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惊鹊惹花吻花结 道是蝶中却无蝶“我……(1/2)
止盈宫的道士有个特点,便是袖管宽大。这也常常是其他八宫津津乐道的美与丑。
止贪宫认为只有袖管束紧,里子内裹,再与手腕上绑三指宽的黑带,举剑挥舞才风流倜傥,就像他们的衣服那样。侃笑止盈宫的衣服太“娘气”。
而止色宫却觉着止盈宫飘飘谪仙,再则比起其他宫,止盈宫是唯一浑身白衣,全男且以清秀领衔的。
后薛栀行出马解释,原是因止盈宫的武器并不是佩剑,都是由袖管而出,才配上宽大的袖管,若是像止贪宫,他不客气道:“愚昧寻常,也无特征。”
后止贪宫经常被魏樱绪指着狂笑:“哈哈哈哈哈愚昧寻常无特征哈哈哈哈哈哈师傅哈哈哈哈哈你是个人才哈哈哈哈哈气死了吧哈哈哈哈哈还骂我们服装哈哈哈哈!!”
结果自是几个恼羞成怒的止贪宫道士挥着长剑跟魏樱绪拼命然后被他打得落荒而逃。
自从薛栀行出面之后,其余八大宫都好奇这“袖管功夫”究竟是甚。而止盈宫道士嘴风又紧,又被魏樱绪怂恿不要说不要说,所以这令人不解的功夫至今是个谜。
止贪宫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大肆嘲笑止盈宫道士故弄玄虚,不仅娘炮还窝囊,怕是什么作呕又无能的废物东西。
此刻,若是止贪宫那群口舌锋利的道士在魏樱绪身边,怕只会膛目结舌。
魏樱绪松散的袖管里,飘飘荡荡地飞出成群的骷髅鬼蝶,旋即挡在他面前,拼凑成一面似哭非哭的鬼笑脸,保护着它们的主人,又极力抵抗着那一只只猴腮蛇眼人面兽。
半柱香前,魏樱绪正抱着薛栀行溜达着寻找出路,转弯碰见一扇门,随手打开了,然后就遇到了这一群怪物。
魏樱绪不禁犯嘀咕:“哪来的这些东西,难道是那群顽劣的太尊们?不对啊太尊那群王八蛋偷偷摸摸养了这么多猴腮蛇眼人面兽肯定得说一声啊,否则万一哪个换作别的二流道士发现了不得死翘翘啊,吓也得吓死了。”他边叨叨边低头看了一眼薛栀行的伤,汩汩淌的血开始变黑,心中焦躁,冲那群鬼蝶道:“再挡一会儿,我这有个人有些难搞。”
魏樱绪叹口气,心道都什么事啊,伸手解开薛栀行的衣服,而袖中却飞出越来越多的骷髅鬼蝶。
魏樱绪很快就把薛栀行的上衣扒了下来,露出精瘦的上身,白皙而修长。
他目不转睛盯着那扩张的血洞,将手覆了上去,提气道:“我的师傅啊师傅,你醒来得好好谢谢我喽。”
话音未落,魏樱绪的手掌下便渗透出些些许许的淡光,缠绕在薛栀行的伤口周围,旋即飞快地遍布了全身。
以血换血,以命赔命。
魏樱绪脸上泛起了苍白,但薛栀行的伤口还并未全部愈合,显然那猴腮蛇眼人面兽的毒液发挥起了作用,它正在极力抵抗着魏樱绪的法术。
魏樱绪骂了一句道:“操操操。我怎么忘了猴腮蛇眼人面兽有共鸣,这么多只蹲在一起怪不得好不了,害的老子输了这么多血屁用都没有。”
他随手将薛栀行的衣领合在一起,甩了甩手上的血,站起身来,歪头傲慢道:“够顽强啊,这么想吃我么。哎呀说到底真不想搞死你们,万一哪些个养你们的狗贼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喂大的灵兽都死光光了,不得气哭。”
魏樱绪感慨:“要知道猴腮蛇眼人面兽可是超级难养的,居然有疯子敢做这种疯事,真是不要命。”
他微笑着抖抖衣袖,袖口中源源不断的骷髅鬼蝶倏然停止了飞出,只有零星几个闪烁着黑光的蝶儿扑腾扑腾翅膀,似乎想挤进牢不可破的鬼蝶屏障中,后犹疑几下放弃,扭头决定回到魏樱绪那儿,却被魏樱绪捉到一把捏碎。
魏樱绪懒洋洋道:“玩够了玩够了,否则我的师傅大人真的要嗝屁了,好啦好啦。我亲爱的可爱的蝶儿们,开始你们的盛宴,吸光你们眼前美味食物的鲜血吧!”
