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爽(1/2)
其实谢衍初放过叶琅的原因很简单。
他望着那眼前的这个叶琅,却又想起了另一个与他同名同姓的叶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清临县的先生都是从外面来的,县中就连秀才都未曾出一人,在那么穷山恶水的清临县,阿琅他是怎么一步又一步走入京城的呢?
谢衍初还记得,第一次他看见叶琅时的场景。
那也是一个寒冬,河边起了层浅浅的白雾,谢衍初那时正巧驾着马车经过那儿,路过时见一人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衣站在那河边,隔了层白雾,又正好起了阵风,将那人的衣袖吹的飒飒作响,像极了快要羽化的仙。
他平时懒得特意路边过往的人,可那日不知为何,视线放在那人身上时,却一时没能挪开,直到看见那人脱了鞋袜似乎打算跳入河中之时,谢衍初才反应过来。
跳河自尽?!!
他用了自己最大的速度冲过去,将那人一把拉住,着急道:“这位公子,何必一时想不开去寻死呢?”
“一时的不如意,不代表一辈子都会如此,你爹娘知道若是知道你离世的消息,想必是伤心欲绝!!!”
可能是他拉的劲太大,又或是那人穿的衣服太少、太松,他直接将对方的衣服从脖颈处往下拉扯开一大截,露出对方略有消瘦而白皙的背脊。
那白皙的背部,在袅袅的白雾下,更显的迷离与美好。
谢衍初差点忘记松开。
直到听见对方的咳嗽声。
“咳咳,你这人,谁告诉你,我要跳河了?”
“你鞋袜都脱了,若不是跳河,还能是什么?”
那个人似有几分无奈,他侧过身去,唇色很淡,却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略有狭长的眼眸微微向上挑起,温雅的面容中,却又蕴含着浅浅的风情。
“我只是东西掉水里了。”
声音温润且清雅。
过目不忘往往分为两种,或是极丑,又或是极美。
而眼前之人........
那一瞬间,谢衍初仿佛听见了月季在耳边绽放的声音。
“你........你什么东西掉进水里了?”
对方沉吟片刻,抿唇笑道:“一个.......黑色的木匣子。”
两人后来在河里捞了许久才将这木匣捞出,只是木匣盖儿却在落地时被砸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个长、直的柱状物体,白玉雕琢的,上面还刻画着些许花纹,模样做的那叫做一个栩栩如生。
“你.......你.........这个是什么?!!”谢衍初从小家教甚严,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时,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这么温润典雅的公子手中,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玩意!
那人却笑的纯良:“这不就是每天都要用到的那个东西吗?”
用到?
怎么用到?
男男也可以用到?
对方........对方居然........居然是.......断袖之癖!!!
第一次见面,他对叶琅的从一开始的好感升天,再全部回归原地,甚至还掉落地底深处镶嵌几分。
而那时,他不清楚,叶琅这东西是带给别人使用,而并非自己,有时阴差阳错,可能便是如此。
陆谦烨看谢衍初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清咳了几声,将他的注意力拉回,纳闷道:“今日,怎么总感觉你心不在焉呢?”
说来也怪,近几年来,谢衍初除了每年叶琅的祭日才会心不在焉,举酒消愁外,便从来不会陷入到自己的思绪,可如今离那叶琅祭日还有一月有余,怎么还会如此精神恍惚?
这是平日未曾有过的情况。
谢衍初怔然片刻,也注意到今日总是心不在焉,而这种情况的发生,似乎是在那个清晨于叶琅交谈后,才开始发生。
他唇角挂着笑,但眼眸中已化为了一池寒冰,道:“可能,今日见到那个与阿琅同名同姓叶琅了吧。”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叹息口气,道:“你看,就连阿琅也在催促我,要将那叶远铭一家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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