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罚站黄莺随着众人到了一座名为桑梓地……(2/2)
两人吃饱喝足,黄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让柳陌爬上了墙,回去时,安排教书的先生正在上课。刚才领头的侍卫正背着手站在院中,严肃地看着两人。于是黄莺勇敢地担了所有责任,领了罚站。
整个下午,黄莺站在门外,趁着侍卫不注意,靠在窗边,懒洋洋地望着天上的云飘过,暖暖的风吹过耳畔,枯了一冬的树冒出了绿芽,她将灵力蓄在掌心,朝着院中的石桌打去,如同软绵绵的棉花砸上去一样,石桌毫无反应。
“唉,我就知道,肯定是布谷在后面捣鬼。”她叹口气,从兜中取了颗糖扔进了嘴里。无聊地开始数天上飞过的鸟。
敞开的大门突然进来一个人,还没看见他的面容,一抹蓝色衣炔已飘进了院中,上面绣着一朵朵白色祥云,虽简单朴素,做工却精致细腻,来人穿着,给单调枯燥的院落添了几分舒畅。只是再望向他的脸,瞬间把那几分清爽变成了黑沉沉的压抑。自从见过夏夜之后,黄莺一直在想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他,此时脑中突然闪出两字:厌世。
他墨发束起,用金色发冠箍住,前面有意无意地留了几撮头发,那张脸便少了几分生人勿近,多了几分风流潇洒。手中牵着的小孩与他有几分相似,但眉间显出更多的是邪魅不羁,那似笑不笑的脸仿佛在告诉旁人,他肚子里藏了好多鬼主意。
夏夜扫过院落,目光定在了黄莺身上。心中暗喊倒霉,只是他很快移开,牵着小孩儿的手走向内院。身后的衣服被人拉了拉,扭过头,才发现是柳陌,再一看,窗台上探出了数十个女孩子的头,都一脸痴汉地望着夏夜。
黄莺嘴角抽了抽,轻轻问道:“那个小孩是谁啊?”
“夏夜大人的儿子夏拾!”柳陌望眼欲穿,眼睛未离夏夜。
“他娘呢?”黄莺转念一想,能成为这么多京城女孩的幻想对象,要不是没有妻子,要不就是有了但是不在了,现在手里牵了个小孩,那肯定是后者。她便加了一句:“这小孩的娘是不在了吧!”
“是啊!”看到夏夜走远,柳陌坐回凳上,“当年叛乱的时候受了重伤,后来又怀了夏拾公子,生下后便元气耗尽死了。”
“这夏夜大人走到哪便把孩子牵到哪,想必是对亡妻痴心一片,你们在这里思春,有用吗?”
柳陌脸一红,抛了她的大大咧咧,低头轻笑道:“正是他的痴心一片,才让我等如此倾心。”
……
……
只是,黄莺朝着内院看了看夏夜父子的背影,当年那场叛乱,造成了多少□□离子散,骨肉分离,更可悲的是,还有许多人被所谓的真相蒙蔽双眼,多少人在寻找真相的路上被藏在暗处的荆棘刺伤,贯穿,杀害。
她不自觉握紧了手,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暮色降临,黄莺一群人吃了晚饭,被齐先生集到课堂上念了会书,这个人只有大概四十岁的年龄,却老气横秋,没来由的古板,说什么修炼灵力之前先修身,虽说没错,却加了一长串绕的人直发昏的大道理,跟下午来了刚走的侍卫有得一比。吃饭睡觉本是一体,却生生地加入了读书一项,黄莺心里憋屈地很。
刚被从书堂里放出来,她就急窜窜地准备去睡觉。只是刚出来,便一眼看见院中有昏光的地方站了个人,不偏不倚地就认清了那张脸。自从上次受伤到现在,她已经一个月没见山鬼了。看到他来找自己,便高兴地奔了过去,挽住了他的脖颈。山鬼身体一僵,但黄莺心里小算盘打得砰砰响:是你说把我看成一只鸟的,那我怎么样对你也不为过了吧!
“你来了!”她咧着嘴,笑得很开心。
“嗯!”山鬼抱着她,翻过了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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