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1/2)
月色如缎夜似墨洒三千里大宋疆土。
驰骋长城内外的是无影禁军心中炽热的火苗。
汴梁的月色最是美丽,是我看惯着边疆大漠风云里的一处温柔乡。
我也想要回到我的家乡汴梁。
然天下不宁,如何安归?
我倚在回形卡口的长城上,一段曲折藏匿起黑暗的一段路,实则月光笼罩何处皆可见。
手中的飞鹰索修了无数次,自从五年前发现载重缺陷是致命漏洞时起,我便反复地调整承重与索盘,我是最熟悉它的人,却又是对它最为复杂感慨的一个人。
殿帅最严厉的一次是说我急功近利。
便这一句话我是变得踏实稳重下来,但始终憋着一口气,一定要改出最贴合无影禁军的飞鹰锁,一直推算着体重与索质环节数量的公式,但始终行路艰难。
修得最多实践得最多的左不过三个飞鹰锁,两个属于鹤军,一个属于我特别实验的鹿军。
长城卡口间最是曲折也是距离最短,我佩戴上飞鹰索,朝对面端的城楼发出索尖,扎实稳定地就没入了城墙。
轻盈着地。
今夜夜间起阴风阵阵,我独自行在长城上,路过一个又一个无影禁军驻守的背影,往寝营的塔楼走去。
忽的面前的景象让我心生不妙,连忙极目远眺想看清形势。
前方怎的⋯⋯整整七个驻守位空无一人?
是殿帅与林梅?!
这段长城是鹿军的将士驻守段。
我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与之共同袭来的是盾牌轻微碰撞的金属声音,军靴的沉重脚步,紧接着是铜枪虎虎破风的声音。
这节长城刚好是鹿军与熊军驻守的连接点,我迅速登上一座烽火台,以便可以看清下面的情况。长城的遥远处是盾牌立起屏障,而与他们形成包围之势的我⋯⋯面对的那一段模糊逐渐清晰。
是饕餮的爪牙!
“诶!你是⋯⋯”我因是无声无息地上了烽火台,上面驻守的年轻熊军一时不觉,这时见我收起飞鹰索的摩擦声响,才有些惊讶地低呼出声。
我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猛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有些惊恐的眼神在他澄澈的眼中让我紧绷的精神缓和了一下,我用腾空的左手摸出了颈间鹤军副将的军衔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我感觉他抵抗的力度骤然减弱,便松开了手,回过头去观察饕餮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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