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1/2)
我失去了挚爱。
我终于正视自己的感情,年少无知的最深感情从不是喜欢,在占有欲转变为保护欲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我很不可置信地看向胞弟,声音颤抖:“你……?”我没办法把自己想表达的说出来。我想质问他:为什么把那件事告诉他?为什么干预我的选择?但我张了张嘴却把所有话都咽下去。
我只是很低落地转过身子,垂头对左如愿说:“对不起。”然后转身去找管家,告诉他我不想再看见左如愿了。
“让他活着吧,把他放回去,他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也影响不到父亲。”我很泄气地叮嘱。
管家向左如愿走过去。
我不敢回头,我一直都明白的,我不是寡淡清高,不是害怕麻烦,不是那种“节能主义者”,我是个懦夫,用懒惰掩饰恐惧的究极胆小鬼。
“姐姐不要难过了,他会死的。”宋寄文走过来名为安慰实则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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