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被他实打实地干了你才甘心是吧?! -你他妈信不信我把你干的下不来床啊蒋文旭?!(1/2)
蒋文旭在沈醉那待到十点多,才想起要回家。沈醉最近越来越黏着他,有一次还胆敢在贺知书打电话来时插话,蒋文旭为此冷落了他不少时日,沈醉连哭带哄好几天了才好转了一点。这回沈醉也不放过机会,床下好菜好汤做着吃完还给蒋文旭口了一次,床上放开了身体任由蒋文旭索取,蒋文旭尽兴地在他身上来了两回,通通射进套上,取出来一瞧每个套上将近半管儿。
蒋文旭有一阵子没碰过贺知书了,确切来说,是三个月。三个月不长,但对蒋文旭来说挺漫长的,每一次和沈醉做了都会觉得怎么不再像一点,再像一点就能让他以为是在跟10年前的贺知书在做爱了。可沈醉终究不像,沈醉爱叫床,叫得特别媚,做的时候还爱摸他身上的肉,跟10前的贺知书也不像。
那么,自己是为什么跟沈醉做?
蒋文旭赤身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抽上,沈醉贴心地给他搭了件衣服,娇滴滴地说:“蒋哥,还来吗?”
蒋文旭眯着眼睛看远处的窗帘发呆,烦躁又冰冷地说:“别这么叫我。”
沈醉当没听见,一把搂上蒋文旭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蒋哥,明天不上班,跟我去看电影吧。”
蒋文旭回过神来,慢慢地转过头,他仔细地端详着沈醉,冷冷地一寸寸扫视过沈醉的脸,沈醉被他盯得后背发凉,原本掐媚的脸渐渐没了表情,尴尬地说:“蒋……蒋哥?……”
还不待他要说什么,蒋文旭就抬了手给了他一巴掌,脆生生的,特别响!
沈醉细皮嫩肉的,脸上立马见了红,他颤抖着嘴唇要说什么,蒋文旭直接就低下头来,声音冷硬,“我他妈是不是告诉过你别这么叫我?你还叫上瘾了是吧?是不是觉得爬了我的床趴着给我操就是对我付出了什么我就是占了你便宜就不会对你动手啊?”
沈醉苦了嘴,眼睛红了,脸上又尴尬又不甘,他紧紧地盯着蒋文旭的眼睛,除了看到冷然之外什么都没有,他才泄了气,不甘地低下头去。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自己花样年华异常优秀所以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独独喜欢上了蒋文旭,自己趴着给他操心甘情愿给他口,难道这还要归咎于自己自愿所以不要求回报?!他就是记着自己的付出,然后娇纵一下怎么了?
“我他妈告诉你,”蒋文旭盯着他,就像蛇盯着一只亮丽竹鼠的蛇,冷森地说,“你趴在我床上,就是几块肉,这肉我操得舒服了我就继续操,但这绝不是你娇纵的资本,谁他妈没有两块屁股肉一个洞让我操?不过就是这么回事儿!”
“你……蒋文旭,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喜欢你……我爱你你看不出来吗?!”沈醉几乎咆哮地吼出来,脸上挂满了泪。
蒋文旭愣了一下,表情变得很痛苦,“我有,我有心,我也想给他,但……但我却找了你?”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蒋文旭自己也迷惑了,他叹了一口气,把烟给掐了,“我自己又算什么东西?”
说罢他起身穿了衣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揣进兜里,风一样地下了楼,开了车回去。
蒋文旭到了楼下总觉得身上还有一股子说不清的味道,硬生生在外边儿吹了十分钟的冷风才上了楼。
这十分钟里,饶是他身体健硕也是觉得冷了,他摸索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纠在了一起,前几天晚上他还把贺知书关在外面这么久,那得多冷,他那天怎么这么狠心?
自己果然是个王八蛋!
蒋文旭紧抿了唇,自己扇了一巴掌在脸上。啪地一声,确实也挺响的。
走到门前,蒋文旭拿了钥匙开门,啪嗒一声门开了,里头又没开灯,走廊上的灯光照了进去亮了鞋柜处,蒋文旭借着这点光换了鞋,慢慢地适应了黑暗后关了门去阳台。
贺知书果然躺在那,身上盖了一层小被子,睡得很安详。蒋文旭把阳台的窗帘拉上,开了客厅的灯。
整个房间被收拾地十分整洁干净,东西都堆放到该放的地方,茶几上除了一包烟什么都没有,蒋文旭又去了厨房看,破天荒地看见煮了几盘小菜,最显眼的地方还有一罐蛋黄。
这很反常,贺知书从来不收拾屋子,会做菜但从来不动手,只是等着家政阿姨来做或者他来做。
蒋文旭又去了卧室看,居然还是很整洁,他打开衣柜,看见了一条没见过的围巾。蒋文旭寒了脸盯着围巾好几秒,脑子里有几个片段闪过,他心里越来越慌,他把围巾抓在手里,一步一步去了阳台,看到了贺知书脚下的那盆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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