哦。”

楚圆感觉符靳好像有点不高兴,连忙补充道:“真不是。”

符靳:“……”

符靳冷道:“哦,看你对这破铜龛感兴趣,又如此喜欢探寻村中怪事,原来你不是喜欢这个。”

楚圆想了想,在符靳的立场看来,自己的表现好像真的挺像那种、喜欢到处探险去解迷灵异事件的少年。毕竟,符靳一开始就看破自己是借尸还魂的,是王家村的外来者,不是局中人。

楚圆没想太多,就像平常聊天一样随口就说了:“不是啊,我是想保护这村子的。”

符靳听了楚圆的话,讽刺地笑了一声:“保护?责任,同情,想当英雄?”

楚圆摇摇头:“不是,我来就是为了保护这村子的。”这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符靳怔了一会儿,沉默片刻后,才道:“哦,是吗。”

楚圆老实地点头,符靳一时没有再说话,他看向远方,眼中情绪莫名,好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楚圆不知道符靳在想什么,难道是在想人生的意义这种哲学问题吗……

见符靳正思考着,楚圆就去把今天村正发的三根桃枝给布置了一下,一根插在院门口,一根插在屋门口,一根插在窗口。

布置完桃枝,楚圆又把桌上的铜龛重新用麻布包住,藏在角落里,又等了好长一会儿,见符靳好像还没有主动回神的意思,就小声道:“那、那个,时间不早了,咱走吧。”

符靳回神,看向他:“去哪。”

“……”楚圆迟疑道,“您不会是要反悔吧。”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符靳。

符靳:“……”想起来了,他是答应过去一个什么柱家。

-

楚圆和符靳到了王大柱家,王大柱正在院门上插着村正给的桃枝,见两人来了,忙笑着打了个招呼,请两人进来。

王大柱家是个比较大的农家四合院,正房住着王大柱爷奶,东厢住着王大柱爹娘、王大柱和他媳妇孩子、王三柱,西厢住着王大柱二叔二婶、王二柱和他媳妇孩子。

这会儿前院里东角,王大柱他娘和他二婶正凑在一块洗衣服,有说有笑的,气氛还算轻松。

因为王大柱的爷爷是王家村的村老之一,昨天就给家里人透露过了,村正会给他们发桃枝驱邪,据说过几天还会请十里八乡都有名的村巫过来作法,今天果然家里男人就领了桃枝回来。

两个婶娘都觉得,邪事马上就会过去了,这下可好了,日子又能过下去了。

虽然前不久他们家珍贵的骡子死了,家里因为这伤心惨淡了好几天,但眼看整个村里都怪事不断,现在家里人没事,日子能过下去,就好了。

这时,两个婶娘见楚圆进来,都笑着打招呼:“老实来啦,大柱招呼着啊。”

楚圆向长辈问了好,两个婶娘已经发现了符靳这个新面孔,王大柱他娘惊讶地叫了起来:“哎呦,这是谁啊,没见过啊,长得这么俊呢!”她疑惑地看向王大柱。

王大柱笑着介绍道:“这是老实的表哥,刘家村的,叫刘富贵,之前一直在外面做买卖的,最近路过咱们村,来看看楚圆。”

他倒是把楚圆告诉他的情况一股脑地全都说了,省了楚圆的事。

王大柱他二婶疑惑道:“那咋没在村里见过他啊。”

楚圆忙道:“婶子,我表哥他不常往这边走动,可能你们没见过吧。”

两个婶娘没有再说什么,继续洗起了衣服,一边洗一边还往符靳这边看,时而窃窃私语。

符靳没有在意这两个村妇,径自走向院子中间种着的那棵梨树,又看了看西厢房那边。

王大柱他娘觑了眼符靳,热情道:“富贵想吃梨啊,这大冬天的可没有,等春天你再来,婶子给你摘几个,对了,富贵你多大了,娶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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