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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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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你怎么了?”金殿上邝露正在单独面奏着一些公务,突然看到面色泛白的,差点倒下的天帝着急的问到。

“无妨,可能昨夜我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不必小题大作,继续。”头冒着冷汗仍强撑着的天帝润玉有些虚弱的说。

邝露只好加快速度将须请示的事务一一汇报,得到天帝的批示后,正想退出金殿,却犹豫着回头,眼神幽幽地劝到:“你这数百年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各界一有异动你都是亲力亲为的去处理。这样下去怕会。。。。。。”话未完,就被天帝挥手打断了“无妨。我自有分寸。”“可。。。。。。”邝露见渐露倦意的天帝已闭目养神了,只好禁言默默退下了。心中万分不是滋味。

待邝露一离去,润玉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调整坐姿打座,运行一周天,脸色方见好转。不是他不相信邝露,相反,在公事上他是很相信这个得力助手邝露的。然而关乎他的身体状况,因涉及到如此隐私的秘密,实在是他已无法再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委托给另一个人了。即使那个人是他最信任的得力助手也不行,他已习惯为自己架起一层保护膜,不去关心别人关注别人,也不想让别人进驻他的内心世界。他的内心世界已成空,无法再给别人任何承诺了。

偌大的一个宫殿只余他一人,他早已习惯这种寂寞,只是平时里用繁忙的公务让自己无暇顾及太多,可谓是用忙碌来麻痹自己的感知,不去想不去碰,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仍是以往那个孤身一人以星做伴的夜神。刻意去忽视实则是放不下,坐着坐着心神不知又飘到哪里去了,暗叹一声:“还是放不下吗?”“可又能如何?”“上位者所有孤寂,无奈,算计都让我来承受,希望这样才能让他真正全心全意的陪伴在她的身边,过她想过的生活,仅当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众仙们都以为天帝正值壮年,又有万年修为,灵力当属最强壮之期。殊不知,润玉在天魔大战前,因要救锦觅用了禁术渡了半身修为给她,而天魔大战即将开战之即,就失了半身修为的天帝未战已然元气大伤,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刚涅槃重生,战斗力爆表的前战神凤凰魔尊对抗的,无奈之下只好铤而走险,再施禁术将上古凶兽穷奇吸收入体以增强战斗力与之抗衡。但,凡事过犹而不及,使用禁术跟与凶兽穷奇合二为一体都属逆天行为,是要遭反噬的,现天魔大战虽已过了数百年,而凤凰也将其体内的穷奇斩杀。可禁术的天道反噬已慢慢开始,加上穷奇虽除但遗留在体内的毒却未完全清除,这是连凤凰都所未曾料想到的,凤凰当初以为帮润玉斩杀了他体内的穷奇之后就相安无事了。可。。。。。。

润玉低头看了一眼双手的掌心,掌心处有一丝极细的黑线隐隐呈现,已快接近手掌的正中心处了,黑线于每年月圆之日就会往上长几毫米。这就是穷奇遗留在体内的毒,被他强性压制到手掌处,以防毒气攻心。每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而月圆之日更甚,每每发作之日他都要闭关整日,以承受那彻骨的痛。而昨日刚好是八月十五月圆之日,昨夜毒性发作完毕后他有一小段失去了自我意识,这是以往前所未有的,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呢?但即使如此今日他仍要强忍不适如往常一般继续上朝批奏。所有痛只有他一人感知,所有苦只有他一人承受。连邝露也不知这些隐情。何况是那些没事上上朝报奏些无关痛痒之事的仙官们呢。

不过,最近仙官们很忙,忙着请奏陛下准允提前筹备半年后天帝的寿宴一事。如此重视这个寿宴,实则是因为天后之位一直空缺,而天帝日理万机丝毫无此意。真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天帝龙体康健关乎六界的平衡安稳,所以仙官们最在意的莫过于天帝子嗣的承续了。上古时代,由灵力神力战斗力最强的龙族,凤凰一族,九尾狐族三大神族共同管理六界中的三界,数千万年后,在现任天帝,前夜神应龙,即润玉的统治下越发强大,不但收复了花界,管理了六界中的四界,连魔界女帝登基后也表态愿与天界交好永不再犯。自润王登基后六界风调雨顺,一片祥和,日渐强盛。

但是随着上古神明们的不断寂灭,龙族也只剩应龙天帝一人,而凤凰一族也只剩天帝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凤凰一人。凤凰虽被贬已除仙籍,但法力仍在,且与天帝仍是兄弟之称,也属正义一派,如有危及天界安危之时,凤凰仍会出一已之力,责无旁待。只是可惜凤凰与前花神与前前水神之女锦觅诞下一子也没能继承尊贵的凤凰之躯,其子真身仅为白鹭并非凤凰。如此看来,凤凰一族也有种后续无人的感觉。而天帝虽为应龙却又迟迟不立天后,众仙最关心的莫过于天帝的子嗣问题。龙凤两大神族的人丁凋零让众仙担忧,非常担忧,非常非常担忧。天后之位已经空缺了数百年,每每有仙官上奏立天后一事,总会被天帝默不出声的打发到人间历劫去了。久而久之,愿意出声的仙官们就越来越少了。

所以半年后想为天帝举办为期一个月的寿宴就成了最好的时机,到时六界,所有有头有脸的大仙小仙们都将被盛情邀约参加。老臣们想趁这次机会让天帝一次性多些接触各界的仙女美女们,说不准这次就成了呢?故这场寿宴已然变成了一场大型且维持一个月之久的相亲大会。

冷情寡欲的天帝从来不在意这些节日庆典是否隆重,仿佛与他无关一般。他见众仙官一直在申请此事就准允了,反正他仍过着他自己的生活,丝毫不受此事的影响。离月圆之日已过了四个月,这天他无事可作就想着去见见他的小侄子,当来到太湖边时,见到一白衣小男孩正在湖边垂钓,温和的唤道:“樘樾,冬日里你还在钓鱼吗?最近修行的怎样了?”500岁的樘樾小家伙一听这声音,立马放下鱼杆跑过去抱住润玉,奶声奶气的说:“大伯大伯你终于来看我了。你已好久没来看我了。想死我了。”“樘樾乖,我这不得空就来看你了嘛。”润玉微笑着拍拍小樘樾的头说。“可是你都有100年没来了,我这100年都闷死了,爹跟娘老不让我跟着,总找借口把我给支出来,我钓了那么久的鱼也没有一条鱼儿愿意上勾陪我玩”樘樾非常不满的嘟起了小嘴。以示对这位大伯百年来不陪他玩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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