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呐,钱呐(1/2)
“什么叫做不能是叶远铭?”
那人身体轻轻颤抖着,目光不解道:“我爹爹有哪里不好,我爹爹........”
“纵然你爹有千万好,可他杀了我的得意女婿!我最得意的门生!最好兄弟的儿子!你爹他毒酒谋杀,还娶了我的小婉,最后,还为儿子取了个.......这么个.......名字!”
马如山胸口颤动着,深吸一口气,将胸腔内的怒火平息下来:“他是什么意思?娶了他所杀之人的未婚妻,得意吗?是想让子书他若能活在世上,可以喊他一声老子?告诉他,不可能!”
叶琅无奈望天:“.........”他让自己喊他老子的愿望已经成真了。
那人在那具身体中哭的泣不成声,过了片刻,叶琅恢复了意识,他感到身体史无前例的轻松,至于之前掌握这具身体的原主,他能感受到,是半点痕迹也不曾剩下了。
马如山望着痛哭的孙儿,毕竟是他嫡亲的孙子,看见他的眼泪,心中自然也难受,他深深的叹息道:“阿琅,祖父疼你,看见你哭,祖父也难受,可是我每当看见你父亲时,总是如鲠在喉,若是子书在九泉之下,看见我将他的未过门的妻子许配给了杀死他的仇敌,我再也无颜去面对他。”
这些年,他又何尝不知叶远铭是真心实意对待他的女儿,只是每次看见这个孙子,喊起他的名字时,既是开心,又是痛哭,反反复复提醒他那个已经不在的人。
只要女儿与他过得安好,马如山也就满足了,但至于原谅叶远铭........呵,下辈子吧。
叶琅脸颊满是泪水,只是这些泪水,在他恢复意识在这具身体时,就已经停止了。
所以脸庞眼泪只是看起来多,但眼泪其实他没有流下一滴。
“老师.......”他喃喃着,声音太小,马如山没能听见,叶琅深深的叹息口气,拉住了马如山的衣袖,平静道:“祖父,叶琅.......哥哥在九泉之下,是不会怪你的。”
却没想到马如山身子一僵,侧过脸,神色诡异道:“你平时喊子书不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干脆利落的称为小贱人吗?今日这是脑子出了问题?”
叶琅:“........”这就是他关注的点???
回府的路上,马车驾驶的很稳,叶远铭一直搓着手问道:“阿琅,你在屋里与你祖父说了什么?”
叶琅抿了口茶,用袖中掏出一个荷包:“祖父给了我点银两,没说什么。”
荷包里有五两银子,说来不可思议,这些钱,是马旻才半个月的花销。
叶远铭突然笑了,从袖中掏出张五百两的银票:“阿琅,你祖父也不容易,你就拿我的钱,祖父以后给你的钱,就不要收了。”
若是马家表哥在场,面对这种一掏就是几百两的划算交易,肯定会羡慕至极。
都是爹娘生的,怎么自家爹娘就那么的扣呢?
而叶琅却将这些钱推了回去,低声道:“有时,我收下这笔钱,祖父反而会更安心。”
然后叶琅就看见叶远铭再次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
叶琅:“........”他遏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双手。
叶远铭发现叶琅端坐在位,看见这些银票不为所动,从袖中掏出了张一千两的银票。
叶琅:“.........”他是不会向这种恶势力低头的。
可能是这种视金钱为粪土的精神让叶远铭而羞愧,他愤怒的拍着下桌子,冷笑道:“阿琅,你说收下钱,祖父反而会安心,所以你不收下我的钱,是因为不想让为父我安心吗?”
最后叶琅还是昧着良心收下了那笔两千两银子,叹息道,这真的是社会所迫呀!
第二日,叶琅去南书房时,发现林玖等人特意与自己保持了距离,估计还是为了昨天顾长珏的事情。
只有薛祁凑了过来,在他的耳边道:“林玖说,若是你亲自对他诚恳的道歉,他就原谅你。”
叶琅点头,表示理解。
上完课后,林玖腰背挺直的坐在位子上,等待叶琅的到来。
等了会儿,叶琅都没出现,于是不耐的望向薛祁道:“你不是说阿琅只是出恭吗?怎么出恭要花这么长的时间?”
这大概都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薛祁沉思道:“我没说他出恭啊,只是当时上完课后,他便是着急的离开,若不是出恭,那还能是什么?”
想到这里,他笑出声道:“难不成他上完课后,就直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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