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大家都知道我在想什么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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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冼还记得诛魔之战时，巫川常望着地上的方向，对自己说起提兰。

草原上最美的提兰公主，有翡翠般的碧眼，羊乳般的肌肤。

巫川说，“等打完这场，我就回去同她成婚。”

这个时候，叶冼就知道了因缘印。

巫川说两个人心心相印，但他怕自己折在战争里，情定却不肯结印。

而提兰说他是懦夫。说既然是她选择的人，那么无论死生都要相随。

“就算为了提兰，”巫川说，“我也要好好赢下这一场。”

他说，“我身上系着她的命。”

这么说着的巫川，每次却都站在最危险的地方，一力抗千钧。

他又说，“我身上还系着很多命，地上不比九重天，倘使教这烛阴到了人间界，定是生灵涂炭的局面。”

他恍恍惚惚道，“提兰，我们同生共死。”

那时他独守天堑，站在群妖尸山血海之中，孤芒明夜，斩风断雪。

那一战结束后，烛阴被重封混沌之中。而巫川与叶冼同登封灵榜首，却谢绝留在玉京。

“苍狼是属于草原的。”巫川道，“我是属于提兰的。”

102

叶冼第一次入人间，看到了北方的提兰公主。

果真如这人间金阳般灼然生辉。

他参加了那场无比盛大的草原婚礼，而后便回去继续玉京的善后事宜。

此后，也再未下去。

因为他知道巫川命不久矣。

“你若是留在玉京……”

“叶冼。”巫川道，“天堑那时，我已死了。”

叶冼心头一跳。

“我现在，用着提兰的命。”巫川道，“她说她要同我埋在白山黑水之间，守望我们的子民，生生世世。”

叶冼便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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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知道提兰是一只白狼，却是今朝从岑谕口中得知。

岑谕叼着块茶点，捏了捏巫延的脸，“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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