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潮静波生暗涌（1/2）

德云社同人文

郭麒麟×陶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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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陶阳继续故作镇定的吃饭。 师父看他不怎么动筷子，以为他胃口不好。 “陶阳啊，是不是胃口不好啊，还是菜不合口啊？”

陶阳看着师父，“没，师父，来的时候走得有点急了，现下有点咽不下去。” “哦，这样啊，那你慢慢吃，喝点汤。” ?对于自己这个听话得力的干儿子，郭德纲是心疼的。

“郭麒麟，别光顾着自己吃啊，给陶阳夹筷子菜舀碗汤你能累死是怎么着？”郭德纲看着他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死样子就来气。 正低头吃饭突然被点了大名，心情不佳。“爸爸，江南的好酒好菜那是温润适口，这北平天干物燥，左右是不适合人家在江南呆了七年的胃，别白瞎功夫了。你说是吧，师弟。” ?一只鸡腿放到碗中，一声师弟是咬牙切齿。

陶阳心下一酸，害怕也难过他这样说话夹枪带棒，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怔怔愣愣，低着头，快要把碗里的菜盯出一个洞来。

“你是被腌臜人下了降头了，人话还没学会你就学着冷嘲热讽自家人了你，满嘴都是疯话。江南是怎么你了你三天不提你心痒痒嘴也痒痒。” ?青瓷碗摔了一地，师父气得脸涨红。 师兄弟们自然都知道郭麒麟提江南的缘由，也知道师父因为他几句话就生气的原因，自然不知道该不该劝，也不知从何劝起。 席间一时无话，尴尬更甚。

陶阳无比窘迫，恍惚觉得这是民国十七年的秋天，自己的心思告知少爷通晓后他的犹豫，自己的龌龊被师父长辈窥见后自己的羞愧。心里难受得竟不知有何动作才好。心酸得血都要滴落下来。

“爸爸，爷爷，爷……爷……”张嫂搬着救兵来了，郭慕阳小小的身体竟跑的意外地快，颤颤巍巍就冲向怒气中的师父。 郭德纲抱起他，“阳阳，奶奶喂你吃饭了没啊？” “没，没有。阳阳还没吃饭。”肉乎乎的小胖手拍着爷爷的脸庞。

“奶奶不喂你啊，爷爷喂你吃饭，来。”隔辈的都是债啊。郭德纲抱起孙子。“慕阳想吃什么，鸡腿要不要，还是想吃包子？”

“牛又……牛又又。”三岁小孩总是口齿不清。郭德纲实在是听不清这孩子说的啥。“啥？这孩子想吃什么来着？我怎么听不清呢？”

郭麒麟把孩子抱过来，哄着说:“念陶说他要吃牛肉。”夹起两片牛肉放在碗里撕碎，郭慕阳还待不及爸爸喂，就伸出小肉手去抓，陶阳看他小爪子抓得油乎乎的，怀里掏出手绢来替他擦，擦完了又夹起来一丝一丝的喂给他，动作缓慢而又认真，丝毫不见不耐烦。

郭麒麟抱着孩子，静静地看着他。画面居然出人意料的和谐。

吃完了饭。郭慕阳突然伸手去抓住了陶阳的衣服。往他怀里钻，嘴上还念念有词，“抱……抱……抱。”

陶阳从郭麒麟手上接过慕阳，抱住了他。郭慕阳又伸出小爪子搂住了陶阳的脖子。用白白嫩嫩的小肉脸蛋蹭了蹭陶阳的脖颈，一瞬间，陶阳的感觉有些奇妙。从未有孩子与自己如此亲近，而且……是少爷的孩子。小小的身躯像一团小小的火焰，散发着温暖的力量和甜甜的奶香味，悠悠的烘烤着自己的内心。孩子眉眼之间又与少爷如此的相似。一瞬间，陶阳好像穿越时空，回到小时候，抱着那个小小的少爷。

无比的酸涩而又温暖，却又伸出奇异的爱恋来，周身溢出发自肺腑的甜蜜。感觉好像是小猫在心上一下一下温柔地挠着。让人无法拒绝，又因为这感觉太过舒适而不能忽略。一瞬间，叔侄两人竟抱的紧紧的，一个依偎于脖颈间时不时的蹭一下，另外一个一手托举腰一手托举屁股，好像怀里抱的是什么宝贝。

“阳阳，让张奶奶抱你下去好不好啊，别闹你师叔了，让他好好吃个饭。” 张嫂伸手来抱。陶阳也就放手，只是放手之前居然发现自己的袍子上留下了郭慕阳的口水和他手上的油迹，心里没有生出一丝的讨厌，反而觉得可爱和温暖。

师父怒气消了大半，师兄弟们便又坐下来重新开吃。

“你知道郭慕阳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 等大家都坐下来以后，张云雷突然偏头对陶阳说道。

“师哥，为什么？”陶阳没想到他居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自己也感到不解，于是反问。

“郭慕阳，字念陶，小名阳阳。”张云雷泯然一笑。

慕阳……念陶……阳阳……为什么少爷的儿子的名字没有离开陶阳这两个字呢？

陶阳一瞬间好像感悟到了什么，但是心里空虚虚的一片，根本抓不住，也不敢往那个方面去细想。

张云雷看他一下子呆愣住了，便接着笑着对他说道:“因为自从他母亲难产生下他之后走了，大林就带着他住到了东偏院来。日日里用的熏香都是玉兰，院子里栽的玉兰也是年复一年的开花落叶，你自己闻闻你自己身上有多浓的玉兰香啊！这孩子不喜欢你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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