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2）

何如是叫了声大哥后径直离开了家。

何如辰看着何父从房间走出，父子俩四目相对，何父说到，“这孩子不容易，你多陪陪他吧，虽然并不想瞒他一辈子，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让他知道的。”

何如辰找到何如是时，他正在办公室平静的整理着病历。何如辰打了个电话给何如恩，让他不用继续找了，也告诉父亲放心。

“怎么来上班了？累了这么多天，应该好好歇歇”

“也没累什么，歇了这么多天，也该准备上班了。”何如是到了杯水放到何如恩面前。

“郝烁回来了吗？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何如辰想，可能这个时候何如是更需要郝烁吧。可是自从大伯去世前几天郝烁去外地打比赛，就一直没有露面，想必是还没回来。

“大哥，有好多事你都知道对吧？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吧？”何如是盯着何如辰的眼睛，他更希望得到何如辰否定的答案。

“是，我知道。”

“老三也知道？”

“他不知道，但现在爸可能已经告诉他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平静的很可怕？是不是怕我做什么傻事？”何如是自嘲的笑了一下，是啊，这种大事，出在谁身上哪还有心思安静的看病历呢？

“我知道你不会，我只是想陪陪你”何如辰盯着何如是的眼睛，虽然语气平淡，却又让人不平静，“只是我，我这人，想陪陪你，仅此而已。”

“其实，看到那些信那些照片，我就已经猜到很多了，还有大伯提到的程尚，对，就是我亲生父亲”何如是低下头，伸手抹了下眼角，他不想哭的，但是眼泪这个东西，此刻他控制不住。“但是你知道吗，当这些事实，从爸爸那里得到证实，我慌了，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何如是崩溃的仰头摊在办公椅上，他用手盖住整张脸，极力掩盖自己的失控，但是何如辰能清楚的看到，有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流出。

“你不需要面对什么，你还是何如是，永远都是，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大伯去世了，只是你听了个故事而已。”

“是啊，什么都没有变”何如是放下手，抬眼看着何如辰，湿润的眼角看上去无助又委屈。他尽力的让自己平静，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变，他还是何如是，他还是何志存的儿子，何如辰何如恩的好兄弟。

可是他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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