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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背着光走进来,阳光在些许灰尘的散射下,勾勒出他矫健的身体曲线,一看便知是个经年健身的。
南烟听了刚才的对话,抬眸看到他,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昌旭见她抱着个杯子病恹恹坐床上,皱了皱眉,不冷不热的问;“老婆,你还好吧?”
南烟心头一紧,她不会真穿了吧?
这阴阳怪气叫老婆的口气,除了进击的腹黑霸总还特喵的有谁?
南烟瞥了眼站在边上的任医生,毫不意外瞧见他正在拨弄右手小指的银白尾戒,这是任思温情绪波动时会做的习惯性小动作。
原主也是偶然发现的,一旦她和其他男人走的过近,任医生表面上虽然一派温柔,但会不自觉摸一摸尾戒,然后事后免不了制裁她一顿皮肉之苦。
眼前两人还在等她回应,南烟暗骂了一句卧槽,想了想原主在众人面前的绿茶小作精人设,“砰”的把杯子往床头柜一放,又娇又软的说:“死不了。”
接着婊里婊气把被子一掀,扶着额头开始闹:“你们人太多,挤的我头都疼了,快走快走。”
“晚...”任思温下意识想去掖被子,刚动身,就看到一个漆黑的身影抢先一步。
昌旭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紧紧的缠绕住,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背对着任思温冷漠拍背哄:“乖哦,晚晚,老公抱抱就不疼了。”
人家老公在呢,他凑合什么。
对,他的晚晚是有夫之妇呢。
任思温收回手,摸了摸尾戒,眸色温柔。
不知道温柔医生心里的弯弯绕绕,被老公抱着哄的“有夫之妇”南烟,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老哥,不想抱就别勉强自己啊,勒那么紧,是要死人的啊啊啊啊啊。
南烟睁着眼睛在男人怀里死命挣扎,手指隔着衣物触到一块坚硬,挣扎的更用力了。
“你个流氓,卑鄙下流无耻,放开我放开我.....”
昌旭低头看向怀里摸着他胸肌不撒手的女人,玉面琼鼻,朱唇水眸,一副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的好皮相,只可惜嘴甜心黑,是个蛇蝎心肠。
接收到她喊的词,昌旭面无表情松开她:“叫什么流氓,老公不认得了?这就流氓了,晚点叫你见识下更流氓的。”
丝毫不顾及旁边有人,或者说就是要确保让人听到。
任思温微微一怔,侧目而视。
晚晚的老公这是......
夭寿了夭寿了,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南烟老脸一红,趁着空隙推开他,翻身下床,蹬蹬蹬,尿遁了。
昌旭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抹了抹手,踱步走至自己“前生今世”共同的情敌,那个他从未特别留意过的家庭医生前站定,上下打量。
长的倒是温柔斯文淡淡君子,看不出来私底下这么不要脸啊。
给主人家治病治到床上去了。
昌旭掩住心中的禽兽,衣冠楚楚的开口:“任...?”
那医生回:“任思温。”
昌旭皮笑肉不笑的拍拍他的肩膀:“任医生,我们家那个娇气讨人嫌,您费心了。”
任思温:“太太很可爱。”
昌旭:.......
昌旭虚伪的伸出手:“是吗?那我就放心了。那您是在哪....?”
知道他在哪家单位上班,掌握资料,内部击破,好让他身败名裂。
任思温稳稳的接住:“本来自己有家中医馆,去年太太体弱多病,看我跑来跑去不方便,就多开了两倍的工资住家里,好专心做事。”
昌旭:......
得,够种。
*
南烟坐在马桶上,十分严肃的在抠脑袋,想事情。
从刚刚的情势看来,她穿书了这件事是实锤没跑了。
穿了不要紧,反正她在以前那个世界孤儿院长大,长大进了演艺圈也不爱掐尖出风头,沉迷拍戏,到二十五岁还是个不温不火的青衣,也没什么挂念的亲戚朋友。
只是不知道那天开车的助理怎么样了,是一起穿了,还是....
南烟心里默默的为助理祈了一分钟的福,不管她穿没穿,都希望她平安,大妹子以后开车要记得时刻看路啊。
祈完福,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她”是谁,她在哪,她在做什么。
首先,“她”是谁?
“她”,或者说现在的自己,是纪晚照。
一个....
南烟把刚一起拿进来的手机,熄屏,照了照。
一个身段窈窕玲珑,面如桃花眸含水的黑发尤物。
南烟抬手浑身上下捏了捏,柔软的扎手,日。
她起身去洗漱台接了点水泼脸上,擦了擦,干干净净,没有化妆,就是那种素面朝天仍然粉面含春的美。
怪不得男主前世一见就惊为天人,强取豪夺,各优质男明知她已婚还甘愿上钩当情夫。
确实有资本。
不过,太明艳的相貌对一个演员可并没有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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