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2（1/1）

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被药那日，也是这般。就那么不情愿么？他想，心被深深灼痛。

“对不起……是我忘形……我、以后……不会再碰你……”

他神色黯然，深深颓唐。

想为她拭去眼泪，手指伸出去，却又顿住，生出浓浓的自厌，竟不敢碰她。

他手臂垂下来，自嘲道：“或许孤独一世才是我的命……”

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她想说，自己并没有想哭，梦境中不会，现在更不会。她只是控制不住，就像她的身体被另一个灵魂悍然占据，心中溢满难言的悲戚、伤痛、委屈，还夹杂着莫名的羞愧。

她无法再面对他，默默理好衣服，等船靠岸，流着眼泪离开。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似要挽留，最终慢慢垂落下去，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