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回到云深不知处处理家务忙活了几天,等闲了下来,蓝曦臣又开始做起那不可描述的梦来。
梦里还是那两粒粉嫩的奶头,在自己的揉捏之下,变成各种形状,直到被自己玩弄的又红又肿。
醒过来,就湿了裤裆。
第二天接着做梦,抱着身上人对着那两粒乳头又吸又咬,能听到怀中人咿咿呀呀的哼喘。
第三天蓝曦臣睡前念了三遍清心咒,祈求千万别再做梦。
这次倒是没有直接梦到奶头,他看到江澄在喝酒,蓝曦臣过去打招呼。
江澄抱着酒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来啦?陪我喝酒。”
蓝曦臣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却没能拒绝,一口下肚,便两眼一黑。
再睁开眼,便看到江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两粒粉红朝自己唇边凑,“蓝曦臣,你还小吗?怎么总想吃奶?”
蓝宗主再次湿着裤裆醒了过来,拿着内裤在后山的小溪中洗,暗骂自己龌龊。
一定是闭关把脑子闭瓦特了,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有空去天门寺修修禅,再跟妙缘禅师喝喝茶聊聊人生,去一去脑中污秽。
蓝曦臣也不知道自己对那两粒乳头有什么执念,总时不时跳出来扰乱心神。
这大半个月念的清心咒,比蓝曦臣这三十多年念过的还多。
又一次蓝曦臣在后山小溪洗裤衩,被蓝启仁撞见。
蓝启仁竟然很开心的问他:“曦臣呐,可是看上了谁家仙子?同叔父说道说道,叔父替你做主。”
蓝曦臣只想跳进小溪溺死自己。
“叔父多虑,曦臣并无心仪之人。”
蓝启仁显然不信,“叔父也是过来人,想着心上人梦里失了分寸是每个男人必经之事,没什么不好意思,你只管说来,叔父一定替你说和。”
蓝曦臣一个头两个大,这事儿能说和,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何况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对江澄有好感。
其一: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不喜此人,对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大有微辞;
其二:他俩不熟,不可能就因为做了几场春梦就代表喜欢;
其三:喜欢江澄无异于找死,他还没活够。
远离江澄,长命百岁。
有了这等觉悟,蓝曦臣一连两个月,都不曾再做过春梦,以至于夜猎时候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真好,想来前几次都是意外,不代表什么,他没问题,跟弟弟不同,他很直溜。
交代好了家里事,蓝曦臣再次出门游历,弟弟前几日回来小住两日,无意提及想要找销声匿迹六十多年的神医扁秋,他近来清闲,准备出去寻找弟弟口中的神医。
天色将晚,又适逢在热闹县城,蓝曦臣准备落脚住宿,顺便打听打听神医扁秋的消息。
好巧不巧,蓝曦臣在热闹人海中,一眼看到了带着小外甥的江宗主。
双腿已经先思维一步追了上去,前面一袭金星雪浪袍的少年抱着两坛酒,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一条黑鬃灵犬跟在身后。
蓝曦臣脚步越来越快,心跳也越来越来,脸上情不自禁笑容满面,终于在一间客栈前头,追上了前面两人。
“江宗主。”蓝曦臣招呼。
江澄微微讶异,金凌却惊喜道:“泽芜君!”
“是你。”江澄冷声问道。
蓝曦臣笑道:“路经此地,寻处落脚。”
“正好!”金凌道:“这客栈我住过两次,环境尚可,泽芜君便也在此处歇息吧,我让掌柜开房!”
说着便去了柜台。
江澄没说什么,一起进了客栈,不一会儿金凌就拿着钥匙过来,“住舅舅隔壁,这是钥匙。”
蓝曦臣忍不住想去摸摸少年的脑袋,夸一句真懂事。
一边上楼,蓝曦臣问:“江宗主和阿凌为何会在此处?”
金凌先一步回答道:“我同舅舅是要去眉山探亲。”
许久不见少年,蓝曦臣觉得少年变了,仔细一看,眉目成熟了些,个子也高了,这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
“近一年不见,阿凌长高了不少。”
金凌脸颊一热,“还不够,同泽芜君一般高才好。”
江澄冷冷道:“个子高有什么用,还不是三脚猫功夫谁都打不过。”
金凌不服气,“我修为明明就增进了不少,都能跟蓝愿打成平手了!”
江澄脚步一顿,眼刀割在金凌脸上,“他是蓝家弟子,你是个做宗主的人,跟他比还挺得意?”
“我……”金凌气红了脸。
“江宗主莫气。”蓝曦臣连忙做和事佬,“阿凌比思追小两岁,能打成平手,已经很厉害了,急于求成并非良策,循序渐进才好。”
江澄也没再说什么,快步回房。
这孩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回去休息吧,记得代我向虞家长辈们问声好。”
在房内用过饭,打开窗透风,便看见对面屋顶有人沐月饮酒。
蓝曦臣视力极好,一眼就认出那人是江澄。
想来之前金凌抱回来的两坛酒正是给他消遣用的。
蓝曦臣想去打个招呼,可二人又不熟,无话可谈。
静静看了一会儿,蓝曦臣拿起桌上的白玉洞箫,一曲《月下独酌》婉转道来。
对面的人目光转来,蓝曦臣莞尔一笑。
那人举起酒坛朝蓝曦臣一晃,算是招呼过了。
良辰美景,美酒佳人,看不清对面那位的神情,蓝曦臣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出他醉酒时的形态。
一曲终了,那人也一个腾身没了踪影,屋顶只剩一只酒坛,空对明月。
洗漱上床躺了没一会儿,依稀听到有人敲窗户,蓝曦臣起身推窗,江澄抱着一坛酒朝他晃了晃,脸上漫着笑意,“泽芜君,同饮乎?”
蓝曦臣视线黏在他微弯的唇角,“抱歉,我不饮酒。”
“那便为我吹箫助兴,来!”说着伸出了手。
蓝曦臣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任凭那人牵着自己跳出窗台,一个踮足落到对面的屋顶。
江澄喝酒,蓝曦臣吹响玉箫,还是那首《月下独酌》。
不一会儿,肩上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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