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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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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香囊,你说是从一个内侍官身上拿来的?”刘楚端详着香囊问。

程息点点头:“正是,还是个老宦官,年纪……六七十。”

储露:“这个年纪的宦官……”

“昭国覆灭,姜国为了不再大兴土木,便延用了旧宫,里面的宫人也有多半是旧朝的人。”

储露与刘楚对视,颇为为难:“这里面的药材,有一味叫秋槐,极其难得。”

刘楚:“姜国没有。”

“姜国没有?那是……”

储露:“襄国,而且还是襄国朝贡之物。”

刘楚:“若非是我曾经遇见过一位襄国的老太医,问他求了一株苗,我也不会知道。”

“那这味药材能在姜国生长?”

刘楚:“不能,我养的那株,没过几日便枯死了,非得在乌断横山北侧脚下的酡颜河旁才能种出来。”

“秋槐?治什么病的?”

“你看见那老宦官,可有什么病症?”

“咳嗽,面色苍白,但是一闻这个就好。”

储露思索一番:“不是病,是蛊。”

程息:“你的意思是,将他安排进宫里的人为了防止他叛变,而下的蛊?而这香囊里面的药,是稳定蛊毒的?”

储露:“没错。”

程息有了些头绪,她转头问刘楚:“师父,我还听到那个老宦官说了什么国师,可是国师这个称谓,在姜国建立之初便已废了。”

刘楚眯着眼:“你可知道昭国四大家族?”

“白成祁何。白家是师娘的本家,成家是皇后的母族,当日来都尉府救我们的便是祁家子弟祁连之,似乎还与张霁有亲戚关系,何家……怀琳的母亲便是何家女儿。”

“白成祁何只是在昭国的说辞,可若真要放诸四国,除了白家,那后面三位根本上不了台面。四国之内,能与白家齐名的是襄国的王家,并称‘四国皇师’。这‘皇’字,便是白家盖过了王家一头,因此这两家相隔千里,却是世仇。”

程息蹙眉:“为何我看《瑾瑜纪事》时,却说两家的世仇,还有别的原因?”

“是不是又和如秀看话本子了?”

程息:“……”

“总之,沿用至今并且能当得起国师这一称号的只有襄国的王家了。”

程息沉默不语,良久才出声:“师父……我来云都之前,师娘对我说,白家……可能还有人。如果,我是说如果,那老宦官口中的国师,指的是……”

刘楚看着她:“你师娘既把信物给了你,便是相信你的选择,无须过问我们。

程息本想将香囊的花纹绘下来,可奈何她实在不是描画的料,只得交给储露。

程息托着腮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储露,你说这是保命的药,我将这个拿来了,那老宦官会不会出什么事?”

“这药需得每月更换一次。我看了,也快到时候了,若正如姑娘所说,老宦官与张霁有所交易,定会让张霁再找人送来的。”储露将画稿递给程息,“姑娘,画好了。”

程息细看那花纹,道:“十多年了,若他还是用的襄国的纹样,只能说是个不合格的细作。可他……”

储露见她停顿,疑惑:“怎么了?”

“这样式我是当真没见过。”程息也颇为惊讶,“我拿着去云都的铺子比对。”

她起身离开,刚出屋门,就被弧令拦了下来:“你去哪儿?”

程息被问得莫名其妙,扯了扯嘴角:“兰须大人,您日理万机,还管我一个无名小卒去哪里?”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程息将手背在身后:“与你何干?”

弧令不说话,就定定地看着她,程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就想错身离开,被弧令一把拉住。

程息立即将画纸揉成团,反手一掌拍了出去,弧令正面格挡,松开手退了几步。

“左骨都侯大人,请您明白您为何来此。”

“那你明白你为何来此吗?”

程息捏着画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又忽然停住,她微微侧身:“弧令,当初在大漠,你为何要救下我们?”

弧令愣住,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可是如何能说呢?直到程息消失在转角,他都没能说出一个词。

程息步履不停,她不该问出那个问题的。

从昨晚进宫开始,她便不对劲,听见那什么二公主更加心烦,加之同张霖讲了话更加堵得慌,只觉得什么东西推着她往前走,连停步的机会都没有。

月氏所说的互市条例已开始实行,云都的几家铺子里都能看见从月氏而来的商品,程息瞥了一眼,走进去询问:“掌柜的,到新货了?”

掌柜的见人来,忙迎笑:“哟,姑娘来买布料裁衣服呐?”

“近日不是月氏商队来了吗?我得了一样式,瞧着挺不错,您给我看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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