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这事我不便多言，你本也……（2/2）

“你这话，我却听不懂。”东方明珺慢慢道。

秦怯冷笑：“若不是教我撞上，我也无意管你家这些事，怪没意思的。你只去查探卢小姐的病因，一切便自见分晓。”语毕，她也不愿多待，跃下炕来抬步便要走。东方明珺忙得唤住她：“你且等一等。”

秦怯却并不回头，冷声道：“我该说的已说完了，齐少夫人、东方大小姐还有什么话要问？”

东方明珺无奈道：“你非得做出这个样子来给我看？”

秦怯长叹一声，转过身来，周身的冷意已消退了，面上反带了几分歉意，垂目道：“是我太激动了，对不住。”东方明珺早到了她面前，握住她冰冷的手，柔声劝慰：“不，是我含糊其辞，你若方才不恼，也不是你了。”

两个人相对无言，直到秦怯的手也变作与自己一般温热，东方明珺才开口道：“这事我不便多言，你本也不该知晓，今后便当没听说过罢。我知你是好意，也很感激，但……唉，你知道的。”她面露为难之色，秦怯便即了然，点头应了。两人正说些体己话，一旁沉默多时的齐文初忽然问道：“秦姑娘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不知方不方便告知。”

秦怯循声望去，却见他手执书卷端坐在炕上，两眼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书页，此刻正翻过一页，心内虽则疑惑，仍老实答道：“望月楼杜先生处，那日杜先生正讲着卢小姐的事，便被一伙人打了，我恰好在场，顺手帮了一帮。”

齐文初仍盯着书页，片刻也不舍离开，脸上却笑了：“那恐怕这事当真要麻烦秦姑娘了。”

秦怯皱眉：“这又是什么道理？”齐文初却像是看书入了迷，不再答话。秦怯又看向东方明珺，东方明珺也不多解释，只笑道：“你既是好意要帮我，那便帮到底罢。”

秦怯被她这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惊到，又见她分明不愿多说，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了头：“你却说，要我做什么？”还不待东方明珺回答，她又抢先道：“帮是帮你，有句话我却要说在前头，这次的事显然是个麻烦的，我白赔上许多清净，你可得好好答谢我。”

东方明珺早抖出块帕子，掩口笑道：“那是自然，这一趟做成了，别说一盘茶糕，东西任你挑，堆满一屋子也算不得什么。这事说来却也简单，你家白及是个精通医术的，教她去给卢小姐看看，有病治病，便无事了。旁人轻易请不动她，这事只得你来。”

秦怯听罢，柳眉倒竖，口中啐道：“你当我不知这其中深浅？又拿话来唬我。你请我帮忙便也罢了，嘴里还没有一句实话，我便是想帮你也不知从何入手了。”她本是想激上一激，哄东方明珺再吐露一二，不料东方明珺却不以为意，从容笑道：“你若是蠢钝如斯，这忙却是不帮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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