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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贺兰珀9从吕逸品的衣服里掉出来一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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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只要贺兰珀没死,木樨就还是他的女人,贺兰珀碰过的东西,哪怕是不要了的也不会容许别人来碰;他也知道这还是节度使府上,他正在慢慢获取这个女人的信任,一时贪欢是能爽快不错,但事后万一她闹起来,则是后患无穷。

很少能有女人一动不动便能将他撩动到如此地步,吕逸品想,等事成了,把她收入自己麾下,或许也不错。

他险而又险地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把人放在床上,正打算松手推开,却反被抱住,不让他走。

“大……”木樨慢慢睁开眼,后半截陡然收音,“将军……?”她疑惑地问,似乎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在这儿,然后又几乎在同一瞬间想起了原因,慌忙松开手臂,往床铺内侧退缩,“抱歉将军,我……”

她睡迷了,居然把吕逸品错认成贺兰珀,这真是罪该万死。

这个女人每次没吓到的第一反应都是找地方躲起来,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偏她生得格外不同,这样毫无意义的躲闪,反而愈发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如果真的做什么,她一个弱女子,又哪里能够逃得掉呢?

吕逸品被松开的时候,心底有些空落。

不可以,他默默警告自己,别冲动。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就略有些尴尬。

木樨没想到自己这么能睡,居然一觉从午后睡到了天黑,她战战兢兢地问,“将军,您刚回来么?”

“是。”吕逸品从床边走开,刻意离她远些,就此刻而言,懵懂又无辜的她比贺兰珀比战场上遇到的敌军还要可怕。

木樨有点饿了。喝粥是不怎么禁得住饿的,她想着应该怎么开口和吕逸品说才不会把气氛搞得很尴尬,结果肚子突兀地叫了一声。

木樨羞得想找条缝钻进去。

吕逸品无声笑了一下,走到门边吩咐,“来人。”

门外立刻有人应声,“将军。”

“让人做些醒酒的汤面过来。”

“是。”

“再弄热水在暖阁里,我要洗澡。”

“是。”外面听候差遣的人并不问为什么让端吃的过来,却又说要洗澡。

木樨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正在整理衣裳。吕逸品回头看着,突然问,“衣食住行倒也还方便,只是你若想沐浴,可如何是好?我乃军旅之人,总不能每日叫两次水,会叫人察觉端倪。”

木樨张张嘴,脸炸开了似的红,“我……我……”却我不出个所以然,吕逸品还雪上加霜地“嗯?”了一声。

“大不了……大不了木樨就,不洗就是了……”她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

“发臭了怎么办?”

“啊?”

“我是比较喜欢干净的,若是一两天尚能忍受,时间久了可就说不准了。”

木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吕逸品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头,“逗你一下,看你吓的。我每天夜里让人送热水到暖阁里,你自己过去想怎么洗都可以。”

木樨的脸再次红了。

吕逸品让侍从送醒酒汤面,侍从们心里明镜似的,当然不会真的只送醒酒汤和一碗热面条。木樨打开四层大食盒,发现除了米饭和四菜一汤,还有一盘清蒸鲈鱼。

金城郡鲈鱼难得,她看着吕逸品,这么大阵仗,是要办筵席庆祝什么事情吗?

“你该补补。”吕逸品说,“太瘦了。”

木樨低头看着菜,有好半会儿没动。吕逸品疑惑,凑过去一看,才发现她的眼圈红了,眼眶里蓄满泪水。

“怎么了?”吕逸品惊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木樨哽咽着说,“将军对木樨太好了……”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将军真是一个心善的大好人!”

吕逸品说,“别,可别这么断言。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愿意对你这么好罢了。”

木樨问,“为什么?”

吕逸品笑,“你觉得是为何?我凭什么对你好,你虽然胆小,但并不傻,心里应该有答案才对。”

木樨没有回答,吕逸品也没追问,他并不是真的想听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只在乎她是不是在往他希望的方向想,如果不是,那么就很需要适时适当地点播一下。

吕逸品看着木樨吃饭,她的仪态很优雅,完全看不出来半年前是个肮脏粗鲁的女奴。他突然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木樨抬头,傻傻地捧着碗,“嗯?”

吕逸品慢慢说道,“躲在我这里养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可以护你直到贺兰大人回来。不过若是他回来后仍旧以先前的态度对你,你可有想过下一步应当如何,难不成回你的丹桂园,等着被这满府的人折磨死么?”

“当然不是,”木樨放下碗,略微着急地说,“木樨不想死,木樨还有想要见的人,想要去的地方,木樨不能死!”

吕逸品心下一松。

那就好,有欲望,就能够被控制,就会乖乖听话。

他放轻了声音,用诱哄的语气说,“你想见谁,想去哪儿?”

木樨却摇摇头,“不能说,不敢说。”

吕逸品便道,“你可知你已经是大人的人,此生只能待在大人身边,若是生出旁的心思,就是死罪。”

“木樨知道,所以才不敢说。”

“我无害你之心,只是想对你好,也盼着你能过得好。”吕逸品站起来走到她身旁,抬起一只手压在她的肩膀上,“你或许现在还不会完全的信任我,但我相信有一天你会主动找我,告诉我你想要的东西。因为我或许是唯一能帮你实现愿望,并保得住你的性命的人。”

木樨满脸愁容,面色孱弱凄婉,颇有些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看的都有些不忍心逼迫她了。木樨依旧没有说话。吕逸品把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只看她的表现。

夜里他躺在窗边软榻上睡得正沉,突然听见一阵窸窣响声,立时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

是木樨,她下了床,赤脚走到软榻边来,跪在地毯上,轻声唤着,“将军,您睡着的么?”

吕逸品不回答,还发出了均匀细微的鼾声。

她伸手摇了摇他,吕逸品翻了个身,不麻烦地呓语几声,又“沉沉睡去”。木樨这才相信他是真的睡着了。

“将军,这几天以来,木樨有许多话想和将军说……但木樨太害怕了,这里的每个人都想杀死木樨,所以只敢在您睡着的时候,偷偷表达感谢……”木樨用她动人的嗓子低声说着话,像是在吕逸品耳边哼着一首悦耳的歌谣。

“木樨感念将军恩德,却无以为报。木樨有的,只剩这条命和这副身子,将军的问题也好,维护也罢,木樨迟迟不予回应,实在是有心愿未了。若将军能让木樨见到自己的父母,护二老周全,答应善待木樨的族人,了了心愿,木樨什么都愿意为将军做……”</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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