他也是不在乎的笑着,等骷髅鬼蝶徐徐脱离了集体,疯狂冲着那群猴腮蛇眼人面兽涌去,那种密密麻麻的翼翅声,“几乎能听见他们吸干鲜血的喜悦笑声啊。”魏樱绪轻声道。
他蹲下身,如法炮制般将手覆在薛栀行的伤口上。
“我都能听见你恢复伤口的滋啦滋啦声。还有师傅你刚刚尖叫的真动听,若是被那群爱慕你的师姐妹们听见不得兴奋晕死。”魏樱绪嘻嘻托腮向迅速裹紧自己衣物的薛栀行笑道。
薛栀行理好衫子,冷冷看着魏樱绪。
魏樱绪道:“真的很好听。”
薛栀行冷冷看着魏樱绪。
魏樱绪道:“不骗你。”
薛栀行冷冷看着魏樱绪。
魏樱绪道:......真的。”
薛栀行继续冷冷看着魏樱绪。
魏樱绪道:“......好吧你没有尖叫。”
薛栀行站起身来:“怎么了。”
魏樱绪耸肩:“没怎么啊,我们跑啊跑啊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调完情后一只猴腮蛇眼人面兽捅穿了你,然后我搞死了它。结果我继续跑啊跑啊碰到了一群猴腮蛇眼人面兽,然后我搞死了它们。然后你自愈啦。然后我们迷路啦。”
薛栀行摇头道:“成年猴腮蛇眼人面兽的毒液是阻止身体机制自愈的最好东西,即使是幼崽,这么说你遇到了一群猴腮蛇眼人面兽,即使是幼崽的攻击,也会因他们的共鸣而无限延长自愈性。”
魏樱绪挠头:“啊......”
薛栀行嘴角微扯:“你做了什么你懂不懂?!以血还血以命换命你从哪里看来的?!你疯了吗?!三只以上的猴腮蛇眼人面兽不动用你的无蝶你是打不过的!!你知不知道动用一次要耗费多少寿命和血液?!你,你真是个疯子!”
他气的微微颤抖,眼看伤口又要破开,魏樱绪赶紧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师傅你看我不没事吗!!倒是您儿别动了火气,等下我好不容易给您换的血气就都白费了。”
薛栀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又冷了脸,正欲拂袖而走,忽感身前一凉,低头一看————“喂,师傅你要玩□□吗?”魏樱绪也低头看着他春光乍现,挺秀的身体起伏,露出了大片冰肌玉肤。
薛栀行赶忙扯着遮挡,瞪着魏樱绪,声音随着身子抖了起来:“我的.....系带......呢?”
魏樱绪想了想,竖起食指笑道:“啊,丢了。”
薛栀行扑过去要掐他脖子,魏樱绪憋笑道:“师傅师傅你要走光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徒儿以前没发现师傅这么好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捂着肚子锤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栀行急得难以启齿,又羞得面红耳赤,只得拉紧了衣衫,讷讷道:“走吧。”
魏樱绪给他比鬼脸:“师傅害羞啦。”
薛栀行恼道:“你若赤身裸体,便也不可耍无赖了。”
魏樱绪笑道:“徒儿又不是什么外人,赤身裸体便又如何,道士也不是和尚,自没有那些戒律清规,叫人烦闷得紧,放不开手脚。”
薛栀行本就不是口齿伶俐之人,只得摇摇头,微微佝偻着背,看着魏樱绪俯着身,背过双手,扭头冲他叫道:“师傅师傅上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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