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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围(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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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涵单纯就是出来透透气。

最近沈秉对他的打压愈发紧了起来,一点也不符合他向来的做法。想起沈秉身后的男人,邢涵突然想起来知一给他递信写的名字。

沈予。

五日前,沈秉在沈家布宴,说是沈家分家的侄儿来见见世面,初来京城,此人就是沈予。

那日邢涵没去,不过对这件事颇有耳闻。

邢涵总觉得在哪见过沈予这人,但是却和他记忆中的人不大一样。

邵媛离邢涵三步远,邢涵突然停下脚步:“小公主真是闲情逸致。”

邵媛迎着日光抬起头来,日光有些刺眼,她向旁边挪了一个人的位置:“本宫警告过你,离商濯远点。”

“下官听不懂公主的意思。”邢涵假笑道,“公主莫不是以为商濯是什么良善之人了?”

邵媛瞪他:“阿濯小时候就吃了很多苦,六年前又没了靠山,还沦落到你手上,如今你还要污蔑他吗?”

邢涵觉得这小公主还真是被商濯蒙蔽了,商濯在商家隐忍十年,从四岁到十四岁,在十二岁那年认识他,三年间,商濯用各种方式给他提供伪证推翻商远成。

再三年,又在他手心里无数次逃躲成功。

这么一个人,若是在长大几年,怕是邢涵就要败在他手下了。

商濯的耐性也好,聪慧程度也好,都高于他。

“下官奉劝公主一句,不要太过信任商濯,他没你看见的那么简单。小心阴沟里翻船。”

邢涵冷笑。

邵媛渐渐皱起眉来,这些话,朱楼前些日子也同她说过。

“奴婢私以为,商公子怕是没有看起来那么真实。”朱楼眉眼里有几分愁绪,“商公子屋里有人来过,此人武艺高于奴婢,怕是不低于高先生。应是个男子,行事小心谨慎。”

朱楼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她的武功是高言弋教的,算是高言弋的徒弟。朱楼最是忠心于她,不可能被人蛊惑,她的话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一个朱楼,一个邢涵,他们都在告诉邵媛,商濯不简单。

邵媛不想去揣摩商濯,也不想调查商濯。她重新整理好情绪,咧嘴一笑:“本宫信他。”

说完,邵媛横跨一步过去,越过了邢涵。

暗处的知一用揣摩的目光看着邵媛离去的背影,暗自叹气。

知更还被赐了个席位,这倒是很让她受宠若惊。许是越帝在场,越后不好做的太过火。毕竟是要赐给二品宠臣做妾的,脸面还是要给的。

知更沉迷于吃东西,反正她坐在最后一桌,没人看得见,这几天给她饿坏了,自然要补回来。晚缨被越后派来照顾她。说是照顾,实际上就是监视。但是知更却不太在意,不管你监视与否,我就安安静静吃我的。

晚缨作为越后的大宫女,是越后做太子妃的时候,兵部尚书给她赐下来的心腹,跟了越后许多年,也深得越后的欢喜。

二十五岁时,晚缨没有出宫,依旧侍奉在越后左右。晚缨的资历和能力在后宫中都是一等一的,越帝也曾夸过晚缨,越后当时也曾想除掉晚缨,但毕竟是自己多年心腹,也算是放她一马。

之后晚缨用簪子自毁容颜表忠心,越后很是感动,更是信任她了。

如今五年过去了,晚缨脸上的伤痕已经淡去,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疤痕。

晚缨比她大八岁,宫里人已经要尊称她一句“晚缨姑姑”了。

收到知更有几分探究的目光,晚缨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并没有言语。

“姑姑在皇后身边多少年了?”

知更颇有兴趣。

等了许久不见晚缨理她,知更都要以为自己自讨没趣了,没想到在她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咀嚼之后,晚缨居然开尊口了:“十三年。”

十三年,所有大好的年华都被她奉献给了皇后,十五岁的及笄少女到如今二十八岁的年老色衰,她的心境也在这深宫中越磨越狠,愈发没有知觉。

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十三年,知更觉得自己脑海中闪过什么,但是没有及时抓住。

“姑姑后悔吗?”知更想找到刚刚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想。

这次是她自讨没趣了,晚缨没有再和她多说一句话。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邢涵前脚回来了,却没有邵媛跟在后面,商濯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他开始向邵旭投去目光。

朱楼就站在原地没动,邵旭也视他无物。

他不能轻举妄动,能和邵媛同席已经是越帝最大的宽容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去触越帝的霉头。

越帝那边收了碗筷,又说了几句鼓舞人心的话,在场的文臣也好武将也罢,都开始摩拳擦掌起来。

文臣虽然不善骑射,但是往年也有能猎得银狐的人存在,例如邢涵,就连续三年猎得银狐。

越帝在冬围上对文臣很是放纵,能猎得银狐者,银狐皮可以占为己有。因为每年也没几个文臣能猎到,越帝一点都不觉得是损失。

至于武将有武将的规定,武将不止局限于猎银狐,也有野兽场开放,可以猎老虎,鹿等一干动物。

冬围和秋猎不同,更具有挑战性。今年因着刚下过雪,银狐与白雪融为一体。马匹也更难行走,武将想要骑马追上野兽的难度加大,这让文臣武将都跃跃欲试起来。

女眷若想参加,可以去猎一些小兔子之类的动物,只不过天气寒冷,又下过雪,今年参加的女眷则是少之又少。

邵媛不善骑射,虽然她擅长骑马,但是在骑马的时候猎物对她来说难度颇大。

“阿濯会骑射吗?”

邵媛这话好似问的无意,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商濯一时不好拒绝她:“十岁时做了一段日子的陪练。”

邵媛眨眨眼,商濯说的陪谁练的当然不言而喻。她心里存了要试探商濯的心思,有些撒泼起来:“我想要银狐嘛。”

商濯面色露难,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邵媛并不喜欢将他推上风口浪尖,但是和邢涵一前一后离场,才回来没把屁股坐热就想在背后推他一把的行为实在不像她平时模样。

商濯知道已经不应也得应,很是小声的:“皇上…”

邵媛不去理他,扬声和越帝开口请求道:“皇舅舅,媛媛想要只银狐~”

越帝看她,有些担忧:“下雪路滑,很是危险,媛媛就不要去了。”

“梁国见不到银狐,媛媛很是好奇,”邵媛用一派天真的模样道,“不过皇舅舅说的对,媛媛自己去很是危险,但是阿濯可以替媛媛去呀。”

越帝这才正眼看商濯。

他虽然不喜欢商远成,忌惮商家,商家子也应该斩草除根。但是商濯的事儿他多少知道一些,这个人是不会替商远成报仇的,倒不如说商远成的死很合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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