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杖毙(1/2)
萧容见到此物,心口又是闷闷一撞,眸中烈火犹如滔天巨浪,烧光她的理智!她用尽力气抬起手狠打在他的身上,但因药效未退,变得软绵绵的,胜似姬妾的娇嗔。
李言修含笑俯身抱住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他墨眸炯炯,将她双手钳制于顶,轻声道:“朕不白取女子清白,想让朕怎么弥补?先说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让我死……让我死……”她生无可恋,流泪喃喃。
李言修温柔地帮她揩去泪珠,呼吸因掠夺的动作粗重不匀:“那怎么行?朕一言九鼎,说了死罪可免,岂有收回之理?”
“狗皇帝,你没人性,你……你……”萧容难耐的咬死牙关,试图压制那份燥热失控以后带来的兴奋。
看着她的双颊自粉红如樱,变成抹血般的红,李言修隐隐一颤,脑子里生出更多大胆的想法。
他咬住她的耳珠,呢喃:“朕把景瑜宫赐于你,如何?”
“你……”萧容冷笑,“你着实是疯了……”
李言修倒不在意她的评价,独自喜悦道:“若百官知晓,定会被气得冒烟,朝野上下鸡犬不宁,便无人再来逼朕批阅奏折,卯时上朝,哈哈,快哉快哉!”
“……”
“就这么说定了,可好?”
“……”萧容怒视眼前顽劣成性的糊涂君王,又想起全家被灭的惨状,心口一阵阵绞痛。
她还不能死。
大仇未报……仇人高枕无忧……
她要替父母洗刷冤屈,证明父亲的清白……
她要告诉世人,父亲不是通敌叛国的恶贼……
念及此处,萧容的双眸忽被一只大手覆盖,严严实实的遮去她所有视线,以及眼底满溢的仇恨。
温柔嗓音轻叹一声:“卿莫要这般恶毒看朕,朕不喜。”
“……”萧容自是冷笑。
“你考虑得如何了?”李言修慢慢揭开手,凝着她问。
“好……”萧容瞪着昏君咬字道。
李言修笑着捏捏她红润的小脸:“如此甚好。”
气氛刚刚缓和几许。
不料电光火石间,刚调整过来的萧容蓦然运功抬手,她从头上拔下木簪,狠狠朝狗皇帝的脖子刺去!
原以为无人在场援助,必定得手。
结果,反遭点穴!
李言修蹙了蹙眉,将萧容举起的手臂轻轻放回榻上,道:“卿看低了朕。”
萧容完全没料到是这般结果,目瞪口呆,接着绝望地痛哭出声!
此刻她才明白,御书房外刺杀屡屡不中,不是巧合,不是命运,而是他会武功!奈何他藏得颇深,令人毫无防备!
草包帝王并非一无是处,并非任人宰割……
李言修未追问尚在崩溃中的女子,为何出尔反尔。
他默默瞧着她又哭又闹,直到绝望的想要咬舌自尽,才有所动作。
男人抢先一步将手指探入她口中,抵住她的上颚与舌头,迫使她自绝不得。银丝顺着女人的朱唇滑落双颊,带着糜烂的诱惑。
李言修凝她良久,黑暗的瞳孔慢慢恢复平静,又装愚笑道:“丫头,朕后宫的妃子甚为无趣,你可否留下陪朕?朕喜欢与你玩!”
桓帝李言修,三岁继位,而今十六,糊糊涂涂纳了四位姬妾,却不得圣宠,加之宫中无皇后,更无子嗣儿女,委实冷清。
“不知爱妃何名?年芳几何?”
“……”萧容的嘴还被堵着,更是不肯搭理。
“不说?朕找人去查便是!”李言修不打算求她,起身朝帐外望了一眼,准备唤人进来。
“萧容……”
细微声起。
她不愿被人看见这副狼狈,含糊不清报出这些年行走江湖的化名。
“嗯?”李言修没有听清,抽出手,低头望着她。
“萧容。”萧容动了动僵硬下巴,低低重复。
“年纪呢?”他得到答案,又露出温暖笑意。
“二八。”
“咦?竟与我同岁?也是腊月生吗?”
“六月。”
“原来是容姐姐?”李言修轻轻感叹,语调靡靡,若有所思。
“……”萧容别开脸,羞愧于自己的屈服。
“容姐姐,你可愿于朕为妃?”
“……”
“容姐姐,朕取了你的身子,你可愿于朕为妃?”
“……”萧容自是不愿,可她即便回答,这个狗皇帝会听吗?
“嗯……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李言修大喜过望,立即朝外头唤道,“来人!即刻将景仁宫收拾妥当,朕要纳妃了!对了,把张院判请过来,叫他带上银针,朕要废了容妃的武功!快去!”
“是!”跪在殿外的太监尖声答允。
萧容将他们的对话真切听在耳里,虽被点了穴,但目光却似剜人皮肉的利刀,朝桓帝声讨:“狗皇帝!要杀便杀,你……”
话头戛止,原是被他故意用力一犯,酥麻窜遍,大脑一片空白。
“容姐姐,朕不喜你这泼辣性子,好凶。”他魅惑地凑到女子耳边,哈气道:“院判将至,朕不得不快些了,你忍着些。”
案前烛火红滴泪,衾中红宵又何为?
误笑君心葬四海,痴痴怨怨到华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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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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