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1/2)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郁归时和对面的男人握了握手,收拾好了文件。
“请问一下,”郁归时忽然开口,笑容温和,“前一阶段是贵司谢总和我们洽谈的,今天怎么不见了?”
男人抬头,皱了皱眉头,“听说谢总突发急病,总部临时派了我来。”
郁归时猛地一顿,手掌骤然一缩,手里的文件夹发出了清晰的脆响,“生病了?”
男人吓了一跳,“怎么了?”
头脑一晃,郁归时回了神,“啊,没事,只是我和谢总还算聊得来,见她不在,随口一问。”
“能冒昧问一下谢总在哪所医院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
郁归时压下心里的疑惑和莫名的慌乱,和对方代理前后脚离开了会议室。
一栋独栋的小别墅漂亮地伫立在城市近郊,里面似乎没有什么人常住,做保洁的人员进进出出,雇佣的园丁修剪多余的枝叶,他们常会在阳光错落明媚的花园小径上有些交谈,一切看起来平静又惬意。
没人会知道,那被主人禁止清扫的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是怎样的秘密。
——怎样的心冷和怎样的血色。
如果有人顺着隐约的血腥味道一路查看到打开房门的话,会看到一个女人。
她高高瘦瘦,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衬衫,静谧又美丽——如果血滴没有顺着衣摆一点一点在地上砸出冰冷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的话;
她坐在一把普通的木质椅子上,微微垂着头,可以看得清她眉眼的轮廓,精致而妩媚——如果她的额发没有被冷汗黏在额头上的话;
她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寒梅,高傲又馥郁——如果她的双手没有绑在椅背后的话。
这一切已经足够使第一次见到的人胆战心惊——黑暗得只有高墙上的一个窗口才能透进几束阳光的房间中央,一个女人,被绑坐在椅子上,被血和汗层层浸透。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
也分不清这里还是不是人间。
“咳咳……”
谢不慕醒过来,动了动被绑在身后酸麻肿胀的手臂,呼吸有些沉重。
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谢不慕眼中飞快划过一丝疲惫和厌恶,没有动弹。
高跟鞋的声音很清脆,声与声之间的节奏很整齐。女人走到谢不慕面前,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又有什么花样啊,”谢不慕直视着她的眼睛,目光漫不经心,“凌老板。”
凌夏薇轻轻叹了口气,“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反抗我,你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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