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c的献身(一)(1/2)
轿车平稳地开在路上,这个时间行人不多,宫长张的车速很慢。莫问没想到宫长张还会出现,却不能让他看出来,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水泥被灌进水渠了。”莫问回答,又问,“那两个孩子,你送回去了吗?”
“送回去了,暂时投不了胎,秦安安倒没什么好说的,林泽得等阳间的正式死讯。”宫长张叹了一声,“难怪,那孩子一开始就是在那里醒来的,我就说尸体一定在附近,都绞成渣了,怪不得找不着。”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莫问坐在副驾驶,总觉得今天气氛很奇怪,怎么坐怎么不舒服,就是感觉不对劲。
不对,正常两个男人在车里绝对不是这种气氛。
莫问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一张冰山脸照旧是面色无波,修长的手指偶尔轻轻地碰一下鼻子。
宫长张余光瞄着莫问,总感觉有什么噎在嗓子眼里,想说还说不出来。眼看着一拐弯就到莫问家小区了,宫长张恨不得莫问家离市局有八万里远,再不说点什么好像今天这场短短的会面就要以尴尬收尾了,刚在某个方面开了点窍的宫长张憋了半天,又瞟了莫问一眼,试探地问:“你还没吃饭吧,要不我们去吃火锅?”
莫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宫长张轻咳了一声,轻轻踩了脚刹车,说:“刚才我们正好路过,我看到招牌才想起来。”
两个人现在气氛奇奇怪怪的,宫长张尽量不搞出一股子约人的感觉,但说完之后车里的气氛还是十分微妙。
莫问微微扁着嘴巴,“嗯”了一声,旋即,宫长张吃惊地发现,莫问点头之后,莫问的肌肤从脖子往上,一直升到脑门,都浮起了一层粉色。
这反应也太过了吧!要不要这么纯情?!宫长张脑袋后面升起一个大问号,像被烫着了似的一下收回视线,朝来路挑头。
莫法医脑子里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此时还在纠结他们两个大男人为什么搞得像冷战刚刚和好似的,想到这他不太敢多想,又觉得今天宫长张很不对劲,怎么说个话跟约会似的,生理反应却没有心理反应那么多弯弯绕,莫问的心跳莫名其妙的不听使唤地变快了,搞得他的心情也十分微妙。
这下车里简直有点闷,宫长张一脚油门踹得非常急,恨不得现在就能跳下车去,这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像情窦初开时似的呢?这感觉好像比上辈子第一眼见到孟兰生的时候还要过分——都是叫莫问那个莫名其妙的害羞反应给带的。
车子在火锅店门口停下,莫问低头解安全带,眼神都不往宫长张的方向飘,说了一句:“你这样还不如以前。”
宫长张一愣,疑问地看着他。
莫问的手指对着他转了转,点了点头,说:“没皮没脸点我比较适应。”
莫问说完又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拉开车门下车了。
宫长张又愣了一下,突地失笑了,他透过副驾驶的车窗瞧着莫问的下半身,笑着摇了摇头,也下车了。
因为莫问这句话,方才一直萦绕在二人身上的不尴不尬的氛围散了去,宫长张又“无事一身轻”,自然地带了莫问的肩膀一下,两个人走进店门。
店面很是整洁,每一个桌子都用木质的镂花屏风隔开,很多火锅店都会选择这种装饰。
这个时间刚刚上饭口,人还没太多,宫长张和莫问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服务员过来点单。
年龄刚出三十的青年妇女,穿着火锅店员工的红色围裙,她抬起头时莫问惊讶地发觉,她竟然是一个称得上漂亮的女人,眉眼间很有一些气质,只是看起来状态不佳,眼底十分憔悴,莫问觉得她有些眼熟,但却一时想不起来。
宫长张接过菜单放到莫问眼前,自然地将笔摆在他右手边,跟服务员搭起话来:“美女姐姐气质这么好,怎么在这里当服务员?”
莫问的笔尖在青菜拼盘上一顿,抬眼去瞧宫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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