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1/2)
“咯咯”,
“咯咯”,
家家户户都养的有公鸡,响亮的鸡叫声从村头传到村尾,唤醒整座村庄熟睡的村民,
天边微微亮,只在远处泛着点点清淡的白,夜色依旧迷人,月亮还未隐去,悬在小坎村的上空,犹如一把冷硬的铡刀。
李国穿着黑色胶鞋,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在泥地里。昨夜下了一晚的雨,路上泥烂,并不好走,鞋底不时的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李国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弯弯的镰刀,他是正准备前往麦田地,把田地里的杂草给除了。
天还没亮正是干活的好时候,不能耽搁,李国加快了脚步。
每家每户的田地都在村子的最西边,从村口延过去,是村长家种的粗壮果树,栽种在了路两旁。
李国走了一会,突然从两腿间感到阵阵尿意,他抹了一把脸,嘀咕一句:“早知道,不赶这么急,出来的时候上趟茅厕放放水就好了”,眼睛朝着周围看了看,发现四周无人,李国径直朝着面前的果树走去,把镰刀扔在地上,李国两手解着裤腰带,露出了半边屁股蛋子,双手轻扶传宗接代的物件,对准了树根,刺啦啦的就尿了过去。
一夜都未上茅房,李国憋的时间不短,嘴里轻吹口哨,一时半会都还没放完,
面前的树根湿了一大半,口哨吹了一会,李国停了下来,他皱了皱眉,疑惑道:“咋的感觉头皮痒呼呼的呢?似乎,有啥东西在来回蹭我的头顶”。
心里也没多想,李国提起裤子,甩了甩手,挠了挠脑袋,他抬头看过去。
李国个子不高,还没到一米七,抬起脖子,入眼的就是一小截晃悠悠的像是树枝条一样的东西,
他看不清楚到底是啥,脚步就往后退了一步。
李国还保持着抬头的姿势,他的瞳孔紧的一缩,从里面到映出了一个漆黑的人影轮廓,被僵硬的吊在树上,有微风吹过,双腿像是荡秋千似的晃了晃,
这一眼,李国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住,他的牙齿打颤,身体抖的犹如筛子,嘴巴咧大,瞬间大惊失色,脸上是不可置信的恐慌和害怕,
他在树下撒尿的时候,他的头顶,却是吊了一个人!
李国不敢在多看,被吓的嗷唠一嗓子,连镰刀都没捡,就朝着村里跑去,边跑嘴里边大喊,
“不好啦,不好啦,村口的果树上吊的有人!”,
李国只要一想到,撒尿的时候,自己的头顶发痒,就是因为从树上的吊死人身上垂下来的东西在来回的蹭着头皮,他就汗毛倒竖。
嗓音间发出的喊叫,也不成音调,像极了给母鸡放血时,母鸡在地上无力的甩动两个膀子,使劲扑棱发出的挣扎声。
李国扯着嗓子用力喊,不少村民都闻声从自家小院里出来,脸色担忧的问道:“大国,大清早的你隔这喊,到底是发生了啥事?树上吊的有人又是啥意思?”,
村民都不傻,看到李国被吓的一副狼狈的模样,在听到他嘴里喊出的话,就知道了,村里,又出现死人了!
可是,昨天才在池塘里捞出来一具女尸,今天就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村民心底都还是侥幸的想,
保不齐,是李国看花眼了呢。
李国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说道:“村外面的一颗树上吊了一个人,身体一晃一晃的,天亮的不明,我不敢多看是谁,但我敢保证,树上吊着的,肯定是死人啊”。
听到李国这么说,村民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招呼着说道:“快快快,跑两个人,去喊村长和柱子兄”,
柱子兄正在院子里,压井水洗脸,听到了外面的喊声,擦脸巾往盆里一扔,就急忙的跑了出去。
一些村民都聚集在了村门口,李国坐在地上,被围在了中间,此时他的身体还是一抖一抖的。
柱子兄的高大的身躯绷的紧紧的,他朝着不远处的排排果树望去,低声问道:“村长,还没来吗?”,
“去喊了,去喊了”,
有人接话回道,可话音还没落下,
从远处传来了一道急切的叫喊声:“村长不在家!而且,张大娘睡醒后,就没看到村长!她还问我们有没有遇到村长啊!”
啥情况!村长不见了?有村民捂嘴惊呼。
柱子兄拧着眉头,脸色沉了下来,心底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王伯是不是出事了?
摆摆手臂,柱子兄对着身旁的村民,沉声说道:“大伙,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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