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附近的运动会(1/2)
外婆家在比叡山下的修学院站附近,恰好有电车通向鞍马寺。我和桃井五月稍微商量了一下,决定去那里看看。
我之前说的“找个寺庙神社教堂烧点香油钱”绝不是在开玩笑。
昨晚的事情让我有些失眠,又因为桃井五月需要在天黑前坐上新干线回东京,我们起了个早抓紧时间游玩,但是睡眠不足和整夜的肌肉绷紧让我浑身酸痛不已。
桃井五月倒是休息得不错,还和同是“为竹马操心的青梅”毛利小姐交上了朋友,一早上两个人一直在一唱一和地数落自家竹马,江户川君的表情堪称精彩。
“哎,没想到小未来的邻居加竹马居然是那个工藤新一,这些年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一边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走,桃井五月一边念念不忘着自家竹马青峰君。
果然无论口上怎么抱怨,她还是在意的吧?否则她也不会放弃和黑子君升学到同一所高校。
不过我倒是听赤司君这样评价:“她将来会因为某个人而动摇吧……因为离得太近,反而看不到他的存在……”
我本没对桃井和青峰君的青梅竹马情谊怀疑过,不过既然是赤司君说的,我倒是不敢否定。
他可是被桃井五月本人吐槽过“长着一张(看起来)什么都知道的脸”。
“小兰她喜欢工藤君吧?”
“我认为是的。”
“那你呢?也是青梅吧?”
她一蹦一跳地,粉色的长发披在肩上,也随着她活泼地一甩一甩。
我反问她:“那五月喜欢青峰君吗?”
她停下脚步,惊讶了一瞬:“什、什么嘛!我当然是喜欢黑子君的!阿大那个笨蛋,我只是太替他操心啦!又不是青梅竹马就一定互相喜欢的!”
我点点头:“说得没错,我也是。”
更何况我还没见过活生生的成为我邻居一个月而已的工藤君。
她似乎想起来什么,又问:“我突然意识到……你和赤司君、迹部君、园子,都是青梅竹马吧?”
我露出死鱼眼:“……是的呢。”
虽然我和他们都不熟(哪怕是赤司君),在我看来那是只能被称作“认识得比较早”的关系。
加上工藤新一,四个王炸,可以拯救日本了。
“……小未来,某种程度上,超厉害。”
“……是的呢。”
鞍马寺中,那个标志性的红色天狗的长鼻子因为去年京都五十年一遇的雪灾被断掉了,如今被可怜巴巴地粗略修复。因为历史悠久,并不是随便一个新的塑像能够轻易取代的关系,只能稍微“有碍观瞻”地继续被摆放在那里。
在“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中,我双手合十神色肃穆地拜了一拜。
桃井五月哭笑不得地拉住我:“你拜它干什么?刚才你已经把所有殿所有像都拜过了。”
她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我今天是认真地想求神拜佛的。
不管怎么说,最近的霉运有点太过了,而且很有可能继续过下去。
“哦呀,这位是朝日奈小姐吧?”
桃井五月正在给我兴高采烈地讲她最近在追的漫画,我正同情地想着“真是太可惜了你原来最喜欢的柯南刀剑网王都不在了明明再晚20天就要出第23个剧场版了”,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
哦呀,是三日月先生,桃井五月和羽山零的婚刀。
再次见面时,第一次颇为波动的视觉冲击已经有所缓解,但是并不可否认他仍然是太过独特的存在。不知道是否是可能的作为付丧神的神性影响,每看到他,我的心脏都有些跳动过快。
倒不是“心动感”,而是说不清的更为复杂的感觉。
桃井五月一个激动掐住我的腰:“他、他他!你、你你……”
我觉得之前被羽山零掐的腰又疼了起来。
真不愧是婚刀,就算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记忆也是杀伤力十足。
我拿开她的手:“您好,三日月先生。”
他走上前,和我们并排前进:“小姐是和友人来这里观光吗?”
“是的。”
“是否有何特别之感?”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他沉默了一秒,又马上笑了起来:“没什么。只是我本人是追寻友人足迹而来,颇有些触景生情。所以错误地以为,您到这里也是有什么因缘。”
与鞍马寺相关的历史太远太久,我一时也拿不准他说的是什么。
我们早就约定好下山的时候辛苦些,走登山步道,算是锻炼,不过现在有了三日月先生,倒有些难办。
“我?”他顺着桃井五月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自己,“我这样有什么不妥吗?别看我这样,我姑且还算擅长运动,这种路没什么问题,哈哈哈。”
桃井五月面露纠结:“不是……您的衣服和鞋子没问题吗?”
随着他抬起胳膊低头打量,那穗垂倒他耳侧的流苏动了动,连睫毛都像羽毛一样微微颤抖着。
他穿着的桍裙样式宽大而飘逸,灰至灰白的颜色一尘不染。蓝色的狩衣花纹繁复,与发色眸色十分相配。那之上的护肩护颈和腰带仿佛金银环佩,明明过于华丽,却有着厚重的安定感。
但不过怎么说都太华丽了,并不是通常所见。
桃井五月那边已经好奇地问出口,三日月先生仍然是那副大气的样子笑了笑:“这身衣服对于我有十分特殊的意义。”
阳光透过参天大树的空隙细碎地洒在他的脸上,光影斑驳间,他眼中的三日月也明明灭灭:“二位小姐见过这种服饰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