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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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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娇的身体一直不好,失去意识后一直昏昏沉沉、睡睡醒醒, 醒过来的时间要比乐巧晚很多。

她勉强睁开眼睛, 入眼密密麻麻的稻草, 惊得她挣扎起来。这一动, 也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手腕被麻绳勒得很近, 应该破了皮,蹭到就火辣辣得疼。

“姐姐。”乐巧凑近, 压低声音, “嘘, 他们要是发现我们醒了, 会捂住我们的嘴。”

乐娇忍耐着稻草受潮霉变的味道, 轻声问:“我们在哪?”

“……应该是牛车或者马车里。”乐巧用气音说话,声音有些闷,“胡人想把我们运到什么地方……”

“胡人?”乐娇脑子里嗡嗡得响,吵得她头痛不已。

“对,他们打开仓门看过我们一次……”此时一阵颠簸, 乐巧差点控制不住惊呼出来。

她咬住下唇, 生生地憋住。

两个人顿时汗毛竖起, 警惕地注意着周围, 生怕下一秒就被发现。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安全了, 姐妹二人都不约而同舒了一口气。

“这帮人,长相有些……”乐巧被关得久了,思维也有些迟缓, “我说不上来,总之同中原人有些差别,说的也都是听起来是很偏僻地区的方言。”

乐娇头痛不已,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却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姐姐,无论怎么样,如果他们问起我们谁是谁,你要说你是我。”乐巧从小就对稻草过敏,忍了许久,低声咳嗽起来,憋得很小心。

“为什么?”乐娇不懂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他们是冲着你来的……不过,现在别管这些了。姐姐,你记得吗,我们小时候经常玩一个游戏,我会给你暗号……”乐巧还没说完,嗓子痒得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乐娇心一惊,赶忙闭上眼睛佯装昏迷。

果然,颠簸行驶的车辆停了下来,很快,有人打开了仓门。

“果然醒了。”一道粗犷的男生传入乐娇的耳朵,“你叫什么?”

乐巧不答,只是咳嗽,咳得剧烈不已,好似根本忙不上搭话一样。

“怎么停下来了?”另一道黏黏糊糊的声音传来,说的是胡人的语言。

乐娇前一世同父亲跑马的时候,有过一个西北来的射艺师父,故此听得懂一些胡人语。

“人醒了,问名字呢。”粗犷男音操着蹩脚的京城语,如是说。

“什么时候问都来得及,吵吵嚷嚷的,把她嘴堵了,继续赶路。”黏黏糊糊的声音回答。

乐娇没太听清,但大概知道意思。

仓门很快又被合上了。

乐巧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看着她。

乐娇想了想她刚才说的话,问道:“是‘糖跳’的真假话吗?”

糖跳是大夏朝民间流传的一种游戏,十分受孩童喜欢。

规则是:拿一块糖,放在特质的小背篓里。几个小孩子里,选择一个人当“糖佛”,背起这个背篓。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应该站立不动。

然后,由糖佛选择最接近它或者最远离它的人,询问糖跳童谣里的一个问题,被问的孩子可以选择说真话或者说假话。

如果说了真话,那么每个人都可以往糖佛的方向跳一步,最先碰到糖佛的人就可以拿到糖。

相反,说了假话,糖佛就会生气变成“糖鬼”,任意抓住一个人;被抓的这个人,要交出一块糖给糖佛。

如果有人可以从糖鬼的背篓里拿到糖,它就可以拿走这块糖,并成为新的糖佛。

故此,孩子们唱的这个童谣是这样的:

糖果甜呀,糖果甜呀,

糖佛善心不善心?善心呀。

糖果甜呀,糖果甜呀,

糖佛规定只能跳。只能跳。

蹦蹦跳跳,蹦蹦跳跳,

糖佛问它它是谁?是糖佛。

在这个过程中,被询问的孩子一旦说出“不善心”“不会跳”和“是糖鬼”,童谣就会改变。

这个时候,就由糖佛开始唱:

糖果苦,糖果苦,糖鬼不善人为药。

糖果苦,糖果苦,糖鬼捉人最恨跳。

不能跳,不能跳,糖鬼来了人要跑。

小时候,乐娇和乐巧会同几个婢女一起玩这个游戏。

乐巧不喜欢动,跳起来总是远远的在最外面,故此总是会被提问;乐娇身子好,往往都是离糖佛最近的那一个。

乐巧喜欢耍小聪明,总是要说谎话,可护着姐姐不想她被抓。

于是,有天她告诉乐娇:“我咳嗽起来,停两次,就是要说真话;停三次,就要说假话。”

结果,婢女们发现乐娇每次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姐妹俩一起能赚好多糖。她们知道两个人靠咳嗽来互相报信,可不知道规律。乐巧年纪尚幼就古灵精怪的,咳得巧妙没规律,一会四下一会八下,间隔也长长短短,根本看不出来。

后来,虽然姐妹俩都会放水,但婢女们也不爱玩这个游戏了,这个暗号也就成了两个人的秘密。

在这一刻,乐巧问她记不记得孩童时常玩的游戏,她虽然想起来很多,但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这一个。

可是,乐巧听了她的答案,先是点了点头,又凝滞很久,摇了摇头。

乐娇不明白,“嗯”了一声。

乐巧用尽所有的力气,在稻草的压力下点了点头,顿了顿,又摇摇头。

她在暗示什么?

是真假话的暗号,还有呢?

乐巧醒的比她早,想事情比她深。

为什么胡人要掳走她们?

乐巧同他们非亲非故,更没有利益牵扯,所以她们的目标只能是乐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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