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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黎昕都大四了,也开始忙了起来,各种实习,各种学术答辩,忙起来脚不沾地,时常两三天都见不到人。宁江自个闲的不行,也只能多出去接接活。
别光媳妇干活养家了,他不成了小白脸了么。
宁江这不又接了个什么夜访豪宅,偷拍富家公子哥聚众赌博吸毒的活,也不知道他许善进都是哪里来的消息源,尽是一些高难度的被抓到可能要被当场捏死的事。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他宁江可是有家室的,这一个没轻重,他嘎嘣脆了不要紧,黎昕宝贝可怎么办。
想是这么想,接活是二话没说,麻溜麻溜的拿着摄像机就跑去蹲点了。当狗仔宁江可是职业的。
这次搞事的地点是其中一个公子哥的家。宁江心想这哥们胆儿也太肥了,家里面就敢搞起来,出去了不得翻了天啊。大宅里找了很多临时工,以生日小宴会为由,找了很多餐点师,服务员之类,宁江很轻松就混进去了,轻松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治安也忒差了点吧,敢不敢直接在警局门口摆一桌,聚众赌博?在家搞也就算了,能不能搞得私密点,你这大大方方的,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做小动作了。
宁江买通了一个服务员,换了一套服务员的工作服。他一手托着托盘,托盘上盛有一瓶酒,一手靠着背后握拳,缓步走在走廊上,姿势标准,眼神也不乱瞟了,看起来就是个正正经经的小服务员。
当然得忽略他领口上的微型录音传输器,以及托盘底下手里拿着的针孔摄像头。这次不是他一个人来的,鉴于上次一个人都能迷路,许善进给他安排了一个同事,他们提早熟悉了场地布局,俩一个在外守着,随时准备收尾接应和数据保存。由宁江进去偷拍,宁江毕竟三十多了,成熟,应急突发状况比较在行。
这头大厅里,豪宅主人宣布了宴会正式开始,扯了几句有的没的,就让大家尽兴,自己好好玩。
宁江眼瞅着机会来了,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公子哥们也真是心大。他们一起进了一个会客厅以后,连门口都没安排个人站岗,就进去了。
宁江上去拧了拧门把,好吧,好歹长了个心眼,机智的把门给锁了,不然宁江都要怀疑这群公子哥们是不是给他下了个套,就等着他往里面钻呢。这门是只能从里面开或者在外面用钥匙开才能打开的。
怪不得这群死小子那么目中无人,嚣张的不得了。这他妈一个门就给他困住了。
宴会厅在三楼,宁江绕着这房间转了好几圈。绕到楼下花园向上看的时候,看到宴会厅背面有个阳台,只拉上了暗色窗帘,没关落地窗门。其中隐隐约约透出光影。
真是天助我也。可是怎么上去呢?
"诶,有了。"
宴会厅隔壁分别是一个小茶水间和一个小休息厅,休息厅的门他打不开,进不去,不过茶水间倒是有一个不大的窗户,可以从那里翻过去到那阳台。
宁江正暗搓搓的想搞事,心很大并没有发现花园小路跟上来了一个人。
宁江费力的爬上茶水间窗户。幸亏他瘦,不然就直接卡这儿了。
"诶呀妈呀,我的腰……回去必须找姓许的补偿精神损失,妈的…"
宁江一边叨叨一边钻出窗户,猛的像隔壁阳台一跳,整个人缩成一团,落地极轻。
停了原地片刻,发现没什么动静,便小心翼翼的猫起身子,趴在墙壁上,向阳台窗帘拐角摸去。
他听到有人在笑,在说话,还说着什么"舒服"之类的。舒服你个大头鬼,明天让你蹲局子里头好好舒坦一下。
宁江将微型录音笔拿出来,伸进窗帘底下。这种情况录像是不太可能了,别人局子没蹲进去,自己先被群殴致死抛尸荒野了。
宁江举着录音笔,这边手都举酸了,正打算换个手,这手换的好好的,他随手甩了一下酸痛的手,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梆的一声响,可能是砸到了花盆上,痛的他差点没嗷出来。里面沉寂了一下,就有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不好,"
宁江感觉不对劲,立马抽了录音笔出来收好。这样子这人赶过来最多三秒,爬回茶水间不太现实,别卡一半了人出来了,那可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精彩的不得了。
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下,真的是这辈子宁江都没转的这么快过,大概生死存亡之间总能激发出人的潜能无限。
宁江一个纵身翻滚滚到了阳台另一头,脚踩上护栏一跳,准备跳到了隔壁休息厅阳台,姿势完美,还很酷。还没得意一会呢,落地的时候脚一崴,宁江心中暗叫不妙,一个没站稳,就摔倒了地上,左腿疼的不行,估摸着断了??眼看着那头那人就要出来了,宁江心想着,完了完了,这下子白忙活了。都打算放弃挣扎了,宁江犹如死尸一般,趴在原地等候宣判。
一个黑影在这生死一线间突然一把抓起来宁江后背的衣领,就地一滚,往里屋一拉。
???
那边有人出来查看,什么也没有看到,心里感觉不妙,有怀疑,也没说什么,只是回去匆匆结束了活动。
隔壁休息厅
???
没有开灯,借着月光透过时而被风吹起来的窗帘,宁江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嘴巴也被人用手捂住,眼睛里俱是惊愕不定。
而在整个趴在宁江身上的人,赫然是两年没见的肖天。
等了一会儿,确定隔壁没什么动作声响之后,肖天才放开宁江捂住了宁江嘴巴的手。宁江一脸懵逼的看着肖天。
两年没见,肖天看起来更成熟稳重了些。好看的眉眼变得更有男人韵味,嘴角的笑也变得很内敛,当然还是改变不了肖天在他宁江心中娘怂娘怂的烦人样。
他不合时宜的的压着嗓子吐槽了肖天一句。
"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喷什么香水,齁死人了简直要。"
宁江很嫌弃的用没受伤的腿踢了下肖天。动作很是暧昧,不过也没其他的办法。他全身被肖天压着,根本无法动弹。
"………"
"你快点儿的,放开我,我被你压的都快喘不过气来。"
肖天却恍若未闻,反倒更向下俯下来。
"你,你,你干嘛?光,光天化日之下…"
"黑灯瞎火,"
"这,这是法治社会?"
"又没人定同性□□有罪…"
"………"
肖天越说越往下去,宁江还在做垂死挣扎,他无法反抗,实力悬殊太大,直至俩人胸膛贴胸膛,彼此都能感觉对方心跳在砰砰作响,鼻吸近在咫尺。宁江屏住呼吸不做声了。
"这样才乖嘛,那么多话,也不嫌累得慌…"
喂喂喂,当年不知道谁话多的跟个烦人精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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